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僅僅瞟了一眼,身體就幾乎驚險的踩在床那邊的地上,不過,這時那光着上半身的貪狼行者被破窗的聲音吸引過來,猛地轉身就看到他騰空撲來,這貪狼行者似乎知道自己中計了,本能的擡腳,砰地一聲,就狠狠踹在近在咫尺的秦嶽胸口,力道兇猛,将他踹得騰空飛撞在後面的衣櫃之上,幾乎将這衣櫃的門闆撞爛了,瞬間就摔在了地上,疼得他差點就沒爬起來,就暗罵這窗戶與床之間的距離太短,自己又踹玻璃窗太猛,竟然直接躍到了那貪狼行者的攻擊範圍之中。
不過,在這貪狼行者在踹翻他的時候,小妍也立刻行動,她擡起右手,抄起餐桌上的盤子就狠狠砸在了這貪狼行者的腦袋之上,打得這人腦袋一歪,向旁邊颠了颠,但瞬間穩住身體,猛地轉頭,陰毒的眼神惡狠狠的盯着慕妍,罵了聲‘賤人’,一巴掌就朝小妍扇去,不過,小妍反應不慢,忙伸手格擋,卻被這貪狼行者左邊一拳打中胸口,後退了兩步,撞在後面的電視機上,差點栽倒。
這貪狼行者一看自己連翻兩下,把秦嶽幹翻,小妍也被打退,就惡狠毒辣地猛地一腳,又踹在小妍的胸口,竟然将背後的電視機都撞翻了,砸在地上,轟隆作響,而此時床上的冷豔飽滿女子就發出了一聲尖叫,朝窗邊方向縮去,而秦嶽就忍着胸口的疼痛,快速爬起來,擡手就是這貪狼行者的手槍。
撲哧一聲,這貪狼行者似乎看見了一樣,忙朝旁邊一撇,子彈就打在牆上,不過,他卻在開槍的時候,猛地沖了過去,可惜,這貪狼行者不知道爲何,今兒特别兇猛,他還沒沖到面前,這貪狼行者就翻手拿出了那鴨嘴式的陰毒暗器,直接按了下去,幾根腐蝕毒針就如黑芒的射來。
秦嶽已經感覺到他們在這貪狼行者面前有些受挫,因此,在開槍沖去的瞬間,左手已經将靈具黑刺握在了手中,看到那鴨嘴式暗器,就猛地擋在胸前,雖然還達不到‘眼到身到’的地步,不過,靈具與自身的氣感聯系,還是讓黑刺短刃如遊魚的在手指中遊蕩,砰砰幾聲,擋下了三根毒針,卻有一根直接紮在了他的右臂皮膚之上,驚得他汗毛大豎,隻感覺一陣掙紮如鑽心的劇痛,但也激怒得他順手将黑刺猛地射了出來,直朝這貪狼行者的胸口。
這貪狼行者本來想要閃躲,可是爲了想要擊殺秦嶽,就沒有把一些心思放在小妍身上,認爲她被自己踹到,不可能那麽快速的反應過來,結果,射傷秦嶽的瞬間,小妍卻硬撐了起來,順手拿出一根銀鎖珠鏈,估計有半米長,甩手就朝那貪狼行者打來。
這貪狼行者沒想到小妍隐藏着這等武器,忙本能地朝旁邊凹腹閃躲,倒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銀鎖珠鏈,卻在閃避黑刺的時刻,慢了一步,幾乎刮蹭的從這貪狼行者的腋窩下面劃了過去,因爲這貪狼行者上半身沒穿衣服,因此,黑刺的三菱刀鋒頓時劃過了他的皮膚,刹那,這貪狼行者似乎就感受到下腋的麻痹感,同時還有一股熟悉的腐蝕劇痛,驚得是臉色巨變,大罵了聲混蛋,竟然連衣服也不拿,拔腿就跑。
不過,這房門已經關了,這貪狼行者正在開門的時候,小妍卻立刻從她的銀鎖珠鏈上拔出一顆銀珠,随後,如銀光的射出,朝着那貪狼行者奔去。
那銀珠射向那貪狼行者,并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這貪狼行者剛開門,那銀珠就砸在了他的屁股上,頓時如小炸彈的炸開,直接将這人屁股上的褲子都炸爛出了個小洞,還血肉模糊,雖然威力小了些,沒有傷到要害,但看屁股卻被炸出了個血坑,倒是這貪狼行者沒有半點停留,打開門就惡吼一聲,朝走廊跑去。
而秦嶽在看到那貪狼行者跑了的瞬間,忙撲過去,将黑刺拿在手中,順手就抓着旁邊的床單,将三菱刀鋒抹幹淨,左手擡起,就在右手的手臂上,劃了兩刀,将中毒的部位血肉直接割了下來,幸虧毒針幾乎是擦着他的手臂皮膚劃過去,似乎沒有完全融化,大部分射在他後面的衣櫃之上,可是手臂上的血肉已經腐爛變黑,就算他下刀很快,割掉腐肉之後,流出了一些鮮血,他依然感覺到了中毒的暈眩感,不過,想到那貪狼行者帶來的危險性,他立刻又沖了出去。
小妍卻在後面大叫:“你中毒了,别追了。”
可是,他已經沖出了房門,轉頭就看到那貪狼行者,下半身血淋淋的,幾乎一瘸一扭,速度慢了好多,心中大喜,忙擡起手槍,就是一槍,可能是右手割肉又中毒,少了準度,直接打在了旁邊的牆上,罵了聲該死,卻也把這貪狼行者吓得夠嗆,正好斜對面的310房間竟然開門了,走出來一個驚慌失措的睡衣女子,卻被這貪狼行者一把推翻在地,整個人跌跌撞撞的闖入了這個房間之中。
秦嶽暗罵這人怎麽會這麽好命啊,忙追進房間之中,聽到砰地一聲,就看到這貪狼行者竟然撞爛了玻璃,從三樓跳了下去,想要射殺此人已經來不及了,忙撲到破爛的窗戶前,卻看到那貪狼行者竟然正好摔在路道旁邊的一個花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