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眼中,立刻就開始冒星星,山海頓時滿臉的黑線,明才喜歡這種花癡,但是,他可沒有任何的興趣。
幾個人又到丹藥鋪子那裏看了一下,掌櫃自然是非常的客氣,柴家在本地是有名的大戶,能讓柴家心甘情願送丹藥鋪子的人,必定不會簡單的,丹藥鋪子掌櫃也是人精,哪裏會得罪自己的新老闆。
山海看了一下丹藥鋪子裏的存貨,歎了口氣:“這裏隻有黃級丹藥?”
掌櫃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這裏是州城,可是羅玉州隻是個小州,在大晉屬于比較偏遠的地方,那些丹藥堂也不會把玄級丹藥賣給我們的,畢竟這城裏隻有一位玄級丹師。”
“哦!是這麽回事,這樣吧,我抽時間煉制一批玄級丹藥,到時候讓人送來!”山海說道。
好歹是自己的鋪子,總得弄點好些的丹藥作爲招牌。
這話說的掌櫃有點呆滞,煉制一批?難道這位是丹師?
掌櫃看了一下山海的胸口,果然看到了一枚玄級丹師徽章,這讓掌櫃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玄級丹師啊,怪不得柴家家主會将鋪子送給這位,就憑玄級丹師的身份,就夠了。
“是,老闆。”
這個時候一個夥計進來說道:“老闆,有人送來一份請帖。”
“送給我?”山海詫異了,他才來羅玉州城沒多久,怎麽會有人送請帖呢?
“是,上面邀請您還有明才、明勝兩位道長和方雨小姐,去吉星酒店吃飯。”夥計答道。
“誰邀請的我們?”
“上面的落款是魚成雙。”
“怎麽又是這個人,又想幹嘛?”山海不悅的說道。
明才怯生生的問道:“那我們還去嗎?”
“去,看看那個白癡到底想做什麽!”山海一揮手,示意衆人出發。
方雨郁悶道:“我看啊,肯定是韋合美又想炫耀了,這種宴會很無聊的!”
不過方雨還是跟着去了,雖然不太喜歡韋合美的爲人,但是也不能幹脆一個人都不交往吧。
羅玉州城雖然是個偏遠的地方,但是再窮的地方,也會有一些比較高檔的場所的,這個吉星酒店就是其中之一,酒店一共五層,一層餐廳,二層酒吧,上面三層是住宿的地方。
這次湯小春的男朋友也來了,是一個比較高大的漢子,叫卓力言,在一家商鋪當護衛,收入還算不錯。
讓湯小春比較滿意的是,他的男朋友是個練家子,額,雖然連玄初境也沒有突破,隻能算是練過幾手的人,但是比起普通人來說,還是強了不少。
雖然韋合美邀請了山海一行人,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來問一句,韋合美、魚成雙隻是想要向衆人炫耀,哪裏會專門問候在他們眼裏極爲普通的人呢。
山海一行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自顧自的吃飯喝酒,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山海一眼看去,隻見是湯小春被一油膩中年給調戲了,現在發出了200+分貝的尖叫聲。
護衛出身的卓力言當時就怒了,沖了上去,打的那名油膩中年男子滿臉是血,那中年人被打的尖叫連連:“别打了!别打了!”
卓力言停下了拳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的女朋友,我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這件事不算完,賠我一百兩銀子,不然就打斷你的狗腿!”
“好說!好說!我這就回去拿!”中年人說道。
“哼!你當我是傻瓜嗎?用傳訊玉符讓人把錢送來,不然的話,你跑了,我到哪裏找你去?”卓力言哼笑一聲,說道。
“可是我沒有傳訊玉符……”中年男子弱弱的說道。
卓力言拿出一隻傳訊玉符:“用我的!你現在可以讓人送錢了吧?”
“好!我這就讓人把錢送來!”
中年人拿起傳訊玉符,小聲的對另一邊說着什麽,卓力言也沒仔細聽,十分得意的看着衆人:“大家繼續吃飯吧,這種小混混,還敢調戲我女朋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有花癡立刻就發出了贊歎聲:“哇!小春的男朋友真是霸氣啊!”
“就是,我男朋友怎麽沒有這麽厲害呢!”
“真是太帥了!人長的好看,身手也這麽好,真是理想的白馬王子啊!”
卓力言聽到這麽多人的恭維話,更是得意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眼睛似乎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不過山海卻聽清楚那中年人說了什麽,中年人其實根本就沒有服軟,隻是找機會呼叫幫手罷了,看來卓力言是要被打了,不過山海并沒有提醒卓力言。
卓力言現在得意的很,提醒了對方也聽不進去,何況卓力言太浮誇了,山海很不喜歡!這樣的人被人修理,那是活該!
那人的幫手來的很快,幾分鍾後,一夥人就闖了進來,來了二十多人,手裏都拿着各式武器,裏面還有玄動境、玄真境的武者。
“誰叫卓力言?”一名大漢吼道。
這人是一名玄真境的武者,這麽一聲大吼下來,把裏面的人都吓的不輕,包括卓力言,卓力言再怎麽牛筆,也還是普通人,沒有任何的修爲,遇到這樣的場景,哪裏能不害怕?
“朋友,你是誰?”卓力言被吓的不輕,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問誰是卓力言,你小子算個什麽東西,給我在這說廢話?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大漢十分嚣張的說道。
“我就是卓力言,你們找我有事?”卓力言雖然害怕,但是覺得這吉星酒店可是雲家的産業,這些人不敢在雲家的地盤上鬧事吧?
“就是你這個小癟三在找事?跟我出來,我們老大有話要說!”大漢冷聲說道。
“朋友,這是雲家的産業,你們想要在這裏鬧事?”卓力言強調了一下雲家。
“我知道這裏是雲家的産業,所以,我才讓你出去!你最好不要讓我在這裏動手,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卓力言最後還是出去了,他沒什麽見識,覺得自己還能和對方打一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