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知道德蘭被他們的一些瘋狂舉動徹底給吓傻了,心生退意,也無可厚非,據他對這電影的一些了解,好像當地的土着,叫着獵頭族,不過,這些獵頭土着已經很久沒有獵頭了,危險『性』不是很大,正好可以當做避難所來修整,按照朱茜他們的交流,德蘭雖然有心要去找那些土着,想辦法能借一條船,離開此地,但是具體詢問德蘭,那些獵頭族在什麽地方?他卻搖頭不知道,但大體應該就是在河流上遊的位置。
現在他們也别無辦法,這叢林中,危險重重,秦嶽他們也需要找到獵頭族,德蘭急得想離開,而秦嶽他們因爲魔鬼任務似乎都在薩坦盆地周圍,按照劇情,到了土着村落,就應該是到了薩坦盆地附近,就能夠找到血蘭花,通過地圖上看,其實他們距離薩坦盆地,也不遠了,最多還有一天的路程,看天『色』,又通過手表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雖然在這熱帶雨林,黑得晚,但大家還是商量着,再走兩三個小時,就找地方宿營。
結果,走了一個多小時,天上就突然下起瓢潑大雨,四人在沼澤之地折騰得夠嗆,本就疲憊酸軟,這大雨一來,他們都非常不舒服,因此,就在附近一處稍高的地方,就地紮營,折騰了好久,才搭好帳篷,燒起濕哒哒的火堆,而他們也成了落湯雞,紛紛将衣服脫掉,而朱茜就在帳篷中換了衣服,她的衣服都用防水袋裝着,不像他們這些男人都隻有一套換洗的衣服,似乎有好幾套,因此,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是清爽的藍衣裝,看着還真有幾分清純,不過,冷豔之下,還真有别樣韻味,而且臉『色』蒼白的病态模樣,更是惹人憐惜,不過,也隻有婁風去調戲朱茜了,而秦嶽和德蘭都紛紛脫成隻剩下内褲,也一點不避嫌地在火堆旁邊用木棍竄着烤着,同時接一些雨水,用金屬飯盒燒成開水,給大家喝一些,夜幕降臨,又加上大雨傾盆,溫度有些低了,這溫水下肚,整個人才感覺活過來一樣。
這場雨足足下了四五個小時,到了晚上十點多,才停下來,不過,此時婁風朱茜德蘭都紛紛在帳篷中睡覺,值夜第一班,由秦嶽來做,沒辦法,婁風在沼澤之中充當敢死隊,身心俱疲,确實需要休息,而朱茜似乎因爲胸前傷口病情有些加重了,德蘭一路上也有些驚吓過度,至于他稍微好一點,等雨停了,他就拿着雄黃粉,拿着電筒,在周圍的地面樹上撒了些來驅趕蛇蟲鼠蟻。
弄好後,他就坐在火堆旁的石頭上一邊抽煙一邊琢磨事情,突然,卻在旁邊傳來一些翻來覆去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從朱茜的帳篷中傳來,難道她睡不着?那要不叫醒她,自己去睡覺,可一想,又覺得不太仁義,好歹朱茜也是病号,還是個女人,這樣讓她守夜,不太好吧,也就沒有動,但是守了半個小時,朱茜卻還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讓他微微皺眉,忙小心地走過去,蹲在她的帳篷邊,停了片刻,竟聽到朱茜有點粗聲喘氣,忙掀開她的帳篷,手電筒一照,就看到朱茜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臉『色』很是蒼白。
感受到光線,朱茜猛地睜開眼睛,他忙伸出手,捂着朱茜的嘴巴,低聲說道“是我!”
朱茜一聽是他的聲音,才放棄掙紮,似乎有些發軟的攤在地上,秦嶽心驚地『摸』着她的額頭,滾燙發熱,還沒什麽血『色』,就知道肯定是胸前傷口感染,導緻病毒細菌侵入體内,緻使身體抵抗力下降,忙在旁邊找來一根『毛』巾,打濕敷在她的額頭上,随後,将電筒含在嘴中,此時也顧不得尴尬,就把她的t恤整個脫到頸子邊,立刻就看到胸前傷口已經發白,一些地方似乎已經生膿,果然,熱帶雨林一點傷口不處理好,很容易感染生膿,而剛才沼澤之地,朱茜爲了那巨蟒不顧『性』命的遊泳過去,還沒有愈合的傷口,自然又被這沼澤之水浸泡,這沼澤中的水不知道有多少細菌水生物,肯定是黏糊到傷口之上,才會導緻朱茜的情況突然加速惡化。
他隻好将縫好的傷口,挑斷線,随後,又低聲趴在朱茜的耳邊,說道“你的傷口已經發炎生膿了,我要用小刀割掉上面的腐肉,一定要忍住啊!”
朱茜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秦嶽也不管她答不答應,這可是關乎着『性』命的傷口,若不好生處理,任由其發膿,朱茜絕對有生命危險,因此,夜魔匕首,用消毒酒精将刀鋒消毒,随後,一刀刀的劃過那發白的傷口部分,雖然已經發炎,但朱茜還是感受到劇烈的疼痛,還好他病得有些『迷』糊了,隻是嗯了兩聲,加上這夜魔匕首足夠鋒利,他雖然沒多少經驗,但在部隊中還是給戰友處理過一些傷勢,因此,很快就處理好這發炎發膿的腐肉部分,流出鮮紅的鮮血,随即,清洗傷口,縫合傷口等,二次傷害,讓朱茜可是吃盡了苦頭,還好已經發燒得『迷』糊,疼得也隻是嗯嗯唧唧,沒有吵着别人。
将她的傷口處理好,又用紗布纏了幾圈,随後,燒了些開水,給朱茜吃了些止發燒『藥』消炎『藥』抗菌素等。
忙完之後,秦嶽感覺很疲憊,就坐在火堆旁,抽了兩根煙,婁風帳篷中的德蘭就醒過來,跟他守夜換班,還好他去睡的時候,婁風睡得跟死豬一樣,并沒有異常,就舒氣地靠在他旁邊睡了過去。
次日,朱茜的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比昨晚好了很多,可人卻變得虛弱了,僅僅走了沒半公裏,差點就暈倒了,最後,隻好秦嶽和德蘭各自背着婁風和朱茜的裝備,而婁風就背着有些『迷』『迷』糊糊的朱茜繼續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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