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他不理我


她甚至根本就從來沒有擁有過顧越清,這三年隻是她偷來的,現在更是連“失去”都談不上了。

“嗚嗚阿笙,越清他不理我!”

“我什麽都沒有做,這幾天我一直都迎合他的時間,就連和他聊天的話題都是可以找的跟他工作相關的。”

“本來這兩天也挺好的,可從昨晚開始他就開始不怎麽說話了,今天中午跟他吃飯的時候,他還很冷漠。”

聽到她連連抱怨的事情,時笙怔了一下。

一直以來,她認識的顔沫沫,印象中一直都是開朗活潑、積極勇敢的,可是眼前這個哭喪着臉,幾乎喪失了自我的女人,時笙仿佛不認識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總是看手機,好像在等什麽人的電話。就連我說什麽,他都沒有聽見。”

時笙聞言,下意識地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顧越清的變化應該和她無關吧,不過也可能是爲了那段視頻。

“我還感覺到他對我很不耐煩”

“阿笙,我回國就是爲了和越清好好在一起的,他對我卻總忽冷忽熱,弄得我好難受。”

她不敢看向顔沫沫,逃避地轉移視線看向旁邊的空桌,壓下自己方才的想法,“也許他還在适應期”

“可是那麽久了,就算我回來得很突然,這麽長的時間,他早該适應了!”

顔沫沫生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不一會兒,腦海裏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阿笙,”她懷疑的目光直射時笙清秀的側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時笙吃了一驚,轉頭對上她眼裏的質疑,心髒噗通噗通地跳到了嗓子眼裏,“我知道什麽?”

她假裝若無其事地拿着湯勺翻攪湯液,心裏卻如同這湯液一樣翻滾不安,“我跟他又不熟。”

“我就是不知道嘛。”顔沫沫氣餒地垂下腦袋,“阿笙,你要是聽說過什麽關于越清的八卦或者绯聞,你就告訴我吧,我能承受得住。”

她盯着垂頭喪氣的顔沫沫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确定自己和顧越清的事情還沒有暴露。

她轉過頭,在顔沫沫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沫沫,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對别人的事不感興趣。”時笙矢口否認。

“況且,那些八卦和绯聞都是假的,你知道了也沒有用啊。”

“我明白,可直覺告訴我,越清心裏真的有别人。”顔沫沫信誓旦旦地說。

見時笙仍舊不相信自己的話,想了想,接着說“我有一天去越清事務所找他,他讓我在外面等了很久才開門。”

“或許他在忙。”時笙心虛地喝了一口湯,心中暗忖那天顔沫沫是真的起了疑心的。

“但是辦公室的門是從裏面反鎖的,既然隻是忙工作,沒做見不得人的事,爲什麽要反鎖門?”

見不得人的事

她差點被自己喝的湯給嗆到,急忙拿起濕巾擋在嘴邊輕咳兩聲。

“你怎麽了?”顔沫沫皺着眉。

“咳,嗆到了。”時笙若無其事地擦了擦手,“辦公室還能做什麽,可能隻是慣性吧。”

“阿笙,你就是太單純了!”她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樣子,連連搖頭,“辦公室是最容易出軌的地方,懂嗎?小白兔!”

“呵”時笙輕笑一聲,掩飾焦慮不安的情緒。

“而且,我看到裏面的洗手間也是關着門的,等我想去看一眼的時候,越清卻跟我說下水道堵住了,然後還主動跟我說要去吃飯,這才是我最在意的地方”

時笙垂下眼眸,心思翻湧,看來那一天,真的很驚險。

隻差一點,如果顧越清晚一秒開口,或者顔沫沫不肯罷休,躲在洗手間的她肯定已經暴露了。

“你不是一直都說他對你愛理不理嗎?既然他都主動約你吃飯了,你還在意什麽?”

“就是因爲這樣才在意。”顔沫沫煩躁地撥開額前散落下來的絲,“我回來那麽久了,他正眼都沒看過我一次。”

“可是那天,我想打開洗手間的門時,他偏偏主動開口約我吃飯!你明白這意味着什麽嗎?”

時笙看着面前這個情緒近乎崩潰的女人,越來越感到陌生,“我不明白,沫沫,你不覺得你變了嗎?”

“你當然不明白,”顔沫沫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說話聲音也變小了,“他開口,隻是爲了打斷我的動作,他不想我打開那扇門”

“他不是說了嗎?下水道堵住了,所以他才關上門,你去打開又有什麽意義?”

