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神神秘秘的。”時笙還是一臉迷茫的狀态,“你以前的那個好朋友在監獄裏死了。”這個消息,瞬間讓時笙大腦爆炸,腦海中一直回旋着一句話:死了…
“怎…怎麽回事?”時笙不敢相信的瞪大了了雙眼,一下子沒站穩腳跟坐到了床上,藍暢出于本能接了一下時笙。
藍暢明白時笙此時的心情,因爲前不久,她剛從失去媽媽的悲傷中走了出來, 哪怕顔沫沫曾經做過傷害時笙的事,可當顔沫沫死了,心裏還是忍不住的難過。
“她怎麽死的?前兩天我還得到她的消息說很好啊,怎麽會突然,人就沒了呢?”時笙不敢相信,抓住藍暢的衣角。
鼓着一口氣站了起來,雙手抓着藍暢的兩肩,不停地詢問着,她始終不肯相信顔沫沫死了的這件事。
“聽警察說顔沫沫自殺,但是死法很殘忍。”藍暢安撫着時笙的情緒。
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動手,時笙第一個就想到了顧越清,時笙顧不上和劇組提前告知,立刻起身回到了家中,而顧越清正要出發去公司。
“時笙,你怎麽回來了?”顧越清看着時笙火急火燎的樣子,“是不是你做的?”時笙怒視着顧越清,質問着。
“什麽是不是我做的?”顧越清被問得一頭霧水,一臉蒙的看向跟着時笙一起回來的藍暢,“顔沫沫在監獄裏死了。”
藍暢回答顧越清後,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啊,我也是剛知道的。”顧越清恍然大悟,就在昨晚顔沫沫就已經慘遭毒手。
時笙聽到顧越清的回答後,再次陷入了迷茫,不是顧越清,那又會是誰呢?爲什麽一定要殺人滅口,顔沫沫她已經得到她應有的懲罰了啊。
時笙身體突然一軟,大腦昏迷了一下,顧越清緊忙扶住,看時笙這樣的情況,他去了公司也不放心,索性抱着時笙回到房間裏。
“越清,一定是别人。”就在顧越清将時笙放到床上後準備離開時,時笙猛地抓住顧越清的衣角,用胳膊撐起身體。
“你放心,我知道,我一定會去查的。”顧越清安慰着時笙,輕撫着時笙的頭,讓她放心,給予時笙一個溫柔的微笑。
“我陪着你,沒事的。”顧越清親吻了時笙的額頭,将藍暢叫了過來,“你去給劇組請個假,她這樣肯定不能去了,過兩天再說吧。”
顧越清囑咐着,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時笙,随後去到書房将自己的一些東西拿到了時笙的房間裏,就在時笙的身旁辦公,因爲今天公司有個很重要的會議。
但因爲更擔心時笙,隻好改成視頻會議來進行,時笙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着前兩天和顔沫沫說過的話。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翻來覆去的隻想到了殺害顔沫沫的人可能是和顔沫沫有仇,所以才趁此機會把顔沫沫給除掉的。
雖然大概知道爲什麽被殺,可到底誰和顔沫沫有仇呢?這時時笙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顔沫沫雖然在圈中名聲不是很好,可是無非也就是有點目中無人罷了。
到底會是誰竟然恨她恨的想要殺了她…
一連幾天,顧越清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就仿佛顔沫沫真的是自殺一般,時笙也很快回到了劇組。
剛回來的第一天很正常,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可是第二天,“時笙,有你的一封信,還有一朵花。”
“信?什麽信啊?”時笙正在化着妝,藍暢突然拿着東西遞給了時笙,“真是奇怪,這年頭了,還有人寫信。也不像是粉絲寄過來的。”
藍暢爲了安全起見,都會把所有包裹或者信件拆開,隻是不看内容。确認沒事後,藍暢這才将信和玫瑰花遞給了時笙。
時笙也是十分好奇,打開後并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傷害過你的人,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時笙疑惑,傷害過她的人?解決?時笙一時想不通,也沒有去想被解決的那個人是不是顔沫沫。
“應該是誰的惡作劇吧,扔掉吧。”時笙沒有去多想什麽,“好吧,那這朵花呢?”藍暢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照做了,“你要是喜歡就留着。”
時笙看了一眼那朵花,繼續閉上了眼讓化妝師爲自己化妝,藍暢撇了撇嘴,正要将信和玫瑰花一同扔到垃圾桶裏時,被時笙叫住。
“等一下,藍暢,讓我拍個照。”雖然像是有人惡作劇,但這信裏的内容總是有幾分不對勁,“好。”藍暢在時笙拍完後,将東西扔掉之後,繼續去給時笙準備着戲服。
