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抓狂:“你這是什麽詭辯!道德綁架!”
屁股上被‘啪’的打了一下,她一愣,瞬間委屈的不行,臉頰氣鼓鼓的嘟起,像隻小倉鼠一樣。
這次對話最終在夏暖敗北中結束。
——
米蘭郊區一棟極大的莊園内,如城堡般的别墅拔地而起,燈火通明,守衛極其的森嚴,傭人面無表情卻又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無比的小心謹慎。
蒂娜焦急的走在莊園内,看見迎面走來的傭人急迫的問:“父親在哪裏?”
“蒂娜小姐,亞本先生現在應當是在暗園裏。”
“暗園?”她一怔:“今天又有人犯錯了?”
蒂娜皺了皺眉,邁着纖細的腿匆匆的穿過花園,往莊園裏最不起眼的帶着尖塔的房子跑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從裏面傳來的求饒聲還有濃郁的血腥味,門口站着兩個保镖,微微的鞠躬:“小姐。”
她指了指裏面:“怎麽了?”
“生意上的叛徒,亞本先生在處置他。”
蒂娜點了點頭,司空見慣的走了進去,伴随着她的腳步聲,是虛弱沙啞的痛呼。
漆黑一片的極其空曠的房間裏,擺放着各種懲罰人的用具,唯有最裏面開着一盞昏黃的燈,伴随着血腥味搖曳着。一個人趴在地上,鮮紅的血液逐漸的蔓延開來。
兩個保镖站在男人的一左一右,低眸冷眼看着,沒有一絲的動作,冷漠的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在昏黃的燈光下坐着一個人,他的胳膊肘放在椅子的一側,劍眉冷目,眼中是漫不經心卻又陰冷無比的暗沉,身上籠罩着一種無比冷漠的陰霾。
蒂娜緩緩的走了過去,在亞本的身邊站定,低聲的道:“父親,我有事和您說。”
亞本微微的擡了擡眼,目光觸及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平和了些,旋即冷厲的站起來道:“不留活口。”
“是,亞本先生。”
身後傳來了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随後就再沒了聲息,緊接着是更加濃郁的血腥氣。
亞本接過來保镖遞的手帕擦了擦手:“怎麽?有什麽事情?”
“父親,”蒂娜的眼眶蓦然的紅了:“我上次騙了您,其實您讓我給顧先生送的藥,他并沒有收,現在還在我這裏。”
亞本擦着手的動作一頓,有了些興趣:“哦?他知道是我送的,但是依舊沒收?”
“是的,我以爲會有餘地,可是今天我得知,一向和我交好的顧先生的母親,被趕出了顧家,我才實在忍不住,來和您說了。”
蒂娜道:“顧先生看來果然是不想與我們家粘上關系。”
亞本敏銳的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失落,眉頭微微的蹙起:“可是你很喜歡他是嗎?”
“...是,但他已經有了妻子,而且關系還很好。”
“這件事情好辦,”亞本勾着唇似笑非笑:“顧陌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我很欣賞他,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
“父親?”蒂娜有些怔。
亞本身上透着不可一世:“放心,我心裏有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