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劍和封舟都吓得臉色微變,可惜,上頭分派任務。他們是植魔師。植魔師的地位,在官方乃是禁忌,都是隐藏的身份,因此,他們不做,也得做,否則,上面怪罪下來,不用按什麽罪名,就植魔師的身份,足夠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因此,兩人請求隊長,一定要照顧他們。
俞鷹也不敢保證,但也盡量讓兩人不要離開自己的身邊。
任務緊迫,午飯之後,俞鷹就和沈劍封舟三人驅車進入南三環的天靖俱樂部。
不過,到了俱樂部外街的時候,俞鷹就讓沈劍放慢車速,順着娛樂街的道路,慢慢向天靖俱樂部順道開去,而他就在窗戶裏面,朝街面上看。
或許是因爲上層整合勢力的緣故,他能夠看到很多行色匆匆的人,看似與普通人無異,卻從步伐神态而言,肯定是植魔師,似乎感受到一股股暗潮洶湧的潛流流向這裏,讓植魔師們不安了。
俞鷹感覺這些不安情緒,隻怕是伏天故意透露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制造亂象,擾亂安保局的行動。估計大勢所趨,那些植魔高層也無法逆轉,這麽做的目的,隻怕是爲了拖延時間,爲他們轉移更多的财富利益等等。
封舟也看到一些植魔師出現在街道兩邊,時不時有些人朝他們打量,随着靠近天靖俱樂部,越來越多的植魔師出現了,等他們停在天靖俱樂部的兩百多米的街道邊,突然就有一群人湧了過來,靠着欄杆。
俞鷹沒敢讓封舟和沈劍下車,可他卻皺眉的下車。那些人竟快速湧過來,突然一人趁着人群,拔出一把匕首,就朝他捅過來,鋒芒劍氣刺激着他的皮膚。
可惜,這人的實力太弱,俞鷹神識一掃,就悄然而閃電地避開匕首,卻順手抓着那人的手,魔元一運,将那人的手捏成粉碎性骨折,匕首直接掉了。
而那人因爲劇痛,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人群聽得,轟然閃開。
俞鷹自然也不願意,惹麻煩,快速靠在側邊,與那人拉開距離,就看到那人握着手,慘烈叫着,鮮血都染紅地面。
遠處一些巡邏警員立刻跑過來,看到那人的手被捏碎,忙低聲問那人,是誰捏碎了他的手?
那人本想擡頭看向他,卻被俞鷹運用神識力量,一股殺戮之氣,籠罩在他的頭頂,當場被吓得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隻得被警員快速帶走,救治傷勢。
俞鷹突兀感覺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猛然擡頭,朝着遠處的天靖俱樂部看去。那裏有很多窗口,雖然豔陽高照,拉上了窗簾,但心裏就是有種莫名的感覺,覺得在某扇窗戶之後,隻怕站着伏天或伏靖這兩兄弟或之一。
俞鷹不得不認爲,這兩兄弟已經得到他入駐的消息,而且趙絕也許爲了對付他,給伏天等人透露一些消息。趙絕能如此曲線救國的對付他,可能是忌諱他身後的司塵,可是如果,他在天靖俱樂部中出事,再牽扯,也差不到趙絕的頭上。
這種想法,俞鷹無法排除,至少有這種可能性,趙絕的心思狠辣,不得不防。
俞鷹看人群散去,才讓沈劍和封舟下車。封舟心思靈動,就低聲問他,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要下手?
俞鷹微微點頭,讓兩人警惕性大增。
随後,俞鷹帶頭,率先走向俱樂部。
現在才下午兩點多,好在這是俱樂部,已經開門。
門口有保安,但沈劍亮出安保局的身份,就順利進入俱樂部之中。封舟心思不甯,可還是硬着頭皮,到前台,讓服務員,将俱樂部的經理叫來。好在這一切并沒有阻攔。他們竟順利的進入經理辦公室,不過他們剛坐下不久,伏天和伏靖竟走了進來,看到俞鷹竟是歡迎的姿态。
看伏靖的神色步伐,看樣子已經恢複功力,俞鷹就有些暗惱涼老竟沒有将伏靖徹底重創,留下無法恢複的創傷,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
俞鷹可沒心思,跟他們扯熟臉,就目視封舟。
封舟立刻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神色,告訴兩人,他們要查閱俱樂部的人員資料賬簿資金來源等種種資料。
伏天臉色微變,不過,卻笑着說:“俞鷹,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何必擺出這樣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态。你要查賬,我立刻叫人給你去拿,你不用這麽緊張啊!”
俞鷹笑道:“伏天,你覺得我會緊張嗎?”
伏天想到在莊園的時候,高剛都吃了這小子的大虧,雖然他比高剛強橫一些,枷鎖第三境強者,可這小子就是個怪物,誰知道這半個月又多了什麽手段,倒也不能在面皮上落敗,就笑道:“俞隊長說的也是。你是公職人員,怎麽會懼怕我們這些普通小人物啊?”
“你們可不是小人物!”
封舟和沈劍緊張的看着這兩人打着官腔,似乎沒想到俞鷹這樣年紀輕輕,能在伏天這等風雲人物面前,不卑不亢,難怪能夠得罪高層勢力,着實不簡單。
伏天和伏靖都笑了笑,也沒有在說話,而是請俞鷹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非常配合的讓經理拿來賬本或在電腦上察覺等,不過,電腦是與秦網鏈接。被官方監控,以天靖俱樂部這種植魔勢力的走賬,怎麽可能通過秦網,隻有手賬,才是他們避稅或轉移資金的手段,當然,給出來的賬本肯定也不會是他們所想要的,除非用非常手段,否則,絕難查出俱樂部有什麽問題?
不過,上層已經下達命令,就算天靖俱樂部沒有屎,也能擠出來。目的可是爲了對付這些隐藏在黑暗之下的黑暗勢力?
很快,拿來很多賬本,俞鷹并不打算看這些賬本,根本就沒用,倒是封舟和沈劍卻隻得硬着頭皮,裝模作樣的查賬,一副盡心盡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