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壓縮餅幹,喝了些開水,秦嶽終于感覺活過來了,渾身也不在那麽顫抖,身上都是淤泥,貼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就在河邊清洗一番,本來裝備中還有一套衣服,可是現在連衣服也沒了,隻好把t恤脫掉,洗了,挂在旁邊的樹枝上,而褲子也脫掉,隻剩下四角内褲,連鞋子也在河水中清洗一番,本來他是在略微低窪的地方,褲子洗幹淨打算再穿,這也沒有辦法,但是朱茜在這個時候卻走過來,竟然不尴尬他隻穿着内褲,而是拿着一件黑『色』上衣遞過來,道“對不起,把你的裝備弄沒了,若是不建議的話,你可以穿我的t恤,雖然小了些,但伸縮『性』不錯,應該能夠穿得下去。可惜,褲子不适合你,隻得委屈你了!”
朱茜說這些話,秦嶽可沒有感激他的想法,若不是這娘們暗中算計,他們根本不會落得這個下場,冷冷一哼,一把抓過那t恤,轉過投去,冷道“你别以爲這樣就能讓我感激你。你的行爲,差點害死了我們所有人!”
朱茜沒有說話,但是婁風卻走過來,喝道“秦嶽,小茜也是看你什麽都沒了,才給你衣服,你可别不識好歹!走~小茜,這人不知道感恩,咱們别理他!”
秦嶽沒有回頭看這兩人,朱茜似乎很冷靜,但婁風這人不知道是在衙内當慣了,喜歡用高人一等的眼光開俯瞰他們這些普通人,讓他内心非常不舒服,而且這人絕對好『色』,不然,在如此境遇下,他還在維護朱茜,也不想一想,他們落得這個下場,到底是誰造成的?
說實話,秦嶽不知道剛才是誰在釣魚?看樣子,是婁風在釣魚,但肯定不會傻到去掉鳄魚的程度?也就是說,婁風在釣魚,餌料肯定不大,絕對達不到掉鳄魚的程度,那絕對是朱茜這娘們在暗中動了什麽手腳?婁風對朱茜有意,随便一個借口,肯定能夠支開,就能夠把餌料變大,可能是爲了掉巨蟒,結果卻釣到鳄魚,然而,三個人都無法将鳄魚拉起來,也沒有崩斷,足見這釣魚的魚線之結實,絕不是普通魚線,很有可能是欲望商城上購買的魚線,難道朱茜連魚餌魚線等都換掉了,不然,不會出現這種結果。
他就知道朱茜的任務肯定與巨蟒有關,雖然他已經猜到三人合作,肯定會相互算計,但沒想到最先算計的是這個女人,看着冷豔,沒想到一肚子壞水,婁風竟然還屁颠屁颠的給朱茜辯解,真不知道腦袋是塞褲裆裏了啊?還是被這女人給『迷』倒了。看來他必須謹防朱茜這臭娘們,盡管這女人向他示好,但也不能放松警惕,否則,什麽時候被利用賠了『性』命都不知道。
等身上的水漬幹了,秦嶽看身上有一些擦傷,就在急救包中拿了些消毒酒精燈擦了擦傷口,而後背,就讓德蘭來幫忙,婁風似乎正惦記着朱茜,問這問那,有沒有受傷?殷勤得很,一點都不像他說得衙内心思,可能是好『色』的緣故,在女人身上,智商就無下限了。
朱茜這娘們确實冷豔漂亮,對男人有很強的殺傷力,冷豔女王範,可惜,秦嶽自恃低微貧賤,就算喜歡這種白領級的冷豔女王,卻也沒那個能力,就很有自知之明,不去招惹他。
穿上朱茜的t恤,确實有些小緊身,好在有彈『性』,沒有限制他的活動,雖然心裏很不舒服穿女人的衣服,但現在也别無辦法,将半幹的褲子鞋子穿上,又将急救包背在身上,将上衣挂在急救包外面,就走到他們面前,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鍾,再等一個多小時,就會太陽落山,不過,他們都急着趕路。德蘭雖然有心想要回去,畢竟,現在死了人,還有如此可怕的巨蟒在河中遊『蕩』,可現在已經朝河道上遊行駛了一天多,想回去,也沒有辦法,按照德蘭的意思,巡邏隊也要好幾天才會路過河道之中,他是想要順着河道朝上遊的薩坦盆地而去,到時候碰到巡邏隊,也就能夠得救了。
他們把地圖攤開在石頭上,看到曼河的河道彎曲如s型,還不如走叢林,直接穿『插』而過,到薩坦盆地,還能夠節省一天多的路程,秦嶽三人雖然知道叢林的兇險,但他們還是執意堅持,德蘭拿人錢财,現在也隻有他一人,再堅持,也沒有辦法,隻好點頭答應,不過,現在天『色』快晚了,德蘭決定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還說了具體原因,這些巨蟒都有自己的地盤領域,幾公裏内應該不會有如此巨蟒?再說,這樣的巨蟒應該不會很多吧?他是如此猜測的,可是秦嶽等三人卻知道這叢林中的巨蟒可不少,而且還是因爲到了交配季節,似乎都開始遊『蕩』到薩坦盆地,與母蛇準備交配,可見叢林并不一定安全,但現在也沒有辦法,在漁船上鬥鳄魚,博巨蟒,每個人都疲憊不堪,若再行動恐怕會體力不支,就都點頭答應。
德蘭提着開山刀,在前面帶路,随後,就是朱茜和婁風都背着裝備緊跟,而秦嶽在最後面,他雖然裝備最少,看似輕松,然而,卻渾身有些脫力,好在德蘭在前面帶路,不到十幾分鍾,就來到一處略高的山地之中,林中都是些石頭,還有很多青苔之類,似乎不容易發生泥石流,而且周圍沒有高山,就發現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四人就開始在這山地之中搭帳篷,不過,隻有朱茜和婁風有帳篷,好在大家都是合作者,因此,都幫忙搭起兩個帳篷,雖然都是單人帳篷,但兩個人擠一擠,還是可以,在靠大樹邊帳篷搭好之後,又在上面搭了一層防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