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一看就看到婁風是朝那離戰場較遠的老族長跑去,看似吓壞了,其實肯定是爲了那族長,可惜,這族長雖然昨晚被他所傷,但能夠站着,絕對不是很重,何況,雖然這老族長在這裏指揮着,也已經将身邊的人派出去,對抗這兩條恐怖巨蟒,然而,在這老族長身邊,還站着兩個半大小子和他婆娘,立刻就看到婁風連滾帶爬的撲來,當場老族長就呵斥一聲,不過,他還沒有呵斥完,婁風就突然擡起頭,手裏竟然拿着一個自制彈弓,随後,就拿出一個彈丸,距離太遠,他也看不清楚是什麽?然而,婁風卻拿着彈弓,猛地朝老族長射出那彈丸,可惜,卻被老族長的婆娘看在眼裏,快速地擋在了老族長的面前。
當場,那彈丸就打在那婦女的胸口,瞬間竟爆裂成一團綠色霧氣,刹那又收縮的覆蓋在胸口,頓時婦女就傳來凄厲的慘叫聲,秦嶽朝那仔細一看,吓得汗毛大豎。她胸口裸露皮膚的地方,被那綠色霧氣覆蓋,瞬間好像遭遇恐怖的硫酸,冒起一股股青煙,随後,竟看到那胸口快速融化,腐蝕出一顆碗大的血洞,還在不斷擴大,很像《異形》電影中的異形腐蝕血液,非常恐怖。當場這婦女就前面一撲,摔在了地上,砸出一大攤血,吓得後面的族長驚恐的大叫着,似乎在喊着他婆娘的名字,而在旁邊的兩個半大漢子,看到這婦女死得如此凄慘,立刻就吓得朝後面跑去,而老族長凄涼地跪在地上,想要去摸他婆娘的屍體,然而,卻還在冒煙,不斷融化,最後,竟然全部身體被融化成一灘屍水,連衣服都沒了,速度快得吓人,驚得老族長也不敢去碰這婆娘,卻擡頭盯着婁風,眼睛紅了的叽裏咕噜大吼着。
婁風知道如此大好機會,絕不能錯過,又從懷中拿出一粒腐屍丸,準備再用彈弓,射到這老族長的身上,然而,他剛剛從懷中拿出那粒腐屍丸,結果,旁邊就有土着人看到這邊的凄厲慘況,當然,也有老族長的凄厲悲嚎,頓時就彎弓搭箭,一箭射來,竟然嗤的一聲,從婁風伸出去的左手小手臂上穿透而過,若不是做出拉彈弓的姿勢,恐怕這個木箭可能會把他雙手當做糖葫蘆的刺穿在一起,在刺穿的刹那,拉彈弓的姿勢立刻就變了,失了準通,當場,那腐屍丸就打在旁邊的一顆樹上,竟然也爆出一股綠色霧氣,随後,連樹皮都腐蝕了,吓得在旁邊看着的老族長指着婁風,猙獰大吼,頓時那正在戰蛇的土着人中,他的兒子似乎聽到了,立刻就脫離戰場,撲了過來,其他一方,也有人撲來,足足有三人。
然而,婁風在木箭射穿手臂的瞬間,他就知道有土着人轉移戰場,将目光轉向他,也一點停留,慌忙地朝對面的栅欄撞去,一下子就将栅欄撞倒,不過,卻滾倒在地,倒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一根木箭,就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滾了好幾圈,就滾到一顆芭蕉樹的後面,随後,就忍着劇痛,将木箭折斷,拔出了木箭,當場就飚出了一團血,疼得他冷汗都下來了,可是族長的兒子強壯青年似乎看到他母親的下場,非常憤怒,一根标槍,如劍芒射出,嗤的一聲,竟然把那芭蕉樹幹給紮穿,頓時紮在婁風的背後,還好芭蕉樹減緩了大部分力道,但标槍頭還是紮入他的後背肉中,驚得他汗毛大豎,往後一撇,就看到那青年竟瘋狂的沖來,猛地越過栅欄,手中還有一把自制石匕之類的東西,面色猙獰憤怒地朝他撲來。
婁風驚得快速爬起來,也顧不得包紮左手箭傷,還好後背的紮傷,隻是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就使出吃奶的朝芭蕉林中亂竄,幸虧他是貪狼行者,似乎反應力也夠迅猛,就沒有被那強壯青年堵住,但是這人卻死死的跟在他屁股後面,簡直就是嫉惡如仇的典範,一點都不想要放過他,隻好掰命的朝叢林中逃去。
秦嶽在遠處的樹上,看到婁風竟然還是沒有殺掉那老族長,其實他也明白,在那鎏金巨蟒幾乎要被圍殺的當口,從背後去偷襲那老族長,确實是不錯的計策,奈何竟然又碰到一條巨蟒,導緻婁風提前被打出來,距離那老族長的距離就遠了些,否者,這老族長必死無疑,結果,他婆娘替他死了,還真是可憐啊!
他繼續在樹上看着這場人蟒大戰,那條花斑巨蟒的加入,又另這些土着人陷入了被殺的困境,而且這條花斑巨蟒根本沒有受傷,他們手上的木箭和标槍很難破掉巨蟒身上的蛇鱗,因此,不到片刻,又死掉了兩三人,可是,就在他繼續等待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樹下的一邊出現刷刷刷的聲音,忙低頭朝那聲音一看,倒是沒有看到那巨蟒,可是卻發現朱茜竟然從那林中匆匆跑來,吓了一跳,忙在嘴邊吹了個口哨。
朱茜擡頭一看,忙招手讓他下來。
秦嶽一看她手上拿着折疊弓,還有炸彈小箭,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麽?忙從樹上下來,快速跑過去,就低聲罵道:“你他娘地找死啊?那邊正發生人蟒大戰,死狀慘烈!而且剛才婁風又去偷襲那老族長未果,結果,卻殺了他婆娘。可以說這土着村落的災難,是婁風一手造成的。咱們過去,肯定會被他們當做敵人的!這麽莽撞的加入進去,咱們很有可能被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