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敢上前,但還是打電話給九指強,結果,九指強跟他說了一個驚喜交加的消息!
九指強就跟他說,有消息指出,皮頌有可能會在最近被轉移到監獄之中,但具體時間什麽的,他卻一概不知,讓秦嶽有些惱火,但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還是有些歡喜,不過,這情況必須要準确詳細,才能做出下一步行動,否則,貿然策劃,恐怕也會像之前的好幾次那樣,無功而返。
讓他驚喜的是,九指強告訴他,皮頌似乎斷了一條手臂,但具體如何,還不是很清楚,但這個消息,對他而言,可不算壞,畢竟,皮頌可是打野拳的,拳頭有多重,他可深有體會。
不過,在電話中,九指強雖然告訴他這些模棱兩可的消息,但從言語中聽出了九指強的一些其他意思,秦嶽想要在電話中具體詢問,可九指強又顧左右而言他,說,等兩天,有具體消息,再聯系他。
秦嶽隻好苦等的坐車城西的租房,等到了第三天,沒有等到九指強的電話,卻差點把自己陷入了絕境。
包曉清的老公被殺案牽扯出一連竄的案件,夢絲之案,阿坤的案子,都相繼在他和劉建新的身上發生,已經不是一般的兇犯,包曉清似乎也承受不住警察的施壓,将他的一些消息透露過了警察。
這天中午,他剛從外面吃飯回來,剛到小區的門口外,就看到好幾個便衣警察,開着警車,來到小區門口,向門口大爺詢問什麽情況?等到這些警察進入小區後,他才到門口問這大爺,這些人是幹什麽的?這大爺就告訴他,是來找人,是一個小姑娘,具體名字搞忘了,但這大爺卻記得是五号樓的那個殡儀館小姑娘,這下就聽得他心裏猛然打鼓,這些警察來找丁玲幹什麽?
秦嶽不放心,但他還是警覺地跟在這幾個警察身後,看了十幾分鍾,果然來到五号樓的樓下,似乎在等待,心說不好,肯定是有人洩露了他的行蹤,不用說,應該就是包曉清。包曉清這女人雖然有幾分性格,但并不是那種堅強之人,如何承受得住警察的施壓,肯定就透露了丁玲的情況,還好自己運氣不錯,提前看到這些警察過來調查情況,忙悄然退去,将聯系過丁玲和包曉清等人的手機卡,拿出來,直接給丢了,随後,便坐車到了小鎮的偏僻别墅之中,積極準備着可能需要的東西。
又過了兩天,九指強委派雞毛給他打來電話,說見個面吧,約好地點,下午在一處茶館之中會面,秦嶽心想九指強要見自己,看來是有什麽大事要商量,莫非真的想要幹掉寬叔或小雄?不過,他并不放心,畢竟,這些天一連竄事件發生,已經讓他有點杯弓蛇影了,現在丁玲也不可能給他化妝了,隻得憑着這一面容去見人,需得小心謹慎到極緻,因此,他早早的來到茶館附近,正好對面有個台球廳,上面還有個溜冰場,他就在溜冰場的外面欄杆邊,趴着抽煙,小心的盯着對面的茶館。
等到下午兩點多,他首先看到雞毛從遠處走來,面色看上去似乎有些警惕,有些賊眉鼠眼的朝周圍看了看,讓他很是皺眉,心裏猛然警覺,就看到雞毛進入了茶館,随後,他就忙出了溜冰場,到了外面,卻沒有立刻進入茶館,而是在這周圍轉了一圈,竟然讓他發現了一些混子,似乎有意無意在這周圍隐藏,還帶着武器,然而,他們都不是專業偷襲者,因此,輕松被他發現,反正見面的時間是兩點半,他不打算驚擾這些混子,就在周圍轉了一圈,随後,就發現一個店面,正好後面有個後門。
秦嶽立刻給了這小老闆兩百塊錢,随後,來到這店面的二樓正面,立刻給雞毛打電話,說他不想在茶館見面,換個地方,沒想到雞毛并沒有什麽意見,好像還在電話中吐氣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随後,就聽着他的聲音,指揮着雞毛,轉到了這店面後面的巷子,秦嶽在二樓上果然看到一些混子跟在雞毛身後,相隔不到十米,很快就來到這店面背面的轉角巷子。
他立刻從二樓上走了下來,将後門打開,随後,就看到雞毛出現在轉角,忙朝他招手,将他引了進來,将後門輕微一關,直接把雞毛抓到旁邊的儲物室中,立刻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在雞毛耳邊的牆上,冷笑道:“雞毛你行啊,怎麽?你的強哥對我很不滿?想要跟我玩甕中捉鼈?”
雞毛知道計劃失敗了,其實心裏還是舒氣的,至少心裏好受些,畢竟,這事不是他的主意,還反對過,可惜卻沒有辦法,隻是看到近在咫尺的匕首,還是心驚地顫抖低聲道:“别别别!嶽哥,這不是強哥的意思?是他手下的意思?強哥雖然有些不滿,但絕沒有想要害你這救命恩人啊!”
“真的?”
“我對天發誓!”
說着,雞毛就舉着手,向天準備發毒誓,秦嶽卻冷笑地把雞毛松開,哼道:“發誓?誰他媽還信這個?你當老子好糊弄?說吧,九指強真想要見我,還是設計來害我?”
雞毛感覺皮膚都在發顫,那匕首的冷鋒貼在脖子上,真是不好受啊,幾乎帶着些哭腔的點頭道:“是真的!強哥,真的要見你,隻是那手下一個叫陸虎的家夥,說你不安分,把道上攪得有些天翻地覆,因此,就背着強哥,想給你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