秦嶽看得大罵,這三菱匕首竟和他的黑刺一般,都是殺傷力最強的匕首,一刀捅進去,隻有流血身亡的下場,實在是可惡啊!
不過,爲了小妍,他還是拼了。握着黑刺,秦嶽猛沖過去,黑刺當刀一看。這猛人卻朝旁邊一閃,靈巧的讓秦嶽大驚,閃開之後,這猛人三菱匕首勾身婉轉,朝他兇猛捅來。
秦嶽罵了聲草,忙一腳止住步伐,強行收腹,黑刺猛地婉轉,向下豎起。頓時當的一聲,三菱匕首刺在黑刺之上,被三菱刃槽擋住,卻狠狠地撞在他的胸口上。
這猛人反應很快,将三菱匕首朝旁邊一扭曲,匕首劍尖,猛地朝着刃槽劃開,直奔他的胸口肋骨。
秦嶽在瞬間腎上腺激素飚射,幾乎猛地朝旁邊一撇,劍尖貼着他的夾肢窩劃了過去,衣服都劃破了,皮膚好像也被刮傷,好在閃避開了。
不過,正好後面是辦公桌,秦嶽退的有些兇猛,頓時撞在辦公桌上,止住了他的步伐。
因爲都關注着這猛人,因此,頓時受制。
這猛人抓住機會,擡起一腳,就踹中他的胸口。直接将他踹翻,砸在了辦公桌的對面。
秦嶽忙爬起來,就看到那猛人兇猛地繞向辦公桌後面的自己,三菱匕首狠辣的在手中閃爍着光芒。
秦嶽顧不得胸口的疼痛,忙一跑,繞到辦公桌對面,與這猛人拉開距離。
這猛人沒追到,兩人頓時隔着一張辦公桌。
秦嶽看這猛人想要撲來,他忙繞着辦公桌逃竄,不與他正面接觸。
突然,他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這猛人似乎對辦公桌比較忌諱,或者說不願意動上面的東西,他立刻抓着一個木雕的物件,猛地砸過去。
這人頓時用手去擋,被砸得後退了兩步。疼得直甩手。
不過,秦嶽沒有趁機撲上去,這猛人異常兇悍,他擔心這人是故意露出破綻。要是自己這麽莽撞的撲上去,指不定一匕首刺過來,自己就嗝屁了!
秦嶽繼續拿着辦公桌上的東西,死命的砸着這人。将這人砸得暴跳如雷。
最後,幾乎抱着辦公桌上的筆記本砸來,卻被這人一把抓着,放在旁邊的書架上。
可惜,兩人是圍着辦公桌,一個追一個逃。秦嶽是逃的那個,但他能拿東西砸。而這人卻不能,貌似是這布氏集團的保安,是個有身份的人,不能輕易惹出亂子。
秦嶽看這人被砸得有些慘了,但他卻有些急了,看到遠處的單門,突然就拿着那書架上的筆記本,看似朝這人砸去,卻狠狠地砸在那單門之上。轟隆的聲音,将門後面的提姆和莎倫都驚動了。
正好是提姆來開門!
然而,在開門的刹那,秦嶽突然拿出暗器筒,猛地朝提姆射去。
沒想到這猛人被秦嶽砸了這麽多次,還這麽兇猛準确,一看不妙,猛地抓着旁邊的文件夾,快速甩出,幾根毒針刺在文件夾上,然而,卻又一根毒針刺在了提姆的手臂上。
秦嶽大喜,忙又揮舞着東西,将這人砸退,快速朝辦公室房門退卻。
沒想到這人看到提姆被毒針刺中,當場暴怒,猛地一躍而起,穿過辦公桌,直接朝他沖來。
秦嶽剛開了半個門,被後面的風聲所襲,忙朝旁邊一閃,卻被這人一刀刺在門上,砰地一聲,又把房門給關了。
這人橫掃而至。
三菱匕首,刮過房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秦嶽本能地黑刺一刺,擋在了三菱匕首前面。當的一聲,三菱匕首狠狠地砸在黑刺之上。
不過,黑刺是靈具,不同于三菱匕首的普通刀具,因此,三菱匕首雖然斬在黑刺之上,斬出了火花。但秦嶽精氣神聚集在黑刺之上,頓時将三菱匕首的刃面割入。若在用力,恐怕能将這三菱匕首斬斷。
這猛人似乎看到匕首的下場,忙左手手肘橫空朝他的面部砸來。
秦嶽忙用左手抵擋,卻被這猛人狠狠壓在牆面上。右手黑刺卡着三菱匕首。雙方竟陷入了僵持。
提姆已經中毒,秦嶽和慕妍的計劃雖然不是這樣,但也能夠讓計劃順利進行,因此,他竭力抵擋住這猛人,嘴裏卻低聲說:“你還不叫救護車,提姆可就要挂了?”
這話一出,這人猛地一驚,大怒的手肘壓着胸口,差點把他的肋骨壓斷。不過,也感覺壓力一松。秦嶽猛地用力,将這人掙脫開。
看到這人撲向提姆,秦嶽忙開門,逃了出去。
不過,剛路過助理的時候,他正驚恐的看着自己,秦嶽暗叫不好,果然,耳邊傳來盧笙的聲音,樓下的保安已經上來了。
他剛沖出辦公樓層,叮當一聲,電梯開了,幾個保安直接湧了進來,直接撲向他這個假提姆。
秦嶽忙沖過去,揮手幾拳,将這幾個保安打翻在地,随後,直接沖向旁邊的樓梯間,一把将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随後,又把衣服給脫了下來,褲兜裏拿出一件T恤穿上,至于褲子,他也沒時間換。
下了幾樓之後,他立刻乘電梯,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輕松地逃了出來。
在布氏大廈外,與慕妍接頭之後,秦嶽簡單地跟她說了總經理辦公室的情況。
慕妍隻是搖頭歎息:“沒想到那人竟這麽強悍,可惜,你沒救到莎倫,隻怕這件事還有諸多變數。不過,我們希望那提姆中了毒針,能夠挂了,這樣事情就徹底解決了?現在咱們恐怕隻有安心等待,讓盧笙繼續監視布氏集團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個猛人的情況!”
接下來的時間,盧笙監視的發現,提姆果然沒有死。秦嶽暗罵,有着主角光環,真他娘是王八變得,中了魔鬼商城的毒針,竟然也能解毒,實在是可惡啊!
同時,盧笙也監視到他們遭遇的那猛人,叫‘賀軍’,估計是個軍人。難怪戰鬥力如此兇猛?
莎倫從提姆那裏回來之後,不知道經曆了什麽?秦嶽的關心,卻讓她有些真假參半,漸漸的,竟與他有些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