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四人群戰翼猿獸,雖然跌宕起伏,但終究沒吃大虧,何況,現在俞鷹實力大增,兼顧疾風步,縱然進攻不足,但防守有餘,何況,隊伍又增加了兩人,因此,他并不害怕,快速施展疾風步,朝森林中竄出。
而牧晴牧晴等四人立刻朝森林中散開,希望借助森林的大樹阻礙,來圍殺翼猿獸,果然,翼猿獸轟隆一聲,就落在了森林邊緣,踩爆了一棵大樹,看到地上的母猿已經被洞穿了腦袋,死了,錘着胸口,狂暴地怒吼,随後,轉頭就看到林中亂竄的俞鷹。
因爲俞鷹身上有翼猿獸幼崽,這隻翼猿獸似乎能嗅到幼崽的氣味,驅動盤繞魔身,轟隆隆的撞斷樹木,撲殺的跳了過來,速度還真是快捷。
俞鷹時刻注視着翼猿獸的動靜,看到它騰空跳過來,如同一座恐怖黑塔,直接踩爆了大樹,一隻魔拳如大磨盤的砸來,他連忙疾風步一閃,避開了拳頭,黑月劍猛地甩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就斬在了砸在地面的黑毛猿臂之上,劃出一條大口子。翼猿獸頓時發出一聲怒吼,轉身就朝他看來,張口就孕育着一道風暴魔元。
不過,牧晴卻在此時沖到了翼猿獸的後面,她受了傷,還沒有完全複原,就沒有顯化魔身,而是召喚出蒼藍古琴不斷波動琴弦,十多道冰刃就砸在了翼猿獸的後背之上,将其斬裂出一道道血口子。
翼猿獸頓時被吸引住,又轉身看向牧晴,但牧晴快速朝後面退卻,并不與翼猿獸正面碰撞,而側面張婉也顯化出彩虹雕魔身,張開彩虹翅膀,飛天而起,雙手鎖鏈大劍,如兩道斬天弧線,斬在了翼猿獸的左臂之上,再次增添了兩條口子。
同時,後面也出現了吳亮,顯化黑鳄魔身,鳄爪拽着角鳄槍,冒着滾滾黑氣,竟近身,一槍刺在了一條粗大的右腿之上,随後,快速拔出後退,完全不給翼猿獸反擊的機會,而宋河似乎也加入戰團,快速近身逼近,顯化豬狸獸魔身,兩隻利爪,狠狠的砸在了另一隻左腿之上,大地突刺爆發,當場就把左腿刺穿了,從左腿的另一側,凸出了大地突刺。
最後,就是撲過來的季小芙,雖然被母猿吓得夠嗆,但看到宋河來救她,立刻也整頓面容,撲了過來,随後,騰空而起,右手打出一條青蟒,一條巨大青蟒就從天空咬向了翼猿獸的胸口。
沒想到翼猿獸在怒吼慘痛中,伸出魔拳,朝那青色巨蟒砸去,不過,雙腿受傷,頓時一個踉跄,魔拳竟從巨蟒的下方砸了過去,砸空了,季小芙立刻抓住機會,操控青色巨蟒,快速閃電的咬在了翼猿獸的肩膀之上,随後,一拉扯,竟撕下來一塊血肉。
俞鷹退到遠處,一看翼猿獸被五人圍攻,顧此失彼,頓時遭受到重創,尤其是雙腿受創,限制了它的活動,他猛地一步踏地,沖天而起,卻看到翼猿獸打空了,就一手砸在地面之上,似乎感受到他沖天而起,竟轉頭過來,洶湧的噴出了龍卷風暴,可俞鷹不退反進,黑月劍在鎖鏈的攪動中,在空中化作一道疾風劍影,如風暴一般,與龍卷風暴的風刃瘋狂碰撞,竟不斷剿滅龍卷風暴,最後,直接崩潰了。
随後,他手一抖,黑月劍就在空中劃過一條斬天弧線,直接從翼猿獸的脖頸之處,斬了下去,嗤的一聲,蘊藏着吞噬黑線的黑月劍犀利無匹,頓時就将這翼猿獸的腦袋給斬了下來,鮮血噴了兩米多高,整個翼猿獸身體都染成了血紅色,地面也到底湧動着鮮血。
俞鷹落在地上,略微喘息,但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利用吞噬黑線,吞噬這翼猿獸的精元,他并不擔心吳亮和牧晴,而起其他人,尤其是宋河這個纨绔子弟,因此都忍住。
斬殺翼猿獸之中,宋河大喜,但對于翼猿獸這一百多萬的皮毛卻并不感興趣,還說算是給俞鷹的報酬,随後,隻是簡單的修整,宋河就高高興興地跟衆人說,緣分有時盡,咱們就此别過。後會有期。
說得還真想那麽回事,當然,也知道宋河是希望俞鷹和吳亮這兩個大男人快點離開,好讓他一個人獨享三位美女的光榮使命,其實兩人都想離開這纨绔子弟,實在太讓人憋屈了,根本無法平等說話,完全是被指揮的角色,指哪打哪,卻還毫無辦法。俞鷹看了一眼吳亮,似乎也不耐煩宋河的傲慢,就點頭答應。
牧晴深深地看了看俞鷹,很想說,她願意幫助他完成吳亮的任務,可是她說不出口,還怕說出口,又讓宋河誤會,到時候又給俞鷹添麻煩,俞鷹的人生才剛開始,不應該走得如此坎坷,所以,她忍住了,然而,張婉卻不是牧晴,張口就道:“宋河,你還是不是人啊?别人剛幫你解決掉麻煩,你就翻臉不認人!”
