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都幹了,那我也跟一個。”剩下的清純女也一口下了肚,可爲什麽感覺她們什麽事也沒有,視線逐漸有些模糊。
“我不行了,我先上樓休息了,你們自便吧。”發暈的頭腦讓時笙有些招架不住,以防自己醉倒在酒會現場丢人,還是趕緊回到房間裏去休息更好。
“時笙?要不要我們陪你去,看你這樣挺不放心的。”性感女主動上前關心着時笙,“沒事不用了,你們好好玩,我自己可以。”
腳下發軟,導緻時笙走起路來身形有些不穩,“你往酒裏放了多少,怎麽剛喝就起效,還這麽大勁。”性感女貼近清純女略微擔憂的問着。
“沒多少,而且量多一點,我們才好動手啊,這個東西又死不了人,你擔心這個做什麽?”清純女終于展露出來自己的真實面目。
所謂的清純,不過是爲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做的僞裝,“也是,不知道她們那裏進行得怎麽樣了,我們去看看吧。”性感女看着時笙離去的背影,陰險的計劃着。
而一邊兩個女人正圍着許汗,“我好喜歡你的,可不可以給我簽個名?”其中一個女人是許汗的忠實粉絲,不過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小演員,隻不過不是很出名。
“今天是酒會,我簽名不太好吧,下次吧。”文質彬彬的許汗委婉的拒絕着女人的請求,雖然她不太開心,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硬逼着許汗簽名。
“許汗,這杯酒我喝着特别好,你要不要來一杯?”一邊的女生接着開口,許汗手中本就端着一杯酒,“我還有,等一下吧,我又不是酒缸。”
許汗打趣着,兩個女人也輕笑着,“沒事,我喝你這杯,你嘗一下這個。”女人直接奪走許汗手裏的酒杯,将自己手裏的放在他手裏。
面對女人的強烈要求,許汗也隻好照做,細細的品了一口,“确實不錯,隻不過,爲什麽感覺味道有些怪?”雖然口感确實香醇,但酒裏有一種怪味。
“不會吧,我剛喝了一杯的,你多喝幾口嘗嘗。”女人不相信的樣子,哄着許汗,直到将一整杯酒都下了肚。
“還是不對,一定是酒有問題。”許汗已經有些模糊,輕揉着太陽穴,“怎麽會呢,我可是你的粉絲,不會讓你喝有問題的酒的。”
一邊的女生連忙掩飾着,“是嘛,我有些暈,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許汗覺得自己很不對勁,怎麽會這麽快就有點醉了呢。
“我扶你上去吧。”粉絲女生主動請纓,“不用了,我還好,上去休息一下就好。”擔心自己真的是喝醉了的許汗擔心自己會酒後亂事,直接拒絕了女生的好意。
“那你可要小心點。”女生沒有堅持,因爲稍後還要有其他的事,許汗晃悠悠的離開了大廳,在門口吹了會風後感覺頭腦還是有些暈。
看來可能真的是醉了吧,還是先回去吧。暗中的女人不遠不近的悄悄跟着許汗,在确認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才悄然離開,和另一個女人彙合。
四個女人終于完成了事,站在二樓看着正和顧越清說話的時笙。時笙,我們的好戲就要來了,你是不是也一樣很期待呢?
時笙找到了正在和合作人聊天談商業的顧越清,“顧總。您夫人好像有些不舒服。”面對着時笙德爾一個男人和背對着自己的顧越清輕聲說着,用酒杯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指了一下。
“時笙,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顧越清轉身連忙上前關心着時笙,“越清,我去樓上休息會,有些暈。”擔心顧越清稍後找不到自己而擔心,所以還是強撐着來告知顧越清一聲。
“你怎麽樣?那我送你上去。”說着,就要拉着時笙走,卻被時笙拉住,“還有這麽多客人呢,兩個主人都不在算怎麽回事,你就在這裏吧,我自己可以的。”看着周圍已經看過來的目光,顧越清也環顧了四周,如果自己現在突然離開确實不妥。
“那你自己小心點,好好休息,等結束了我們一起回家。”雖然還是很不放心,但時笙說得有理,隻好多多囑咐着。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了。”離開顧越清後,時笙時笙一個人終于走到了房間附近。這是怎麽回事?不過一杯酒,怎麽會這麽暈?
