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最後那群人中有一個外國佬,忙走過來,詢問他:“hat do you ant to do?”就是你想要幹什麽?
可秦嶽沒聽太懂,就舞着手,臉上尴尬的蹩足說道:“aga”,就是再說一次,說着,雙手合十央求。
這外國佬直接搖頭苦笑,可能是覺得秦嶽實在不好搞了,連英語也是半吊子,就問道:“hese?”
秦嶽終于聽懂這句,問他是不是中國人?忙點頭,這人又重複剛才那句話,一字一句的說,也就是你想要做什麽?
秦嶽着急猴抓了半天,也沒搞明白,急得汗如雨下,這人似乎也看出他的窘迫,忙讓他不要着急,可他卻在心裏罵娘了,怎麽會遭遇如此可怕的境遇啊?竟然遇到語言障礙,這可是要人命啊,這次任務後,一定要學習一下英語,至少得聽懂啊,聽不懂這人的話,就朝這人比劃地重複着‘drea shop’,也就是夢想超市或雜貨店的意思。
這人好像有些聽明白,可卻搖頭擺手,說“no shop!”
他這才想到這個電影的拍攝時間好像是零幾年,那個時候超市還沒有流行,像這小鎮的地方,根本還沒有超市這個概念,可是雜貨店的單詞,怎麽來着,始終想不起來,還好又用蹩足的英語,一字一單詞地問他,哪裏有中國人?
還好這外國佬終于聽懂這句,就站起來,把他拉着到門邊,還從門邊拿出兩件雨衣,其中一件給自己,估計是看到他變成落湯雞,很是窘迫,而這外國佬也披着雨衣,到了公路上,随後,拉着他,到了這公路前面的一處岔路口,有一條小公路,也有一條大公路,而這人就站在大公路的路邊,朝前面指着,說:“lookg for a red bar?”說完,就推着他的後背,讓他順着這條大公路朝前走,估計前面就能找到中國人的意思。
然而,這外國佬似乎被他整得有些不耐煩,跟他說了這句,就轉身離開,秦嶽隻好無奈的感激,朝大路走去,看到公路兩邊陸續出現很多房屋,都是一兩層的樓房,看樣子是木質和鐵皮制造,外面還刷着白漆,不過,這裏是熱帶雨林,常年下雨,牆面好多都是鏽迹斑斑,看樣子順着這大路走去,應該還是進入這小鎮中。
走了一會,他終于在雨水中響起這句話中的幾個單詞‘red bar’,好像是紅『色』酒吧,難道那外國佬的意思是這個?
不管對不對,現在他也沒有其他辦法,遭遇語言障礙,實在讓他很是痛苦,隻得走一步看一步,順着這大路進入小鎮,周圍的房屋越來越多,路面上也出現一些人,不是穿着雨衣,就是騎着自行車,或三輪車或面包車,很少有轎車。
可能是大雨傾盆天氣朦胧的緣故,随着深入,人漸漸多了,還有些熱鬧,在街道兩旁的一些店面房屋外面,有一些遮雨棚,供行人從路邊走過,他也忙走到遮雨棚下面,随後,又碰到一個外國人,就詢問他紅『色』酒吧在什麽地方?
還好他做出央求模樣,這人就順着街道朝前指了指,說那兒,那兒,可惜,這隻有一條路,壓根就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也沒有什麽巷口,但應該在前面,就感激的朝前走,又向人問了一下,終于找到那個紅『色』酒吧,其實就是一個紅『色』大門,在上面有個霓虹燈招牌,房門半掩着,他直接就推門而入,聽到很多人在裏面,門外雨打琵琶,而門内卻熱火朝天。
酒吧裏面坐着很多人,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俄羅斯轉盤等賭博遊戲,反正這下雨天,裏面坐滿了人,也沒辦法,熱帶雨林地區下雨,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停止,至少好幾個小時。
他走進去之後,就感受到濕熱溫度一下子升高了很多,忙将雨衣扯開,解開夾克的口子,才舒服一些,倒是一些客人看到他進來,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很少見過他這樣皮膚黃中偏白的人,但都沒人過來問他,有什麽事?而他也朝這酒吧中看了看,發現吧台有調酒師,但吧台外的旁邊卻坐着一個人,與那些客人不一樣,隻是扇着電風扇,應該是管理者或員工之類,忙過去,用蹩足的英語詢問,哪裏有中國人?
這人愣了好久,才聽明白,就朝酒吧裏面指了指,可是他轉頭看到都是喝酒聊天的客人,這些人都是皮膚黃中偏黑的當地人或外國佬,很少有中國人,還好國人的面相皮膚有很大區别,就連翻走入人群中,問了兩個終于找到一個正在泡外國妞的國人,好像是『潮』州人,說的是粵語,還好能說一些普通話,叫卡丹,是移居到這裏,自己取的名字。
卡丹在異國他鄉,見到他這個國人,非常熱情,連妞也不泡了,反而請他喝酒,這裏的酒是外國酒,度數不高,還加冰,否者,這濕熱的高溫天氣,沒幾個人能受得了,他更是如此,現在心裏已經有些煩躁不安,就感激的喝了兩杯冰酒,心裏才舒暢一些,兩人簡單的閑聊一番家鄉話,卡丹似乎就看到他的臉上有些焦急之『色』,忙問他有什麽事嗎?
秦嶽也不客氣,就是想要找夢想雜貨店的地方。沒想到這卡丹熱情的說道:“若小嶽不嫌棄的話,我帶你去!”
秦嶽巴不得,萬分感激地和卡丹出了酒吧,又朝前面街道走了幾十米,轉入一個巷子,就看到一個巨大霓虹燈的招牌,上面寫着好幾個單詞,他卻隻認識drea,根本沒有shop這個單詞,果然,是英文不到家,差點就鬧出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