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了十幾分鍾,蘭蘭姐果然将包曉清送到這女廁之中,但似乎有些哇哇地嘔吐,蘭蘭姐隻好服侍的拍了拍包曉清的後背,才略微提高聲音的說道:“曉清,你心情不好,不能喝,就别喝那麽多吧?”
秦嶽一聽,忙敲了敲隔闆,蘭蘭姐似乎立刻聽到這聲音,就扶着包曉清笑道:“走,去上個廁所吧?”
包曉清似乎還有些掙紮,不過,蘭蘭姐立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秦嶽在這裏,他想要見你?”
包曉清似乎猛然一驚,想要大叫,卻被蘭蘭姐捂着嘴巴,還看了看門口,包曉清似乎才知道秦嶽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隻好跟着走到這隔間門口,蘭蘭姐敲了兩下,他就把隔闆房門打開,包曉清看到是一個頹廢青年,但已經認出了他的眼睛,暗想丁玲的化妝術果然神妙啊,似乎心中委屈地一下子爆發了,就撲進這廁所隔間之中,還好他選擇的這個隔間廁所是坐式便池,而不是蹲式,否者,包曉清這一撲過來,他還真是有些吃不消,但也隻好一把抱着她,坐在了背後的便池蓋子上,後面的蘭蘭姐竟然看得咯咯直笑,估計在琢磨着包曉清這女人平日泡吧喝酒,最多也就是摸個小手蹭個胸什麽的,但想要再進一步,估計就會像剛才那樣子,卻沒想到對這小子這般情緒激動,雖然略微有些歎息,但她就是這麽個樣子,也就不勸包曉清什麽良家了,這世道沒幾個能做得到良家,都被金錢給帶壞了,掉進了錢權欲的誘惑陷阱之中,沒幾個人能爬出來。
秦嶽微微搖頭,就一腳将這隔闆房門關上,随後,抱着包曉清,把這隔闆上的門栓給關了。
這廁所之中,有空調,包曉清又喝得面紅耳赤,看到他,雖然似乎将内心的委屈發洩出來,坐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頸,哇哇哭泣。
秦嶽整個腦袋都被擠進胸口之中,差點有些被窒息了,忙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壓低一些,就在她耳邊低聲安慰着,而蘭蘭姐也說了幾句,看似說給包曉清聽,其實說給外面的警察,以免引起注意,把他們吸引進來,蘭蘭姐混迹于夜店,自然清楚了這其中的一些味道,但爲了這小子身上的錢,她還是決定冒險,陪着這小子演戲做足,隻是接下來的事情,讓蘭蘭姐聽得就有些面紅耳赤了!
秦嶽安慰了包曉清,看到她不在哭泣,可卻發現她面色潮紅的盯着自己,猛然就朝自己吻過來,堵着他的嘴巴,似乎有些瘋狂地吮着,還用手扒着他的羽絨服,想要将其脫下來,不過,隻是将拉鏈拉開了。
他想要阻止包曉清,但還沒有伸出手,就看到這女人完全是瘋了,拉開羽絨服之後,就去解了他的皮帶,不顧一切的尋求刺激,但廁所外面可是有警察啊,如此境況下,若是包曉清在這裏呆久了,會不會有女警察過來啊,忙用力抓着這瘋女人的腦袋,聽到她近在咫尺的喘息聲,有着熟女的妩媚氣息,心裏也略微跳動,但他還是低聲在這瘋女人耳邊低聲喝道:“你幹什麽?你現在被警察監視着,就廁所外面,都有警察守着,準備逮我?你這麽搞,是想要我死嗎?”
情欲中的包曉清突然清醒了過來,有些無力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頹廢男子,可眼神精光,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般,那黯然悲傷的臉上揚起了絲絲期望:“小嶽,你要幫幫我啊?”
秦嶽點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這個你拿着,我擔心你的電話已經被監聽了。所以,我會用這個聯系你,幫你擺脫那些警察。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回來聯系你的!告訴你該這麽走?”
包曉清看到他将一個老年機塞在她屁股後面的口袋中,還順手捏了一把,面色略微一紅,目光裸露地看着秦嶽,還抖了抖胸口,笑道:“若外面沒有警察,你會做嗎?”
秦嶽心想這瘋女人還真是個瘋子,笑道:“這麽好身材質感,我怎麽舍得不放在眼裏呢?”
包曉清頓時笑了,不過,臉上的憂愁還是難以掩蓋,他隻好又安慰幾句,包曉清才離開了這隔闆廁所,陪着蘭蘭姐出了女廁,而他也順着從隔闆中走出來,看到旁邊的大窗戶,忙打開,從二樓上跳到了後面,随後,就琢磨着怎麽把包曉清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這些警察的視線?走出這後面巷子,到了酒吧街外面的主幹道,就看到一個地鐵口,忙走進去看了看,現在似乎到了下班時間,有很多人來來回回的,而進入地鐵檢查的人,都是那些有背包皮箱之類的人,而他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就不用檢查,直接可以乘坐地鐵,這倒讓他很輕松地進入地鐵之中,随後,在地圖上看了看地鐵的站點,頓時有了個主意。
随後,就給包曉清發短信,不到十五分鍾,果然出現在地鐵口,買票直接走了進去,不過,秦嶽就在包曉清的附近,立刻關注着背後跟蹤的警察,隻發現兩名警察跟蹤,到了下面地鐵等車來的時候,其中一名警察和包曉清進入同一個車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