時笙幾乎要聽不下去了,且不說當時那個洗手間裏藏着的人就是她。

她對着現在正在暗自神傷的顔沫沫,竟然生出了同情的情緒,不應該這樣的,愛情真的能讓一個人瘋狂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我快瘋了。”顔沫沫迷茫地搖了搖頭,“阿笙,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什麽忙?”她長歎一聲。

“我在國外這幾年,你都一直沒離開過,你和越清在同一個城市裏,你如果要打聽的話,一定能打聽得到的,你幫幫我,好嗎?”

“打、打聽什麽?”她聽得一頭霧水。

“打聽這幾年到底有沒有女人出現在越清的身邊啊!”

“什麽?”時笙錯愕地盯着她,“你讓我怎麽打聽?”

“我和顧越清都不怎麽熟,我的職業也不是記者,關于那些個人私事,更加不可能知道了,我幫不了你。”時笙連連擺手。

她怎麽敢答應?那個在顧越清身邊三年的女人就是她自己,無論怎麽打聽,都不會有結果的。

“就是不熟,我才讓你幫忙的,阿笙,我隻相信你,你是我的好閨蜜,你幫幫我嘛!”顔沫沫握住她擱在餐桌上的手,委屈巴巴地望着她,“阿笙!”

“我”

“拜托拜托!”

“我求你了阿笙,你幫幫我嘛!”

“好、好吧。”

她看着眼前雙手合十地拜托她的好友,拒絕的話明明已經到了嘴邊,可說出口時卻變成了答應。

顔沫沫聽到後,歡欣雀躍地隻差沒有跳起來歡呼了,看着她這個樣子,時笙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應該怎麽去幫她。

“沫沫,你回國那麽久了,除了顧越清,就沒有其他事想做了嗎?”

“别的事?”

“比如找工作?”時笙試探性地詢問。

一個女人的可悲并不在于不被愛,而是不懂得自尊自愛。

她看見剛才的顔沫沫,那一刻,她真的爲此感到可悲和可惜。

“我爲什麽要找工作?”顔沫沫喝着檸檬水,疑惑不解地問,“我回國是爲了繼續和越清在一起的,如果我上班了,我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陪他了。”

“可是你總不能每天都圍繞着他一個人轉悠吧?”時笙在腦海中不斷地搜尋可以用得上的理由,企圖能夠說服她多爲自身考慮。

“顧越清現在憑靠他自己的能力創立了屬于他的律師事務所,那你呢?更何況,他每天工作都那麽忙,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陪你,不是嗎?”

顔沫沫目不轉睛地盯住她,心裏卻對她的話有些排斥,“阿笙,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我”時笙在周圍張望了一圈,想找個例子說明自己表達的中心思想,遍尋之下卻沒有找到合适的。

“我想說,人是會改變的。”她沉默了一會兒,“回國以來,你一直都圍繞着顧越清,你想跟他在一起,可是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顧越清了。”

“我知道,”顔沫沫失落地低下頭,“他對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的他冷漠我,無視我。”

“沫沫,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時笙單手撐在桌上,托着下巴,“他已經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事業,那你呢?除了他以外,你還有什麽?”

顔沫沫聞言,驚訝地看向她,“你是想說他覺得我隻有他一個人,所以就不珍惜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身體裏深深的無力感忽然之間壓了過來,她到底該怎麽說,才能讓顔沫沫明白。

重點不是顧越清,而是她自己能不能愛自己。

“沫沫,你能不能嘗試着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把你放在顧越清身上的精力,拿出一部分放到工作上或者你自己喜歡的事情上,這樣即使他不理你,你也不會那麽難受了。”

“你覺得呢?”

顔沫沫托着腮,眼神閃爍,“好像有點道理。”

“幾年的時間裏能夠改變很多事情,至少顧越清變了,如果你繼續一成不變,你們的關系或許隻能像現在這樣了。”

“可我沒有變呀,他怎麽可以”

“不是指心變了,而是所處的位置,身上承擔的責任,都和大學時代的不一樣了。”時笙打斷了她的話,“不僅僅是顧越清。”

“沫沫,我也變了。”

時笙鄭重其事地說出這句話時,記憶裏自己和顔沫沫在大學時的時光像影片一樣在自己的眼前疾播放。

每每看見曾經活潑開朗的好友,在自己的面前爲了同一個男人傷心、哭訴,盡管她知道不該對顔沫沫産生這種憐憫的情緒,但卻控制不住它不斷生長、蔓延。

“我有我應當承擔的責任,所以我不可能每次都在你需要的時候陪在你的身邊,聽你哭訴,安慰你,爲你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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