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村民已經大暴動了,娜塔莎又在門口,旁邊就有個村民,拿着根棍子,似乎激怒地一棍子打在跌倒的娜塔莎身上,人直接坐在了地上,人群就開始往裏面沖,其中一人一腳就踩在娜塔莎的手上,立刻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十指連心,莎倫都看得一驚,眼看娜塔莎要被洶湧的人群淹沒,很有可能被踩死在當場,轉頭就看到秦嶽在旁邊,正惱火地沖着旁邊沖過來的一個拿着甩棍撲來的保安施展手段,三菱黑刺如鬼魅的出現在手中,肩膀微微一偏,就避開了甩棍,但三菱黑刺卻順着這保安的手腕劃了過去,黑刺的麻痹功能,瞬間發作,當場右手就沒了知覺,甩棍掉在了地上,他一腳踹在這保安的身上,将其踹退,卻讓這保安失去了拯救娜塔莎的機會,不過,莎倫看情況緊急,忙朝他喊了一聲‘快去救她,别鬧出人命啊!’
秦嶽眼角就瞥見娜塔莎坐在地上,卻被沖入大門的人群,撞在地上,已經被踩了兩腳,人也撞翻在地,眼看後面撲來的一個婦人,竟拿着把擀面杖,橫着就朝娜塔莎的腦袋砸去,事态緊急,他隻好忙下蹲,一把抓着娜塔莎的腳踝,使出大力氣,一把将娜塔莎拖了過來,卻躺在地上,差點被後面的人群踩着腦袋,不過,也避開了那擀面杖的威脅,莎倫立刻過來幫忙,快速蹲下,抓着娜塔莎的手臂,兩人合力将受傷的娜塔莎拖到鐵絲大門的旁邊,避開村民。
秦嶽擡頭,已經看到村民沖入了大門之中,在門口守着的六個保安,都被幾十号村民制服,基本上都受了傷,還有兩個保安還挂了彩,而和納塔利對戰的瑞秋竟然在厮打中受了些傷,阿水和阿猩制服那保安之後,阿水看到瑞秋受傷,當時就怒了,直接撲到納塔利的身後,一把跳在納塔利的身上,雙手抱着納塔利的脖子,似乎怒了的一口咬在納塔利的肩膀上,疼得納塔利一聲慘叫,猛地轉動,想要将阿水摔下去,卻一下子撞在鐵絲大門上,正好是大門的邊角鐵柱之上,阿水當場一聲慘叫,似乎後背撞疼了,直接就把納塔利松開了,納塔利就趁機竄到大門之中,閃到兩個保安的後面,似乎不敢亂動手了。而阿水松開之後,就摔倒在地上,翻手就摸着後背,哎喲哎喲的,疼得冷汗都下來了。
水伯關心兒子,沒有跟着村民沖進去,看到兒子摸着後背喊疼,忙過去,卻看到瑞秋正蹲在阿水的身邊,掀開他的衣服一看,臉色都變了,秦嶽和莎倫也過去看阿水的情況,一眼就看到阿水後背肩的地方,撞凹進去一塊,瑞秋碰一下,阿水都疼得厲害,顯然是傷到骨頭和肉了,有些嚴重,不過,阿水似乎也焦急布氏家族收地收沙灘的事,強忍着疼痛,讓瑞秋扶着,想要跟着衆人,沖進去,找布太太,講理,結果,卻被衆人反對,水伯也呵斥着兒子,趕緊去衛生院看看傷勢如何?瑞秋也焦急,立刻扶着倔強的阿水,出了後山豪宅,去看病了。
而他跟莎倫,水伯等人卻沒有跟上去,而是和村民,都紛紛沖入大院之中,而這豪宅竟然修建在半山腰的地方,還有一連竄的石梯,才能到豪宅之中,而豪宅背面,有一道栅欄,從那裏能看到下面的河流,竟然是山腰崖邊建造的豪宅,有錢人就是任性,弄個豪宅都是花樣百出,完全不是他們普通人的價值觀可以比拟的。
這豪宅,占地面積很大,但保安卻隻有十人,在門口的六人已經被村民給制服了,都受了傷,現在正把娜塔莎和納塔利圍在中央,保護起來,害怕失去理智的村民要對兩個小主人動手,然而,村民沖入豪宅之中,正好碰到保安隊長,人群撲過去,那隊長隻好放棄了抵抗,卻告訴他們,布太太不在這裏?早上就出去了!
村民就有些大怒,結果,還沒有折騰出太大的浪花,警笛聲就從大門外傳來,竟然有七八輛警車開了進來,下來的警察直接把大門堵着,其他警察都拿着盾牌和甩棍,直逼這些鬧事的村民。
這些村民跟布氏家族這麽大膽的鬧騰,完全是被布氏激怒而失去理智的結果,然而,警察在人們心中卻是個神聖又敬畏的職業,其實怕得不是那個人,而是他們肩膀上的國家徽章,這讓人發沭,因此,警察将村民圍着,就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跟他們拼命,連秦嶽也不敢,警察給人的形象是維持正義和秩序的象征,然而,在人們心中,卻多了幾分讓人心悸的敬畏或者說懼怕,不知道爲什麽?也許,這是警察的某種行爲的變化,可能是欲望權力的膨脹,公信力在增強,暴力也在增加,讓人又愛又怕。
随着這隊警察的負責人出來,直接就展現出警察的威嚴,面對這些村民,竟讓他們畏懼的低下了頭,這警察隊長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威懾力,可秦嶽站在人群中,卻冷笑,他們怕的不是你這人,而是你身上的那套衣服,否則,你丫的再威嚴,也能打得你不如狗。
果然,三兩句話,這警察隊長就了解了前因後果,直接把鬧事的幾個主犯,押進了警察,莎倫、水伯、阿猩等七八人都被帶着手铐抓了,而秦嶽自然也在其中,被拷着的那份不舒服感,讓他激靈靈的,差點一身冷汗,哪怕是自己當過兵,可是對警察的敬畏感都不弱,因此,被拷着的同時,腦海中竟産生了一絲頭皮發麻的恐懼,可惜,來不及思索這些,就聽到莎倫冷冷一哼聲:“有錢人,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