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個捆綁的男子,俞鷹不認識那捆着的男子,但張婉一看,不是宋河又是何人?竟然在這裏碰到了他們苦苦追尋的宋河,但他身上沒有生命芯片的信号,因爲被捆綁,不知道手指中的生命芯片被挖了出來,還是斷了,但看到宋河的臉色很蒼白,俨然受了重傷。
此時那名高挑風韻的妖豔女子,穿着暴露的作戰服,露出潔白的大腿和手臂,深V溝壑,正蹲在宋河的身邊,用手指挑逗着宋河的下巴,似乎在喂他吃壓縮食物,卻被宋河猙獰的掙紮,卻被這妖豔女子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嘴角出血,才老老實實的用嘴巴吃了些壓縮食物。
而旁邊那虎背熊腰的男子則冷笑的看着宋河這邊,倒是那身穿血衣的清瘦男子反而面色陰沉的輕笑着,似乎在嘲笑宋河的不知趣,竟去惹那蛇蠍女。
四人就在大樹上,細細商議該如何營救宋河?看情況,宋河帶來的四人小隊,隻怕除了他自己,已經全軍覆沒,就是不知道是被兇獸殺死的,還是被這群獵魔人,從這方情況來看,這群獵魔人隻怕有陰謀,不知道是不是針對宋河?
他們都擔心靠近之後,會被生物探測儀發現,好在牧晴和張婉的生物探測儀,非常高級,有屏蔽信号的功能,可以讓他們從生物探測儀上消失,正好可以做偷襲的急先鋒,但俞鷹擔心牧晴,就想要讓她将生物探測儀交給自己,自己去靠近這夥人,可惜,牧晴不願意,張婉卻在牧晴耳邊嘀咕了幾句,被俞鷹聽到,無外乎就是他既然想當敢死隊,何必攔着呢?可牧晴卻搖頭,張婉隻好無奈點頭。
約定好進攻的時間,俞鷹和吳亮就看到牧晴張婉悄悄地下了樹,朝那處稀疏森林潛行過去,而他和吳亮也悄悄靠近,不能靠近一百五十米範圍,因爲高級生物探測儀的範圍,已經達到一百五十米的偵測範圍,牧晴和張婉就是這種。
吳亮低聲對俞鷹說:“爲了那個宋河,咱們真的要這麽拼命嗎?看起來那三人可不好惹。”
俞鷹道:“亮哥,若你這麽擔心,就待在這裏吧,沒人會怪你,畢竟,這營救任務隻是我們三人的事,與你無關!”
吳亮尴尬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微微搖頭,其意不言而喻,他不想被俞鷹看扁,隻好硬着頭皮,這都怪他自己自尊心太強了,要是能屈能伸,何必自讨苦吃呢!
根據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俞鷹和吳亮分兩個方向,極速朝那片林地,沖了過去,同時都顯化出靈植器和魔身,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強大的獵魔人。
而在沖過去的時候,牧晴和張婉也潛伏到兩側不到十米的大樹之上,随後,牧晴對面樹上的張婉比了比手勢,他看了看那虎熊男和血衣男正在吃着食物,而那妖豔女好在給宋河喂食物,三人相隔不到兩三米遠。
牧晴确定好攻擊路線,立刻一蹬樹上的一根樹枝,猛地借力反彈,如一道箭矢的射向了兩男方位,蒼藍古琴顯化在手,瘋狂的撥動着琴弦,無數冰刃如刀鋒席卷的籠罩向了兩男。
可惜,兩男的敏銳力非同小可,那血衣男猛地就感覺到銳利冰寒的冰刃襲來,竟頭也不擡,猛地右手顯化出一口血劍,這口血劍極其詭異,呈三角錐型,同時還有如八爪魚的軟體之物,整個都盤繞在右手之上,使得整個手臂都打了兩三圈,好像一隻種魔獸顯化,但仔細看,根本不是種魔獸的魔身,而是融入部分魔獸之身的高級靈植器,是靈魔戰甲的低配靈植器。
這血劍男猛地揮動血劍,竟如一道血風,攪向了襲來的冰刃,砰砰砰的,攪碎了五六道冰刃,同時,人也站了起來,一步踏地,竟不退而進,瘋狂的揮動血劍,将冰刃不斷攪碎,撲向了牧晴。
而虎熊男卻沒血劍男那麽快的反應力,在冰刃靠近的瞬間,就猛地站起來,大吼一聲,竟然整個身體顯化出一道黑虎魔身,竟然有三米多高,兩隻虎爪猛地護在胸口,冰刃砍在上邊,竟發出砰砰的聲音,冰刃竟崩潰了,俨然,這群獵魔人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如此犀利的冰刃,還是偷襲之下竟然沒有重創這兩人,倒是也讓黑虎男受了些皮肉傷,就虎嘯的大吼,整個人如巨獸般,撲向牧晴。
