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擔心小雄會有什麽他想不到的逃跑手段,就把他綁在地窖的一根柱子上,用一根繩子纏着他的肚子上,雙腿也捆着,打了個死扣,還用鐵絲将繩子的接頭纏了幾圈,而雙手向後抱着柱子,拷在後面,相信小雄應該沒什麽能力能夠跑得了了
次日,小雄醒來,看到自己被綁在這個幾乎不見天日的地窖之中,瘋狂的大叫着,聲音卻穿不出去,不過,卻把秦嶽吵醒了,忙從二樓床上蹦跶的跳起來,跑到樓下的地窖之中,聽到小雄還在吼叫,頓時一陣皺眉,從廚房中拿出一根『毛』巾,直接塞在他的嘴裏。
小雄驚恐地搖着頭,似乎想要甩掉嘴上的『毛』巾,發出嗚嗚咽咽的驚恐叫聲。秦嶽卻冷笑道“别掙紮了,你爲魚肉,我爲刀俎你再叫也沒用了不過,我知道有個辦法可以救你”
小雄聽得瘋狂點頭,嘴裏嗚嗚咽咽的叫着,秦嶽就拔掉了他口中的『毛』巾,小雄就驚恐叫道“你說什麽辦法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你千萬别做什麽傻事啊”
“看你這慫樣你還是東城的大哥呢哼果然是仗着老子橫行霸道,原來是個慫包”
秦嶽沒有跟他轉彎聊别的,直接切入正題,說道“我聽說你有個叔叔,好像是分局的副隊長,跟鍾隊是一個隊的這樣吧,我聽說他們最近抓了個犯人,叫皮頌,好像快要準備轉移了我這人不需要什麽其他要求,隻需要他們轉移的具體細節,換你一條命,可是很值得的哦”
小雄一聽,嘴巴張得老大,哭喪着臉,叫道“我叔叔的脾氣不好,這事根本沒得商量。他那個倔脾氣,和家裏都搞不好關系。讓他告訴我這些,還不如你殺了我”
秦嶽直接拔出一把匕首,笑道“既然你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小雄一看明晃晃的匕首,當場就焉了,大叫道“不要啊我試試我試試啊我爸一定會想辦法說服我叔叔的你放心,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秦嶽點頭,但心裏不放心,随後,就把手機擺在旁邊的一個木匣子上,用攝像頭對準了小雄,又在自己腦袋上帶着個頭套,笑道“不過,光憑你一面之詞,我擔心你老子不盡量辦事,所以,隻得委屈你了”
小雄看到他這般裝束,吓得大驚,叫道“你想要幹什麽”
還沒說完,秦嶽就一把抓着小雄的右手,手起刀落,匕首嗤的一聲,就斬向一根手指頭的根部,犀利地将小指給剁了下來,但随後就鮮血淋淋,小雄似乎也沒受過這等十指連心的痛苦,凄厲的尖叫,他忙将『毛』巾一把塞在小雄的嘴中,但小雄還是疼的瘋狂甩頭,嗚嗚嗚的慘叫,而小指的鮮血也飚濺得到處都是,這地窖之中光線不弱,因此,灑得到處都是血迹斑斑,不過,他也不想讓小雄就這麽死了,因此,還是拿着根細繩使勁纏着小指的端部,勒住血管,很快就不在出血了,随後,又用酒精給他消毒,包紮一番,才撿起地面上的手指,用紙巾包好,回到樓上。
處理好手機中的視頻,看沒有遺留,就從這别墅中出了門,不過,是晚上,大白天,容易被察覺,到了城裏,先是買了個讀卡器,将所需要的視頻,拉到裏面,随後,又去弄了個信封,才給九指強打電話,詢問寬叔的具體住處
秦嶽到了寬叔的别墅小區外面,在周圍觀察一陣,門口有監控錄像,不敢靠近,幹脆就找了個小包裝盒,将這信封讀卡器和手指裝在裏面,用膠布封好,随後,在上面寫好别墅地址,看了看周圍正好有個小朋友從這裏路過,差不多十歲左右,忙将小朋友攔住,說了一通好話,還拿給他一百塊錢。
這小朋友立刻歡歡喜喜的接過這包裹,随後,跑到那小區門口交給了門衛室保安,自己就自動跑開了。秦嶽在轉角隐蔽處,看到那保安似乎看到包裹上面寫着十萬火急的字眼,立刻開始打電話給這包裹的主人,似乎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秦嶽立刻看到一個壯碩中年到了保安室,簽收拿手了那包裹,心裏終于舒了口氣,離開了此地。
而那壯碩中年拿着包裹,回到寬叔的别墅之中,正好寬叔在二樓書房中會見一位客人,而這壯碩中年就不敢在此時去打擾老大,隻好将這包裹放在茶幾上,耐心的等待。
而在二樓書房中,寬叔會見的客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秦嶽的死對頭,劉建斌,不對,是現在的劉建新。
自從半個多月前,劉建新被通緝之後,他沒有秦嶽那樣的化妝高手在暗中幫忙,因此隻得東躲西藏,還好他進入這電影世界中也有這麽久了,在派出所中,待了一兩個月,懂得一些警察的辦案手段和偵查方向,也特意在這方面學習過,因此,熟悉很多反偵察技巧和躲避方式。
當時,城外客運休息站邊的村子打電話報警,雖然不是鍾隊那一組人馬接的電話,但正好另一隊缺人手,劉建新在分局裏面,就被支隊長派去幫忙,到了村子,他們就前往村子後面的斜坡,不過,那裏已經圍了很多村民,然而,在從竹林中爬上斜坡的時候,他當時就從遠處人群中看到了包曉清的身影,正坐在那地窖外面的地上,似乎在低聲的抽泣,旁邊有『婦』人在安慰着她,還好沒有向這個方向看來,但心裏卻猛然一驚,忙放慢了腳步,走在警察隊伍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