時笙快速的進到房間後,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瞬間睡了過去,片刻後,清純女和性感女悄聲的出現在時笙房間裏。
“時笙?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小心試探着,以防時笙還沒有入睡,卻久久沒有得到時笙的回應,“應該睡着了,那我們開始吧。”
性感女略微的恢複到正常的音量說話,清純女點了點頭,兩個人吃力的将時笙托了起來,“你先支撐着,我去開門。”清純女大喘着氣。
兩個人十分吃力的将是時笙扶到了另一個房間裏,而床上正安靜的躺着一個人,“把他們兩個放好。”四個女生終于彙聚一頭。
“時笙,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你怎麽解釋。”帶頭的就是性感的女人,四個女人看着躺在床上的時笙和許汗。
因爲許汗在劇組時和時笙走得很近,所有人都知道顧越清很在意,而現在讓他們兩個人躺在一起讓顧越清自己親眼看看,還會不會相信時笙。
可惜,所有人都低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姐,你說咱們這麽做真的有用嗎?”另一個将許汗帶到這個房間的女生開口。
爲了讓顧越清和時笙之間出現嫌隙和隔閡,不惜利用許汗,雖然許汗一直潔身自好,但兩個人都已經躺在一起了,想解釋恐怕也會讓人心中有了芥蒂。
“事已經做了,管他呢,怎麽,你還害怕了?”性感女反問,一個犀利的眼神讓那個女生瞬間不敢再亂說話。
四個人離開後,回到了酒會中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不停的找顧越清搭讪,雖然一直被拒絕,但也沒有打擊幾個女人的積極性。
一直糾纏到酒會結束,顧越清也才放松了下來,一個晚上一直在聽着别人的阿谀奉承,或者就是一些不長眼的女人的搭讪。
這才想起來時笙還在樓上的房間裏休息,“時笙?酒會結束了,我們回家吧。”顧越清來到時笙的房間,暗黑的房間裏隻有顧越清一個人的聲音。
将燈打開後,床上卻不見時笙的蹤影,難道是我進錯房間了?顧越清疑惑,再次确認自己沒有走錯房間後,去到了其他房間裏查看着,可能是時笙暈乎乎的進錯了房間。
果不其然,剛打開隔壁的房間,就發現了正躺在床上的時笙和許汗,“許汗!”顧越清瞬間眼前爆炸,時笙竟然和許汗躺在一起。
本來還有些頭腦發暈的時笙被顧越清吓得一下子醒了過來,“越清?酒會結束了?”時笙還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許汗。
“是,所以我是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嗎?”顧越清直勾勾的看着時笙一旁的地方,順着顧越清的目光看去,才發現自己身邊還有個許汗。
“啊!”時笙一個機靈從床上跳了下來,顧越清本能的将她抱在懷裏,“許…許汗怎麽在我床上?”時笙還是一臉蒙,完全處于不知情的狀态。
“難道不是你在别人床上?”顧越清幽怨的聲音響起,時笙快速的回憶着整個事情,可過程她怎樣都回憶不起來。
“時笙?顧越清?你們幹嘛?”許汗也是被時笙的一聲尖叫聲吵醒,看着面前的兩個人都是處于一臉蒙的狀态,顧越清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而且時笙不是這樣的人。
“完了,我應該是被下藥了。”很快清醒過來的許汗回憶着,雖然過程他也一樣想不起來了,但醉前發生的他還記得,自己酒量并不算差,怎麽會因爲一杯酒就醉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被玩了?”顧越清不悅的看着許汗,“越清,我沒有,你不要誤會,我當時就喝了一杯酒,然後就覺得可暈。”
時笙從顧越清身上下來坐到床邊回憶着自己發生的,“哼,誰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安排的這一切,又不是你親自做的,你當然不記得過程了。”
雖然聽着兩個人的解釋後顧越清願意相信這件事是被人計劃的,但并不是很相信許汗,在劇組時對自己口口聲聲說着不會喜歡時笙,但都是男人,誰知道說的那一句是真的。
“哎呀,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而且我說過不會喜歡她自然也不會動她。”許汗懊惱的癱在床上,感覺怎麽解釋也說不清了。
“你還敢動她?我先打你一頓!”顧越清正在氣頭上,把别人說的話都聽反了,“越清,你别動手,别生氣,先冷靜下來。”
明白顧越清是相信自己,也是在維護自己,“算了,我把我女朋友叫過來吧,好好解決一下這件事,不然之後我和時笙拍戲的時候太尴尬。”
無可奈何,隻有将自己的男朋友叫來,不然這件事怎麽也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