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沒聽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就看到這女子從他懷中,擡起這臉蛋,眼睛好像有些泛光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讓他很是皺眉的,就是她嘴上的口紅,而且也很尴尬這女子怎麽這麽大膽啊,一點都不矜持,就趴在他的身上,找安慰,這他娘地什麽事啊?把他當成什麽人了?真是讓他身體都略微有些僵硬,但爲了請帖,他也隻得這麽熬着,正想要問這個叫包曉清的女子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自己聽不懂呢?
可雞毛卻在對面座位上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對他說道:“小嶽啊,我看這事應該沒什麽難度了?我待在這裏也礙眼。你看我這一頭傷,我也想要去按摩按摩,舒坦一番!所以嘛,這事你應該能夠輕松搞定。你别這麽看着我,放心吧,這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到時候有事,你打電話給我就行了!”
說完,雞毛就轉身走了出去,還在櫃台結了賬。
秦嶽看得愣了半天,有些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但聽到包曉清卻低聲在他懷中道:“你這兄弟貌似很知趣了嗎?走,咱們也别在這裏瞎聊了!”
秦嶽皺眉道:“包小姐,你還是說說你有什麽事吧?我有急事,要去武吧辦,您就幫幫忙吧?”
包曉清從他懷中撐起來,撅着嘴,道:“你這人是不開竅呢?還是裝傻呢?”
秦嶽突然看到這包曉清臉上有些粉紅之色,眼睛水汪汪的,心髒突然加速跳了幾下,突然琢磨出了點味道,想到雞毛等人都是混迹于社會和酒吧這些場所的混子,對一些言語的把控,非常容易就揣測到言語之間的含義,而他不過是個普通打工仔,還才從部隊中出來,那有什麽時間混迹在這些地方,所以,對于這樣的言語,反應很慢,甚至壓根就不明白,但看到這女人眼如波臉泛紅,還是隐隐琢磨出些味道,卻還沒深思,就看到這女人的口紅實在讓他很不太舒服,就本能的皺眉說道:“你這口紅怎麽?”
包曉清一看他皺眉,忙從旁邊拿出一張餐巾紙,将嘴上的口紅抹掉,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對他笑道:“你看我漂亮嗎?”
秦嶽覺得很尴尬,但爲了請帖,又不得不說出違心的話,點頭道:“漂亮!”
包曉清笑着,又道:“想快點要請帖嗎?”
秦嶽點頭,包曉清就道:“那就跟我走吧!”說着,就挽着他的手,将他從沙發上拉扯了起來,随後,就一副小女子的嬌弱姿态,挽着他的手,從這咖啡廳中走了出來。
秦嶽瞬間就明白了這女人所謂的初一十五是怎麽回事了?這個時候,雞毛也發來了短信,他拿到一邊看,竟然是:兄弟,祝你今夜性福快樂!竟然是這個‘性’!果然是他娘這個意思,可他又沒有絲毫辦法,隻好任由這女人擺布,但心裏還是有些心癢癢的,而這女人年紀也不是很大,估計也就三十出頭,也不算辱沒自己的小弟,就隻好被包曉清拉着,坐上出租車,到了一家還算可以的賓館之中。
這包曉清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拿着身份證,去開了房。
秦嶽看得心裏暗罵我叉,果然混夜店的女人開放啊,一點沒女人的矜持與害羞,就直接拉扯着他,進入房間,把房間門給關了,就進入了正題。
完事之後,秦嶽裝着對這如狼似虎的女人,沒看見的說道:“我也按着你的辦了,請帖也該給我了吧?”
“再來一次不行嗎?”
包曉清滿臉羞澀的說道,秦嶽聽得一怒:“你當我是老黃牛啊,說耕田就耕田!耕田也是需要精力的,你當我是機器啊!”
包曉清打了一下秦嶽,罵道:“你個死鬼,我看你這身體這麽棒,做兩次又不會死人,現在不是還早着嗎?”
秦嶽懶得搭理她,拿着衣服褲子,到了浴室中,洗了洗,就穿着衣服走出來,發現包曉清似乎也知道不可能在與他做,隻好坐起來,等他出來,自己也去浴室中洗了洗。他記得好像做了這些事之後,不能立刻洗澡,可能是熱血沸騰之下,突然洗澡,會對身體不太好,但他也管不了那麽多,這女人似乎也沒那麽嬌氣。
等洗好穿好衣服之後,包曉清又挽着他的手,朝外面走,秦嶽皺眉,包曉清就道:“不是想要請帖嗎?”
秦嶽這才舒氣,随後,就被包曉清拉扯着,到賓館外面坐車,不知道駛向什麽地方?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半,就心裏略微有些焦急,說道:“包小姐,你能不能快點啊?”
包曉清罵道:“什麽小姐啊?老娘可不是随便的人!”
秦嶽心裏暗罵,是,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來,他娘地不是人!
他嘀嘀咕咕,胡思亂想着,卻發現這包曉清在車裏還摟着他的手,那羽絨服下的胸脯還擠着他的手臂,心裏略微皺眉,但不好激怒這發情的女人,就呵斥着司機開快一點。
不到五分鍾,他們就進了一處小區,來到一棟樓前,有門禁,但包曉清拿着鑰匙,就開了大門,拉扯他,就走了進去,有電梯,坐進電梯,按下八樓,秦嶽就知道這包曉清将請帖放在了家裏,這是想要帶着他去屋裏拿呀,不過,這小區看起來是新建的,就琢磨着包曉清恐怕已經結婚了,覺得就這麽進去,有些不妥啊,要是碰到她老公,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等到了八樓,出了電梯,秦嶽就道:“我就在這裏等你吧!”
包曉清道:“放心,我家那死鬼應該不在家裏!之前我不是想你們過來幫我做件事嗎?其實我就想你們幫我去捉那對狗男女。不過,我看到小嶽你,又突然改變了注意。所以嘛,男人偷吃,也别怪老娘在外面瞎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