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一直有人在偷偷注意着這一切…
自從哪啊天時笙收到匿名的信和玫瑰花之後,接連幾天都會收到寫着與前幾封内容一樣的信,并且玫瑰花每天都會增加一枝。
“時笙,這幾天怎麽總是有匿名的包裹啊。”一連幾天,這讓藍暢很是不解,而且每天都是相同的時間點送到時笙手上。這次藍暢直接将未打開的包裹直接遞給了時笙
“我也不知道啊,惡作劇也不會這樣吧。”,正說着,話音剛落,幾朵帶着血迹的玫瑰映入時笙的眼前。
“啊啊啊!”時笙驚叫着站了起來,将手裏的包裹扔到一旁,将附近的所有工作人員紛紛引來,所有人都看到了灑落在地上那幾朵帶血的玫瑰花。
“怎麽了!”藍暢聽到時笙尖叫的聲音連忙跑到時笙的身邊,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物品,隻見時笙驚恐的有些出神,指向了一旁的玫瑰花。
藍暢也吃驚,懊悔着應該先看看再給時笙的,“好了好了,大家去忙吧,都是一些粉絲的惡作劇。”藍暢安慰着時笙後将周圍的工作人員們都驅散開。
很快,時笙冷靜下來,“藍暢,我覺得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時笙輕聲的和藍暢說着。
“我也想不明白,就算是黑粉,那信上說的又是什麽意思?”藍暢撿來掉落在地上的信封,之前她并沒有看信上的内容。
“我也不是很明白,傷害我的人,無非也就是顔沫沫,其他的我真的沒有什麽印象。”時笙躊躇不定的努力回想着。
“那這麽說來,是不是顔沫沫的死是這個人做的?”藍暢一語中的,突然,一旁的支架跌落,“怎麽回事?”驚的時笙和藍暢立即起身。
隻見一位面容十分陌生的人一直在鞠躬道歉,時不時的朝時笙這裏看來,“算了,沒什麽事就好,繼續忙吧。”時笙與那個人對視了一眼,隻覺得是不小心。
将這場小意外結束,在拍戲過程,時笙要吊威亞,卻不料突發意外,繩索突然斷開,“啊啊!”時笙瞬間慌了神,出于恐懼,不停地大叫着。
而地面上的所有人都慌了,雖然時笙的距離不算太高,可也有三四層樓的高度,如果時笙真出了什麽意外,這部劇也算是完了,因爲劇本是爲時笙特意量身改編的。
“時笙!”藍暢跑到時笙的正下方,好在時笙掉下來時自己可以接一下她,“藍暢你躲開!”時笙卻擔心自己會意外砸傷藍暢。
威亞突然轉換到了另一邊,因爲外力的原因,最後一根繩子斷開,時笙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時從高空上跌落下來。
正當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過來時,一個身影迅速的來到了時笙這邊,并拿着一個較大的厚墊子,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時笙,“時笙。”
帶着黑色鴨舌帽的男子下意識的叫出來時笙的名字,可時笙還因爲受到驚吓,并沒有聽見,在落下的那一瞬間。
時笙想到了顧越清,藍暢,顔沫沫,還有…莫煜謙。時笙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隻覺得自己掉在一個軟軟的墊子上,還被一個有力的臂膀環抱着。
“時笙!時笙!”所有人跑來時笙旁邊,擔憂,驚慌的查看着時笙的情況,時笙這才回過神來,卻早已不見剛才那個救了自己的人。
在一番安慰和冷靜後名時笙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時笙,剛才可真是吓壞我了,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怎麽跟顧總交代啊。”
藍暢後怕着僅僅抱着時笙,“我這不是沒事嘛,放心,對了藍暢,等下再拍個照,等回來有時間了好好查一下。”
一連幾天,都收到相同的快遞,除了玫瑰花的數量和血迹的增加,都是一樣的,若是有人惡作劇也不至于這樣吧。
“我也覺得不對勁,要不我們和顧總說吧,這樣下去,我害怕之後對方會變本加厲。”藍暢也是一個還未經時事的小女孩,遇到這種事,更是因爲害怕的哭了出來。
好在時笙冷靜,安撫着哭泣的藍暢,“沒事沒事,可能是那些黑粉做的,沒事的,不用給他說。”時笙嘴上安慰着,眼睛卻一直看着那幾朵玫瑰花。
難道是顔沫沫的粉絲?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顔沫沫,所以用這個辦法來恐吓自己嗎?可是這樣想又有點說不通。
時笙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的背後到底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