宋河還很有理說:“小婉,你們是來營救我的。現在任務完成了,自然要快點回去了,你又不是沒有看到,竟然還有獵魔人想要抓我,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麽?還會不會再來啊?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爲好!”
張婉氣惱,但聽着也确實有道理,俞鷹又道:“宋公子說的不錯,他身上似乎有些麻煩。我和亮哥的事,就不麻煩你們了?何況,這任務再難,也沒有獵殺翼猿獸這森林霸主難吧,所以,你們放心走吧!”
張婉隻得認命,卻突然看到季小芙那騷|娘們,竟跑過來,抓着宋河的手,似乎很害怕的微微顫抖,宋河看到牧晴的臉色冷冰冰的,連忙将季小芙的手松開,還讓季小芙去将翼猿獸的幼崽背着,随後,他們就立刻出發,朝着森林東方前進,不出三十裏,就到了森林邊緣,距離琅琊城西城門也不足百裏。
俞鷹看着他們離開,吳亮卻惱怒的跺腳,對宋河罵不絕口:“宋河就是個混|蛋,以德報怨的家夥,這種人,小鷹,你隻好别接觸,否則,很容易遭殃!”
俞鷹道:“亮哥,我知道富家公子的一些通病,以爲自己有錢又有人脈,整人,随便什麽招,普通人都難以承受,哪裏敢接觸啊?可惜,我不招惹他,他卻來惹我,我能怎麽辦啊?隻能躲着。”
“這種日子真憋屈!”
倒是兩人看到這兩隻翼猿獸的屍體擺在這裏,至少價值兩百萬,讓他們還是非常高興。
俞鷹跟吳亮說,他若吞噬這些精元,翼猿獸的皮毛恐怕就毀了,因此,他們先将這兩隻翼猿獸皮毛剝了下來,不過,翼猿獸至少有五六米高大,剝下來的皮毛都有一大捆,一隻都有五六十斤,背着很不方便,就處理了其中的血迹,又用氣味抑制劑掩蓋其中的氣味,将其藏在已經被母猿毀滅的山洞之中,好在隻是洞口坍塌了下來,很快,就搬出個大洞,将其藏在裏面,應該不會有人過來。
随後,吳亮竟然也想要吞食翼猿獸的警員,俞鷹很想警告吳亮,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啊,從昨日入魔暴走的情況來看,他感覺亮哥體内的細胞必然受到變異因子的侵染,部分人類細胞出現了變異,才會如此暴走化魔,可惜,吳亮的性子高傲,根本沒聽從他的勸說,還說:“他自己會注意的!”
随後,吳亮就選擇了精元稍弱的母猿,作爲吞噬對象,因此,之前的入魔暴走還是讓他心有餘悸,因此,他就在母猿身邊,顯化出鳄爪,抓穿皮肉鮮血,鳄爪冒着滾滾黑氣,覆蓋在了血肉處,吞噬母猿精元。
俞鷹看得微微搖頭,隻好也在公猿身邊,盤膝而坐,右手爆發出數十道吞噬黑線,紮根在了翼猿獸的身體之中,快速吞噬着翼猿獸殘留的魔元精血精華等等。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都黑了下來,但體内又增加了二十多道吞噬黑線,類神識大緻看了看,至少有一百二三十道吞噬黑線融入經脈血管之中,差不多布滿身體百脈的三分之一,心裏很高興,但他依然無法全然看透右手吞噬旋渦之中的情況,雖然類神識的深窺,吞噬旋渦如幽冥般深沉,似乎有種吞噬類神識的感覺,讓他有些暈眩,知道自己的修爲還是不夠,隻好繼續參悟禦神控魔術,将類神識修煉得更加強大,再慢慢領悟吞噬魔元的奧義。
公猿的屍體被吞噬成了一具幹癟,他就暗歎吞噬黑線果然恐怖,竟如此趕緊,最後,走過去,看到吳亮還盤坐在母猿身邊,但母猿的屍體還飽滿,毫無幹癟的情況,知道黑鳄的吞噬性與他的無法相比,卻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刺激到亮哥的内心,沒辦法猜測,卻對吳亮未來的擔心更強了,他不想亮哥走上歧路,可亮哥内心高傲,他勸說不了,說多了,亮哥還會反感,隻希望亮哥能自己想通,否則,未來會很糟糕。
俞鷹就在旁邊的樹上,給吳亮守護,直到次日早晨,吳亮才幽幽醒來,但他卻看到吳亮的臉上有好些黑色鳄鱗,雖然随着收功,收回了體内,但隐隐感覺到一絲不妙,卻又不好說,隻好壓在心中。
吳亮肚子餓了,俞鷹也是如此,就打算弄這母猿肉吃一次,雖然吸收這麽多翼猿獸精元,讓他們精力旺盛,但胃部還是沒食物進入,因此,弄了些母猿肉,沒有化靈機,但兩人都是吞噬性種魔獸,就沒多大計較,倒是吳亮看到了遠處被吞噬得幹幹淨淨的公猿屍體,臉色微變,最後,卻又搖頭歎息,似乎在責怪怎麽又跟小鷹比什麽啊?兩人的種魔獸本就不是一個級别,沒得比,但内心還是陣陣不甘心。
早餐後,他們将此處定位後,就立刻出發,前往吳亮的C級任務——血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