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晴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你比很多男人好太多,所以,我才會如此執着!”
俞鷹聽得哽咽感動,看着牧晴那溫雅柔美的容顔,封印的感情終于如決堤的洪水流淌到了全身,猛地就把牧晴抱在了懷中:“都是我辜負了你,我以爲我選擇清荷,就能逃避現實,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我還是太天真了,進入了植魔世界,一切都身不由己了。我現在竟要把我爸媽拉入這危險的世界之中,我真的好不願意啊?”
牧晴也緊緊摟着俞鷹,真的是情到深處的擁抱,但聽到這話,卻輕輕地拍着他的後背,安慰道:“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如意,但我們總是要活着,所以,縱然痛苦,也要走下去。放心吧,現在有我在你身邊,你不會覺得孤單的!”
俞鷹真想如小孩子般在牧晴懷中哭泣,但隻是眼睛流了幾滴眼淚,就壓制着内心的委屈與擔心,聽到牧晴的話,更是得到了極大的安慰與鼓舞,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沒了回頭路,就必須向錢看,所以,他也不在執着,終于決定要将自己的事情告訴爸媽了。
既然牧晴答應了自己,俞鷹心裏也頗爲歡喜,兩人經曆過生死的感情,不是清荷能夠比拟的,本來對清荷還有點愧疚,但清荷的一點點無理取鬧,卻讓他對清荷再無什麽歉疚了。
這樣的好消息,俞鷹立刻打電話,告訴靈槐,自己願意跟牧晴結婚。至于談判問題,就交給靈槐和涼老等人跟海棠談判。
有他這個王牌,靈槐很高興。
俞鷹也舒了口氣,貌似自己與牧晴結婚,能夠解決很多問題。
牧晴的心情很好,俞鷹就陪着牧晴,逛了整個下午,直到晚上,才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家裏,俞鷹琢磨着,什麽時候給爸媽說說自己的事情啊?然而,他看到媽媽從外面回來,一臉疲憊,還有些惱怒,就沒打算說。還問他,公司怎麽呢?
媽媽就說,那監督者對他們的工廠流水線指手畫腳,整個下午就出現了很多出錯率?
俞鷹隐隐感覺到一些不妙。
果然,不出兩日,小鷹公司就發生了交貨出錯的問題,直接影響到天岩公司的形象聲譽等種種問題。
俞鷹被這些人搞得是頭大了,隐隐感覺這些事,好像不對勁,竟一下子弄到了自己的頭上,尤其是交貨之後的下午,突然收到了産品質檢報告,竟然是不合格及重金屬超标等種種問題,天岩公司震怒,當天就派遣了律師,給他發了律師信。要求賠償天岩公司的名譽損失等一系列費用,竟高達兩千萬。
媽媽在辦公室聽到,當場就暈了過去。
俞鷹吓得差點要殺人了,忙背着媽媽,就要送醫院,卻被律師等人攔着,他徹底被激怒了,大吼一聲,滾開。
喝聲之中,是恐怖的殺戮之氣,當場,有好幾人承受不了這恐怖煞氣,被吓暈了過去。而能夠扛住的,竟然是那名監督者,卻已經是臉色慘白。
俞鷹冷冷地看了看這人一眼,背着媽媽快速送進了醫院。
還好一同檢查之後,媽媽沒什麽大礙,隻是受驚過度,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等媽媽醒來,俞鷹卻看到媽媽拉着自己的手說:“兒子啊,媽媽都是兢兢業業的管理着工廠,怎麽會出現污染物啊?怎麽可能?以前都沒有,現在卻突然有了?”
俞鷹道:“媽,這事,跟你沒有關系,是有人要整我們啊?你放心吧,小鷹公司是我的心血,誰要動它,就得付出代價?”
俞鷹匆匆回到小鷹工廠,發現流水線徹底停了,好多員工都在擔驚受怕。而那些律師和那監督者等人估計是受到他的煞氣威懾吓着了,都逃出了工廠。
還好馬勇在安撫着員工,讓他們不用擔心。
看到俞鷹歸來,馬勇臉色難看得很,告訴他,那律師已經向司法部門對小鷹工廠提起訴訟,要求賠償等損失,否則,就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俞鷹皺眉,就問馬勇,工廠的監控視頻有嗎?
馬勇點頭,還說,那些人要搶着這些監控視頻,還好他死命保住了。
俞鷹問了問馬勇,現在工廠是否還有緊要的訂單?
馬勇說,還有兩單,好在是下周才出貨。
俞鷹就讓馬勇等員工都放一天假,等他将事情解決了,再來上班。
馬勇似乎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表示明白。
俞鷹就拿着監控視頻,傳到手機中,匆匆趕回了安保分局。還好封舟是個閑散的家夥,雖然是個靈植師,卻喜歡随波逐流,很少接受任務賺錢,估計家裏情況不錯,才不願意這麽冒險。
俞鷹就讓封舟幫他查一查視頻中的這兩個人。
封舟反正也閑得發慌,立刻行動起來。
琅琊城的安保局,是除了負責城池治安外,還有人口調查等諸多工作,類似警察的職業,但又有所不同,因此,安保局有全城的信息資料。
根據視頻上的截圖畫面,封舟很快就查到這兩人的家庭住址及其他等信息資料,雖然不是很多,但有了住址,卻讓俞鷹好辦了很多。
獲取資料之後,俞鷹立刻出發,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監督者的家裏,是一個小區,不過,他擁有安保局的證件,很輕松的進入小區,直接找到那監督者的家中,然而,卻發現家裏沒人,按了門鈴,卻無人接聽。
俞鷹就惱怒地一指,缭繞着魔氣,刺破了房門,闖了進去,卻在屋中發現這一家人匆匆離開的痕迹,看來那監督者估計是吓着了,應該是給天岩公司的某些上層打了電話,讓他隐藏起來。
俞鷹不願意将此事想到孫岩頭上,畢竟,接觸這麽久,還是覺得孫岩這人不錯,而且自己名正言順的發家,與孫岩有很大關系,因此,不願意承認,但事到如今,似乎避免不了這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