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塵并不忌憚俞鷹或嫉妒其種魔獸,而是現在人類處在怎樣的艱難時代,他哪有心思勾心鬥角,一切利益都是爲了人類存亡謀福利。
因此,司塵關注到俞鷹,想要給予他一些幫助。
可惜,俞鷹看到司塵的神色,雖然年輕俊武,但眼睛深邃,似乎充滿着滄桑與老練的神色,俨然背負着太多的故事與責任,是心機深沉之輩,他猜不到司塵到底在琢磨些什麽?心裏就很警惕,緊張地看着司塵。
司塵卻淡淡微笑的過來,如夢幻,穿越而至,來到他的面前,卻轉身對已經恢複的牧晴、葉狼和海風雪吩咐幾句,讓他們爲其他人護法,若有情況,就用響箭信号彈。
牧晴、海風雪和葉狼因爲之前逃亡的時候,被俞鷹、沈舟和青絕先後推開,隻受到了些輕傷,就點頭答應,可牧晴發現司塵正在看俞鷹,似乎别有心思,想要阻止。
司塵似乎看出牧晴和俞鷹的一些情況,說,他并無惡意,隻是想單獨跟俞鷹聊聊天。
牧晴知道司塵的少将身份,又看到俞鷹微微搖頭,隻好無奈看着俞鷹被司塵如白光籠罩消失在山澗旁邊,心卻有些揪了起來。
俞鷹被司塵帶到幾百米的森林之中,相對盤坐着。
司塵看俞鷹很緊張,就微笑道:“小鷹,你不用緊張,我對你并無惡意,隻是想指點你一下!”
俞鷹眼睛一瞪,感覺莫名其妙,搖頭表示不明白。
司塵道:“我猜想你的種魔獸屬于吞噬類,而且極其詭異。雖然我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種魔獸,但卻知道你對我們人類而言可能是一種寶藏!”
俞鷹還是搖頭,不明白司塵的意思。
司塵陸續解釋說,人類處在獸族環視的夾縫之中生存,極其艱難,除了高端科技的防禦或裝備靈植師外,植魔師必不可少,然而,因爲枷鎖境,植魔師容易入魔暴走的情況,若無完整的植魔法門,很難壓制住魔性。
雖然諸國都有這方面的特殊研究部門,但涉及到基因架構層面,一直很難突破其中難關,但根絕這些特殊研究部門的研究,一些擁有強大種魔獸的植魔師,可以在枷鎖境中,解放種魔獸的部分神性,來壓制其中魔性,這樣就減少種魔獸暴走的幾率。
曾經就有天才強者以種魔獸的神性壓制魔性,跨越枷鎖境,照亮内心,成爲燭照之境的超級強者。
在這方面有所突破,諸國都有特殊部門,尋找這些擁有強悍種魔獸的天才級植魔師,他們有可能成爲超級強者,成爲保衛家園的超級戰士。
俞鷹心想,原來司塵看中的是他的種魔獸異常詭異,有壓制魔性的潛力,卻還是不明白他這麽做的用意?就皺眉道:“你想讓我加入你所說的那個特殊部門?”
司塵搖頭:“我還看不到你的潛力。你現在還沒有資格。不過,我很看好你。你的種魔獸連我的空間之力都難以看透,絕對非同小可。你不用那麽警惕,放心,我不會告訴别人你的秘密。我隻是想要幫幫你?你要明白,像我們這種能夠承受強大種魔獸的人類非常稀少,對未來人類的生死存亡,有着至關重要的決定性。所以,我僅僅想幫你,别無他想?”
縱然如此,俞鷹還是警惕司塵。這司塵看着年輕,但老練通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心思深沉的青年,焉能小觑。不過,被司塵這麽一說,還是略微心動,就問他,想怎麽幫助自己?
司塵就問了問俞鷹的修煉情況?
還好,他沒問建木神樹和種魔獸的問題,他也盡量避開這些,但司塵的空間之力非同小可,還是讓他知道自己身懷生命靈樹的秘寶,也知道他修煉的是禦神控魔術,凝練神識,還知道他已經領悟控魔奧義,讓司塵有些吃驚,說他天賦異禀,竟對控魔術有了領悟。
俞鷹不知道這禦神控魔術的禦神術和控魔術到底有什麽奧義?隻知道控魔術,讓他對吞噬魔元有了造形奧義的控魔領悟,其他方面,卻還沒有深層探究。
司塵似乎看出點什麽?沒有跟俞鷹再糾結其他,立刻傳授他控魔奧義與神識奧義的結合奧義,聽得他眼睛都差點掉了下來。
司塵爲了讓俞鷹盡快熟悉兩種奧義的融合,還讓他就地修煉。
俞鷹也興趣濃厚,立刻運轉控魔術,與神識在體内糾纏融合,但也留了個心眼,免得司塵想控制他而搞出的名堂,可修煉下來,雖然過程融合艱難,卻如司塵所言,控魔術與神識可以融合,也沒有其他問題。
醒來之後,司塵似乎不放心,還特意讓俞鷹說出他修煉時的感受,讓司塵聽得時不時點頭,又給他解釋一些司塵修煉這兩種奧義所感悟出來的經驗,讓俞鷹受益良多,心裏雖然還警惕着司塵,但隐隐有點感激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錯怪司塵,他并無什麽目的,而是自己以己度人。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俞鷹活在諸多勢力的夾縫之中,他可不能掉以輕心。
司塵說,他們在森林中已經待了一天,雖然山澗之處并無異常,但還是帶着俞鷹回到山澗之中。
俞鷹看到牧晴滿臉擔憂,忙朝她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随後,看到衆人幾乎都從修煉中醒過來,連高松也醒了過來,隻是臉色略微蒼白,估計傷勢還沒有徹底複原。
司塵讓衆人盤膝而坐,凝重說道:“我知道大家的傷勢還沒徹底複原,但情況非常危急。而且距離你們遭襲已經過去兩日,咱們實在不能再等了!”
高松知道天穹山脈的事态确實及不容緩,就道:“司塵少将,有什麽計劃,就跟我們說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你們都叫我司塵吧?叫少将,聽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