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倒是客氣,畢竟,能緊挨着九指強的人,雖然面生,但肯定不是小角色,結果,他還沒有什麽難看臉色出現,九指強卻突然轉頭,眉頭一皺,就要發飙,可秦嶽不想惹麻煩,忙點頭道:“好啊,我也不喜歡跟你們這些大人物在一起喝酒,太客氣了,很别扭!”
說話很随意,讓九指強大爲喜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怕客氣啊,行,明天到我家裏去喝,咱們兄弟就不用那麽見外了!”
秦嶽知道九指強這是給他壯膽,也同時顯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方,讓寬叔都略微皺眉,認真看了好幾眼,卻還是不清楚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而這小雄也皺眉地擡頭朝他看了好幾眼,似乎有些印象,但好像又不太深,卻讓秦嶽冷汗差點吓了出來,看樣子這小雄還沒有把他認出來,但九指強這一出聲,必然會有人來調查他,到時候知道在廢棄工廠,将小雄的腿打斷的是自己,那後果,就有些不妙了,就算九指強暫時保住自己,恐怕也不安生了,忙轉頭,朝他們點點頭,就端着酒杯,到了另外一桌,讓兄弟給他擠出個座位,這些人卻非常熱情的給他讓出座位,而雞毛似乎也很不爽寬叔他們不請自來,也坐到他的身邊,算是陪着他喝酒解悶,但沒敢多喝,他的傷勢不适合喝白酒,隻好喝了些紅酒,還是雞毛專門叫得。
這倆桌人吃飯喝酒慶賀,卻因爲寬叔的到來,都吃的不是很舒坦,好些話,也不好說,倒是那些生意人卻是多多益善,到寬叔面前湊熱鬧,不過,九指強眼光瞟了他們幾眼,這些人才放棄那谄媚的笑容,其實這些商人也明白,現在寬叔已經退下來了,由小雄做主,但這年輕人很容易沖動,有太過注重眼前利益,因此,他們隻是想着多個朋友多條路,倒是沒想跟小雄做生意,道上的人可聽說過這小子一點都不規矩,還在别人碗裏奪食,做事完全是一頭熱,而秦嶽這桌人,也因爲雞毛有意無意的說了兩句,這些商人都是老油條,自然不願意多惹麻煩,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草草吃了晚飯,其實秦嶽剛才已經吃了,現在不過是簡單的吃了些肉,喝了點紅酒,随後,看人都在漸漸離開,立刻和雞毛出了這酒樓,在酒樓外面,被冷風一吹,略微有些清醒,倒是雞毛喝得有些發暈了,不過,也清醒了不少,就低聲道:“看來小雄那混|蛋還沒有認出來你,估計是當時情況混亂,不過,看樣子,今天強哥把你推到這麽高的位置,小雄遲早會知道是你打斷了他的腿啊!”
秦嶽也點頭道:“我也很擔心啊!強哥怎麽也不多想想啊?”
雞毛搖頭道:“這其實不怪強哥。你看當時的情況,強哥本身隻是想将你介紹給自己的圈子,哪知道寬叔這人突然闖了進來。一眼就看出你處在那個位置,不簡單。而且若強哥就停止打住不介紹你的重要性,這些兄弟和朋友會怎麽想?因爲你太陌生了,突然就冒了出來。道上混的人,都不喜歡見到生人。因爲不了解,也不知道秉性,很容易打破某些平衡。一旦平衡破壞了,就很混亂。黑白兩道都很難在一定時間内控制住混亂的局面,畢竟,現在的兩道人馬滲透性太強了,涉及到各行各業,誰也不願意輕易打破平衡,損害自身的利益,尤其是越接近高層的人物。”
秦嶽感慨道:“原來這裏面還有這麽多道道啊?真他娘地麻煩!”
雞毛道:“當然呢!以前還多少喜歡打打殺殺,什麽江湖義氣。現在都在追求金錢利益等。哪還願意打殺啊?義氣這種也要講,但已經沒以前那麽重了。畢竟,和氣生财,大家在一起,都能賺錢,何樂而不爲呢?行呢,咱們甭說了?走,咱們按摩去吧?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能來接強哥?看來小嶽也是非常看重兄弟情義啊?”
秦嶽有些臉紅,但卻沒有辯解,跟着雞毛,去了一個洗浴中心,不過,他肚子上和左臂上都有傷,隻是簡單的洗了洗,随後,就到了三樓的包間,叫了兩個姑娘,都是漂亮得前凸後翹,包廂中的氣氛也是粉紅色的,可惜,他哪有心思跟女人玩這些啊,倒是讓這女人給他真正按摩了個把小時,把這姑娘氣得一邊撒嬌,一邊抱怨,可他就是不幹,反倒是隔壁已經打完炮的雞毛,進屋看到這場景,就搖頭道:“兄弟啊,這麽好的姑娘都浪費了,你這麽舍得?”
秦嶽罵道:“我都傷成這樣,還瞎搞,你想要老子腎虛啊?”
雞毛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哦你個頭。我身體好着呢?你瞎想什麽呢?”
秦嶽罵着,随後,又道:“對了,雞毛,我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武吧劫持事件的一些進展情況?我聽說蘭蘭姐好像也被卷入其中?”
雞毛道:“你說這事啊,我也聽說了。網上有好多這方面的新聞呢?怎麽,你關心起蘭蘭姐,難道是想姑娘了?這不是現成的嗎?”
“帥哥,我不就在這裏嗎?你要不要嘛?”
這豐滿女子倒是一點不羞澀,立刻在他的身上撒嬌,他是趴在床上,這女子是一邊撒嬌,手上也很不規矩,一下子就從他皮股上摸了下去,身體猛地一動,叫道:“你别亂摸行不行啊?你沒看到哥受了傷,繃帶都還沒拆嗎?”
這女子卻沒有松手,反而繼續摸着,道:“這兒不是沒受傷嗎?”
秦嶽怒道:“你在胡亂,我可就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