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老在看到崩潰昏迷的伏靖,就臉色大變,告訴他們,這伏靖是琅琊城五大植魔師勢力之一‘天靖俱樂部’的二把手,沒想到會親自出手,捕捉宋河,雖然最終以失敗告終,但城中的植魔師勢力俨然在暗中動蕩不安。盡管天靖俱樂部與天谕莊園确實不對路,但如此公然的獵殺天谕莊園的人,絕對不是天靖俱樂部單方面的事,俨然,有大勢力介入其中。
俞鷹很想詢問涼老,五大植魔勢力是什麽情況?難道琅琊城允許植魔勢力存在?
涼老搖頭說,政府高層自然不希望植魔勢力的存在?但植魔師從來都沒有禁絕,也不可能禁絕。人類面對獸族的威脅,植魔師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靈植師雖然也強大,但靈植器太過珍貴。開發研究,需要時間,可獸族的繁衍壯大,卻超乎人族的想象。
因此,縱然政府高層忌憚植魔師,擔心入魔暴走,擾亂社會秩序,将城池陷入混亂之中,但爲了人族的存亡,又不得不妥協,允許植魔師存在,這就必須要一股股的勢力存在,來約束這些植魔師,否則,琅琊城早就混亂不堪了。因此,政府高層,就與一些強大的植魔師簽訂一些協議,暗中允許植魔勢力的存在,約束那些植魔師,不能在城中搗亂。
就琅琊城的植魔勢力,大大小小很多,但五大勢力最強,至少有兩名級以上的枷鎖境強者坐鎮,否則,無法震懾其他植魔師,這五大勢力,分别就是:天谕、天靖、海棠、黑豹、青桐等五大植魔勢力,每股植魔勢力背後,都或多或少與政府牽扯,唯有強大的背景,才能發展到如此地步。
不過,天谕與天靖兩股勢力,都在城南,因爲一些理念不同,相互對立,但應該發展不到獵殺的程度,肯定是背後勢力出現了動蕩。
現在琅琊城因爲北巍戰線的獸潮問題,涼老認爲,必須要跟天靖的大當家‘伏天’談一談,切勿在這關鍵時刻,給琅琊城添亂,雖然伏靖崩潰重創,但手中有了籌碼,應該好談,否則,一旦勢力平衡被打破,政府高層絕對會下大力氣整頓,甚至大洗牌,對全城的植魔師都是一場災難。
俞鷹聽得冷汗都差點吓出來,沒想到植魔師竟與政府高層有所關系,而現在貌似有些高層在這關鍵的局勢動蕩中,策劃着某些陰謀,隻怕真的是想要大洗牌。看得出來,涼老不是好戰之人,但真刀架在了脖子上,似乎也不是好惹之輩,心裏頗有些憂心忡忡。
他沒有那麽高的覺悟,但頭頂懸着這些利劍,卻又不得不妥協,當然,社會需要秩序,否則,全亂套了,琅琊城就會面臨大災難,就問涼老:“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涼老就告訴他們,什麽都不用做?這些事情,輪不到他們插手,是上層勢力的博弈,倒是提醒他們這段時間不要外出做任務,直到事情有了眉目,再做打算。
俞鷹走出涼老的辦公室,将靈植器雷霆劍賣掉之後,就和波波出了天谕莊園。
俞鷹問波波,從目前事件的發酵來看,莊園的植魔師被精準獵殺,十之八九,就是宋家提供的線索,讓生命芯片的頻率信号外洩。
波波點頭,話說如此,但看情況,也是宋河受到威脅,才導緻宋家妥協,不過,宋家是否真有嫌疑?與天靖俱樂部勾結,隻有涼老等人暗中調查。哎~看情況,莊園的情況似乎不是很理想。天靖俱樂部竟逼得宋家妥協,誰知道莊園裏面還有沒有手握大權的植魔師,重新戰隊。
俞鷹很不想卷入這高層動蕩的陰謀之中,他隻是個小蝦米,要真局面失控,他絕對會被殃及池魚,被淹死,連泡都不鼓一個。
波波看出他的憂慮,就拍拍肩膀笑道:“放心吧,涼老的威勢還在,何況,天谕莊園不止涼老一名高手。靈槐可是枷鎖境強者,還是涼老的徒弟。莊園應該沒有問題。”
俞鷹卻不贊同波波的粗線條思維,上層博弈,可不是憑借武力,雖然有些時候,武力确實能解決問題,但有着政府壓制,縱然你翻天,也動不了這龐大機器,最終隻有走向毀滅,好在涼老不是魯莽之輩,應該能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搖搖頭,不在胡思亂想。他這隻小蝦米,也許别人根本看不上。
和波波分别之後,俞鷹的摩托車被丢在城外,就到了個二手市場,買了個同款黑色摩托車,騎着回到榮盛的地下室,利用火岩晶的火元之力,将自己的内傷修複。
次日,他就離開榮盛,給清荷打電話。在蒼梧山的艱難困苦,幾次在生死線上掙紮,使得他身心疲憊,急需清荷的安慰。
清荷接到他的電話,開心極了。不過,俞鷹沒讓清荷跟孫岩請假,天岩公司正在發展的上升階段,對他的小鷹公司有着巨大的裨益,因此,他就說中午去找他。
騎着摩托車,俞鷹想了想,在蒼梧山呆了十幾天,媽媽肯定有些擔心,也給媽媽打了電話。果然,就聽到媽媽在電話中唠叨說他電話打不通,怎麽回事?
俞鷹隻好解釋研究部門正在研究一項新産品,外人不能打擾,他忙得不可開交。媽媽就數落他幾句,也不在多說。
到了小鷹公司的辦公室,媽媽看他臉上略微疲憊,但精神不錯,就讓他坐在沙發上,給他泡茶。
俞鷹跟媽媽說了聲謝謝,随後,坐在一起聊了些家常。
爸爸在光華機械廠的工作很輕松,因爲他的緣故,管理倉庫的一些搬運事情,都讓其他人做了,隻需要每天坐八個小時的辦公室,記錄一些賬目。而且爸爸的下班娛樂也多了不少,雖然還是喜歡打麻将,但臉上都笑容滿面,經常去梧桐村,跟鄉鄰聊天炫耀,開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