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炸之後,秦嶽根本沒有半點猶豫,在朱茜耳邊吼了聲抓緊,順手就把朱茜抱起來,忙沖到卧室的窗戶邊,自己先鑽出去,随後,就快速地将朱茜給拉出來,順手就背在背上,忙朝栅欄的缺口處沖了出去。
朱茜正想要阻止他幹嘛要逃跑,結果,回頭一看,就看到好幾個土着人從前面沖到木屋後面,立刻就看到了他們,還好這些人一戰之下都驚慌恐懼,而且手上的武器也不多了,隻有兩人身上有标槍,立刻就看到一人,似乎瞧見他們,頓時猙獰的大怒,擡起手,就射來标槍,驚得朱茜忙喊着朝左邊閃,他不敢大意,快速錯步,那标槍竟然險之又險地從他們的旁邊射出去,紮在一根香蕉樹上,一紮而穿,汗毛都豎了起來,朱茜在後背看着,又喊着朝一邊閃,差點就摔個狗吃屎,還好隻有兩根标槍,因此,他們算是喪家之犬的逃出了這該死的村落。
等朱茜沒有發現那些土着人撲來的時候,秦嶽是幾乎朝前的撲在地上,還好有草,沒有摔着,但也累得汗如雨下,趴在野草上,一動不動。朱茜還是很警覺,摔在地上後,立刻就坐起來,拿着折疊弓,搭上炸彈小箭,朝村落的方向指着,還好最後并沒有土着人追殺過來,他們暫時逃離危險,不過,在這叢林之中,也算不上危險,必須要找到朱茜的裝備,他們才有可能活命。
休息半個小時,秦嶽有些氣力,就給朱茜的胸前傷口上藥,一邊商議了幾句,現在沒有辦法找水喝,其實叢林中有很多水,可是這裏的水實在太多細菌了,他們兩人都有傷,尤其是朱茜因爲傷口感染,到現在還虛弱,一旦劇烈活動,就變成這樣子,完全成爲拖累,就合着唾沫,把一些消炎藥吞下去,随後,他就扶着朱茜,再次向村落小心走去。
等到了村落的一百多米,秦嶽就把朱茜扶在一顆樹後面坐着休息,而他就爬上樹,又朝那村落中看去,卻發現那大戰之後的狼藉現場還在,但是已經沒了激戰,不過,隻剩下一些土着人在收拾戰場,或在跟一些受傷之人弄傷口等,不過,人不是很多。他感覺這些土着人好像在做什麽?好像非常匆忙,完全沒有想要來尋找他們的迹象,忙下樹,跟朱茜說了一下情況,他們就又靠近了幾十米,就在村落後面五十多米的地方,他先把朱茜隐藏在樹叢中,再爬上樹,一看這些土着人,果然匆匆忙忙,很多人竟然在搬着一些香蕉水果,還有壇壇罐罐之類的東西,正在朝河邊走去,一些婦人還抱着孩子,慌忙的朝河邊小徑走去,一些傷者也被扶着或擡着,他立刻就知道這些土着人肯定是害怕了那些巨蟒,正在撤離這個村落,按照電影劇情,他們遭遇巨蟒之後,确實撤離了此地,卻沒想到戰場會是如此慘烈,兩條巨蟒幾乎殺了一半人,隻剩下二十多個族人,青壯年更是少得可憐,隻剩下一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們再無力在叢林中生存,隻得現在撤離。
他忙下樹,跟朱茜說明情況,朱茜就道:“你看到他們拿我們的裝備沒有?”
秦嶽搖頭,道:“我剛才看到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打算撤離,因此,根本不清楚,他們是否拿了咱們的裝備,算了,隻有等他們完全撤離之後,咱們再去看看吧,否者,一旦出去搶裝備,我現在有些脫水,恐怕會遭受圍攻的下場,咱們隻得等着!”
朱茜非常不甘心,可她也隻得無奈點頭,以她的身體,别說裝備,就連逃命都沒有機會,現在也隻得依靠秦嶽,跟着他。
朱茜繼續隐藏在叢林中,而他又爬上樹,繼續觀察這些土着人撤離這個村落,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沒有看到人再離開,而河面上卻開始飄着幾船獨木舟一樣的大木船,上面坐着的就是那些土着人,他頓時一眼就看到朱茜的那個大背包,氣得大罵,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突然看到婁風從村落後面沖出來,正背着裝備,朝河邊跑去,忙下樹,沖了過去。
秦嶽在樹上看到婁風從村後面沖出來,忙下樹,沖過去,嘴裏還喊着‘婁風’。
雖然是一邊跑,一邊喊,但婁風壓根就似乎沒有聽到,直到他從村中的路徑沖到那河邊,婁風才回過頭來,可是他的面色難看,左手還有吊帶,俨然他剛才被那族長的兒子追殺,逃掉之後,就自己處理傷勢箭傷,而他背上有裝備,秦嶽忙過去,就道:“你身上還有雄黃粉沒有?”
婁風卻冷着臉,道:“幫我把旁邊的木船推到河中吧,我要去追那老不死的。竟然三番兩次,從我的手上逃掉,太可惡了,還好他兒子已經被我幹掉了!”
秦嶽道:“可是你的手,怎麽劃得動船啊?你這麽追上去,在河裏面,不是找死嗎?”
“我可沒想過在河中跟他們動手,而是跟着他們,否者,他們跑丢了,這滿山叢林,我到什麽地方去找?何況現在這叢林實在太危險了,我不得不跟着他們啊!”
他聽出婁風的無奈,隻好歎息一聲,又問道:“有雄黃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