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戰鬥終于開始減員了!而且,還是這種近乎無法防禦的死法!
“該死的雜碎,看我宰了你!”紅發紅着眼睛沖了上去,名刀格裏芬在他手中劃過一道璀璨的虹光。
多拉格沉默不語,但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已經證明了他的憤怒,沒有猶豫,直接化作飓風卷了過去。
“就憑你們!”伊姆冷笑着将磁力放開。
宏觀來看,地磁場的平均磁力強度其實并不算大,即便是一塊普通磁石,磁力也遠比它更強。
可如果算上它那龐大的體積的話,一個世界的磁場能量,幾乎可以用浩瀚無垠來形容。
所以,即便多拉格和紅發有了防備,在伊姆的磁力牽扯下,兩人的攻擊軌迹也仍然出現了變化。
這時,伊姆的死亡一指再次點出。
“地獄旅!”
關鍵時刻,一笑将多拉格兩人所在範圍内的重力增大到了極緻,兩人瞬間便被壓制到了地面,險之又險的躲開了伊姆的攻擊。
見此情形,兩方陣營中衆人快跳出來的心髒才終于落下,就算有幸運加成,有了之前那些人的前車之鑒後也不會有人敢去嘗試了。
“喂,你們沒事吧?”青雉在兩人身前豎起一面冰牆後問道。
“還行,隻是剛才的血液暴動太難受了!”紅發用握着刀柄的手背揉了揉胸口,一臉凝重道,“雖然不知道血液裏面爲什麽會有鐵這種東西,但就算有,含量也應該極端稀少才對,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用武裝色霸氣防禦還是沒辦法完全避免影響。”
“你應該慶幸血液裏的鐵元素不多,畢竟,她掌握的可是一個世界的磁場!”貝克曼說着,又看向伊姆問道,“你能使用的,應該也隻是部分的能力吧?”
伊姆沉默片刻,頗有些自嘲的笑道,“都已經變成了惡魔果實物品,當然沒辦法用出全部的能力!”
她竟然是惡魔果實物品……衆人下意識的往朗基努斯所在的方向看去,雖然擁有惡魔果實物品的人不止他一個,但世界上最出名的應該就是他手中的那杆朗基努斯之槍了!
曾經爲金獅子和白胡子送葬,被稱作是劃破陰霾的曙光的聖槍!
伊姆并不明白衆人目光中的含義,隻是冷聲說道,“不過,就我現在的能力也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讓你們看看我那被稱爲神的力量吧!”
說着,伊姆背後陡然探出來三對純白羽翼,聖潔光輝,把它映襯得凜然不可侵犯。
“動物系人人果實·幻獸種·大天使形态!”
看到這裏,衆人本能将異樣的目光投向某個眉發皆白的糟老頭子。
同樣是人人果實幻獸種,不過是大佛形态的戰國,怎麽看都和這個伊姆很搭配啊!
“你們這些混蛋看着我幹什麽?”戰國抽搐着嘴角問道。
“哈哈!”卡普拍着他的肩膀,果斷說出了别人不敢說的話,“你不是大佛形态嗎?要不和她湊一對算了!”
“你這白癡說的是什麽混賬話……小心!”戰國說着,突然擡起拳頭打向卡普面門。
砰!
爽……來自兩個不願說出姓名的靓仔心聲。
“啊呀!”卡普被打得暴飛出去,捂着紫黑的眼睛站了起來,“你這混蛋竟敢打我!”
戰國正色道,“我是在救你,她剛才對你使用能力了!”
“你白癡啊!就算要讓我躲開攻擊,用得着放大佛沖擊波嗎?”看着自己身前那條狹長的溝壑,卡普氣急敗壞的罵道。
“哦,是我剛才太緊張了。”戰國面無表情的随口敷衍道。
“我沒被她打死,先要被你給打……”卡普罵罵咧咧的說着,突然往旁邊一滾。
一道白光閃過,他先前站立的大地被撕裂,伊姆面無表情的站在那,用無比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真的把她給惹火了!”卡普摸着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旁邊說道。
“既然不會說話,那以後就都不要說話好了!”白光一閃,伊姆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卡普沖了過去。
“那可不行,老夫還沒有玩夠呢!”卡普沒有半點懼意,大笑着揚起鐵拳迎了上去。
對于他這種在體術上達到頂峰的強者來說,血液暴動的影響反而會降到最小。
當然,這種影響也隻是相較于别人來說,就兩人的戰鬥而言,自然是卡普被暴力毆打。
“趁着卡普中将給我們吸引火力,所有人抓緊時間圍攻伊姆!”見此情形,朗基努斯義正言辭的大喊道。
聽朗基努斯這樣說,一衆海軍都是恍然大悟的高聲喊道:
“原來卡普中将是爲了吸引火力才故意激怒對方的嗎?不愧是上一個時代的海軍英雄!”
“卡普中将實在是太偉大了!所以,我們千萬不要留手,不能辜負卡普中将的英勇犧牲!”
“向卡普中将開炮!”
聽到衆人對自己的崇拜,本來快被毆打成重傷的卡普不由倍感欣慰,可聽着聽着,他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什麽叫朝他開炮啊?混蛋!
他又不是朗基努斯那種肉盾,一輪轟擊下來真的會死掉的啊!
可他也沒時間解釋了,一時之間,鋪天蓋地的能量洪流都向着兩人襲來。
“唉!沒想到老夫這次真的要壯烈犧牲了!不過也好,能給他們創造機會倒也不算死得太難看吧!”正當他閉目等死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羅的說話。
“卡普中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老夫沒死?”卡普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很多人都在憋着笑看他。
“是老師在最後關頭,讓我把你們兩個調換了位置。”羅肅聲說道。
“那老夫剛才的表現豈不是……”卡普瞪大了眼睛,終于明白那些人爲什麽會笑他了。
“咳咳,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眼見卡普就要發飙,羅趕緊提醒道,“趁着老師在吸引火力,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才行!”
“你說的沒錯!”看向淹沒在炮火中的兩人,卡普一臉凝重,但旋即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話他怎麽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