牧晴一看那血劍男的反應太快,快速逼近,好在這血劍男好像是純粹的靈植師,無法爆發出魔元,但近身戰力肯定不低,加上那黑虎男也撲過來,連忙顯化冰雪巨獸的魔身,卻隻有兩米多高,比黑虎男要差了一截,轟的一聲,落在了地面之上,卻瘋狂的波動琴弦,顯化魔身之後的冰刃威力也大了很多,血劍男不斷用血箭斬碎冰刃,但靠近速度稍微減慢,而黑虎男卻揚起虎爪如拳,轟隆隆的砸碎了冰刃,将周圍的樹木都割裂出漫天枝葉。
兩人飛速靠近,還好虎獸男的速度不快,牧晴就一陣冰刃如風暴的席卷向了血劍男,将其阻擋了片刻,随後,就撥動着冰線如牢籠的紮根在了黑虎男的腳底周圍,瞬間,就制造出了冰籠,将黑虎男吊在了天空之上,瘋狂掙紮,卻一時半會兒掙紮不掉。
牧晴就立刻專注的對付血劍男,沒想到血劍男劍式犀利兇猛,一劍攪碎冰刃之後,猛地踏地騰空而起,血劍迎頭怒斬,劍式太快,牧晴不敢用蒼藍古琴迎接,害怕蒼藍古琴擋不住這恐怖的血劍靈植器,隻好朝右邊一閃。
沒想到血劍男速度太快,落地之後,持劍橫掃,牧晴隻好用巨獸左臂,豎起橫檔,就在左邊虛空之中,凝練出一面冰盾,但血劍之恐怖,竟如切菜的砍斷了冰盾,還砍傷了她的左臂,好在有着冰盾阻隔,但否則,就砍到骨頭了,她忙腳下一墊,快速後撤。
血劍男竟縱身撲來,速度很快,牧晴在控制住黑虎男的同時,要應對血劍男的猛攻實在太難了,隻得不斷波動琴弦,在她面前凝練出一面面冰盾,同時,射出道道冰線,又閃躲避讓,才堪堪應對着血劍男。
而張婉在牧晴攻擊的時候,也猛地從樹上騰空射出,顯化出彩虹雕的魔身彩虹雙翼,如一道彩虹的射向那妖豔女,右手鎖鏈大劍猛地射了出去。
沒想到那妖豔女比那兩男子還要詭異,竟轉眼感知到他的存在,輕輕一腳踩在地上,接着,地面就轟隆隆的發出聲音,五條黑色巨蟒瞬間破土而出,這些黑蟒的腦袋呈三角型,俨然是一種劇毒蟒蛇,其中一條毒蟒猛地就揚起蛇頭,如黑電地射出,铿锵一聲,竟咬住了鎖鏈大劍。
張婉大驚,猛地抖動鎖鏈,鎖鏈大劍當的一聲,就掙脫了毒蟒之口,她心中有些歡喜,還以爲這些毒蟒有多厲害呀,結果一掙就脫,随後,就揮動鎖鏈,右手大劍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斜斬向了一條毒蟒,而左手大劍也激蕩而出,确實,右手大劍如刀鋒的斬斷了一條巨蟒的蛇頭,左手大劍刺入了巨蟒身體,然而,還有三條毒蟒,其中有兩條瘋狂的擺動,似乎感覺到了痛苦,仰頭就如黑電,紛紛咬在了兩口大劍之上。
張婉這才大驚失色,慌忙揮動彩虹翅膀,無數道彩虹羽箭從她的彩虹翅膀之中飚射而出,彩虹羽箭砰砰的射在了巨蟒的身體之上,還将最後那隻撲來的毒蟒腦袋都射成了羽箭花,當場射爆了,毒蛇女大罵一聲,然而,另外兩條毒蟒卻瘋狂的擺動蛇頭,擎着兩口大劍,當場就把張婉從空中甩了出去,差點就把鎖鏈給震斷了,縱然她不斷扇動翅膀,還是撞在了後面的一塊大樹之上,轟隆作響,似地動山搖般,差點就撞碎了。
那毒蛇女冷笑的轉身,那五條巨型毒蟒消失在了地面,但是卻又從她後背之中跑了出來,揚着蛇頭,在她的背後耀武揚威,而毒蛇女的臉上也都是黑鱗般的古怪蛇鱗,雙手卻沒什麽變化,雙腳卻變成了毒蟒蛇身,那毒蛇女如泥鳅的遊了過去,右手一揮,就從背後射出一條毒蟒,張開巨口,朝張婉撕咬而去。
張婉被撞得幾乎氣悶過去,在地上爬了兩下,都沒爬起來,好在從大樹後面,猛地沖來吳亮,顯化出黑鳄魔身,角鳄槍爆發出一團詭異的黑氣,轟的一聲,竟刺在了那毒蟒的蛇口之中,角鳄槍差點從毒蟒口中射穿出來,把那毒蛇女驚得大叫一聲,該死的混蛋,說着,就揮動五條毒蟒,快速撲了過去。
而吳亮快速将張婉扶起來,他立刻擋在張婉前面,他已觸摸到蝕靈之境,雙手都是鳄爪,周身也幾乎覆蓋着鳄鱗,連黑鳄牙齒都顯化了出來,簡直就是一口鳄魚牙齒,極其堅硬,但就算如此,這毒蛇女也太強了,兩條毒蟒如黑電射來,他隻得揮動角鳄槍,不斷刺出黑氣槍芒,堪堪擋住一條毒蟒,而另一條毒蟒射來,他隻得左手鳄爪冒着熊熊黑氣魔元,瘋狂的一撕抓,在空中劃過五道黑氣利刃,當的一聲,就抓在了毒蟒的大口之上,沒想到僅僅擋了片刻,就轟的一聲,撞在了身上,将他撞飛了出去。
不過,張婉卻回過氣來,猛地張開彩虹翅膀,騰空而起,雙手大劍如閃電射出,頓時紮在了兩頭毒蟒的蛇頭之上,毒蛇女頓時一聲大叫混|蛋,俨然,這些毒蟒是毒蛇女身體的一部分,張婉頓時大喜,朝吳亮吼了一聲:“兩人一起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