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都各自摟着個女子,準備去開房,秦嶽其實也很想去,李東興也拉扯着,要他去,可還是被他拒絕了,但是要了李東興的電話,是一張名片,就将他們送到出租車上,随後,自己又回到武吧的街道外面,夜深了,但這娛樂城好像才剛開始,看到很多夜店女子穿着皮衣,但雙腿卻穿着絲襪,就這麽從這個酒吧穿行在那個酒吧,人心的浮躁已經在這燈紅酒綠充滿浮躁欲望的時代中慢慢呈現了,這些女子,不說全部,至少有很大一部分,就想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碰到個有錢人,一夜情的賺點外快,或運氣好,能碰到了富二代什麽的,嫁入豪門。
其實都是癡人說夢!别人不是傻子!
秦嶽靠在武吧對面,雖然腦袋還有些暈乎,但還是拿着大衣中的半瓶白酒,時不時喝一口,暖暖身子,又吃點火腿腸之類,一直等到一點多,也沒看到皮頌出來過,隻好在這酒吧街上步行,随後,又在公交車站,看上面的地圖,遠處是個地鐵站口,不過,現在早停了,隻好步行繼續走,走出了酒吧街,又順着路道,也不知道方向的亂走,最後,又轉到一處老式住宅區附近,旁邊有一輛賣串串的燙串車比自己搶劫的車可長了好幾倍,一水的菜肉擺在上面,立刻就燙了些肉菜豆腐魚等,用大湯盒裝着,花了十幾塊錢,就一邊吃,一邊漫無目的的尋找休息的地方,發現街對面有個網吧,倒是心裏一喜,不過,他還是轉入個遠處暗淡的巷子中,還好這裏沒有門口守衛,這都深夜兩點多,也基本上沒人,将這些串串吃完,周圍已經暗淡地隻剩下點點燈光,周圍的房屋之中,也沒有燈光。
不過,他在這瞎轉悠的途中,突然看到遠處一輛車停在了遠處,接着,司機從車上下來,手裏還夾着個皮包,2013年這個年代,還有不少人喜歡夾皮包,他是大喜,猛地從後面撲了上去,捏起拳頭,中指微微凸起,狠狠地擊在了這人的後腦勺位置,力道有些重了,砰地一聲,這人就酸軟地栽在了地上,吓得他一跳,忙蹲下來,在這人鼻子上,摸了摸,還好有鼻息,就暗罵,這大冬天地出手,果然力道有些僵硬,還好沒打死人,否則,可就慘了。
他立刻将這人手上的皮包拽了下來,正想離開,卻看這人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還有積雪,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要是凍死人,可就于心不忍了,立刻拿出車鑰匙,把這轎車門打開,又把這人塞了進去,關上車門,看周圍似乎沒什麽動靜,就撞着若無其事地夾着皮包,走出了這個巷子,在一個暗淡光線下面,翻開皮包一看,白花花的毛爺爺,頓時心裏一暢,總算有了些錢了,估計有三四千塊錢,裏面還有兩張銀行卡,可惜,對他沒用,就順手将皮包摔到一個垃圾桶中。又轉回到酒吧街的附近,找了個小賓館,花了八十塊錢,就好生洗了個熱水澡,躺在溫暖的被窩睡了過去。
不過次日,他還是六點半就醒了過來,這是在部隊裏形成的生物鍾,有些頭疼欲裂,但使勁在洗手間清晰一番,總算恢複些精力,忙出了賓館,在一個包子鋪中,買了好幾個大肉包子和豆漿,就一邊吃一邊走,來到武吧附近,找到個年輕點的行人,就問他,對面武吧什麽時候開門營業?
這人看了他一眼,就像看白癡一樣:“現在這才幾點啊?那是酒吧啊?你見過早上營業的酒吧嗎?你去武吧?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嶽還是臉上露着笑容地說了聲謝謝,走向了地鐵,将包子和豆漿吃完,看到地鐵旁邊,有賣早餐的小攤位,又借故買了個煎餅,向這婦人打聽,什麽地方能夠買到便宜點的衣服?
這婦人道:“小夥子,聽你的口音是外地人啊?看你這一身,估計才來這裏,要買便宜的衣服啊,阿姨知道……”
秦嶽聽這阿姨啰嗦了半天,隻好又照顧的買了兩個煎餅,把自己都吃得有些撐了,就走向地鐵,坐着地鐵,來到一處大百貨市場,雖然現在身上有四千兩百多塊,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引出皮頌,還不知道會用到多少錢?在這電影世界中打劫,看似簡單,似乎不受心靈的譴責,但他覺得這個世界,有他自己的規則,若明目張膽的打劫殺人等,恐怕不是被警察抓着,就有可能發生他無法預料的事情,隻好用現實中的一些道德法律約束來控制自己的行爲,不能太過界,否則,觸動太多,他擔心會任務受阻。
花了兩百多,買了一身衣服,他又跑到個手機二手店中,看裏面有不少老年機和智能手機,2013年,智能手機已經流行起來,因此,花了三百多,買了個二手智能手機,帶卡的,不過,國家還沒實行實名登記,因此,是張無名卡。
轉眼花了六七百,秦嶽很心疼,在現實中,他都不敢這麽花,在這裏,還有着關系自己性命的任務,更是能節省就節省,隻要任務完成,現實中的他就能活過來,對爸媽也是福音啊!
拿着手機,秦嶽本想給李東興打電話,可看時間才早上九點,昨晚他們喝了不少,又和女人折騰,估計還沒起床,隻好又坐地鐵回到酒吧街,在武吧對面的一個咖啡廳中,要了杯咖啡,九十九,心疼死他了,不過,卻讓他一直坐在窗戶前面,關注着武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