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顔沫沫隻好接了電話,告訴顧清越自己在上廁所,并且把時笙的地址發給了顧清越。
這個時候顔沫沫隻希望顧清越來的晚一些,這樣就可以讓顧清越看到時笙被那幾個男人糟蹋過的樣子了,到時候顧清越一定會厭惡時笙的。
但是令顔沫沫沒有想到的是,顧清越竟然來的那麽快,眼看着那些人都快要得逞的時候,顧清越竟然到了。
顔沫沫有些懊惱的錘了錘牆,心中暗罵那些人到底在磨叽什麽,動手快一點不好嗎,現在自己的計劃又泡湯了。
顔沫沫在牆角有站了一會才回來,看了看衣衫淩亂的時笙,顔沫沫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阿笙,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嗎,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顧清越則是一把推開了顔沫沫,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有臉問?是不是你搞得鬼,阿笙和你一起出來,爲什麽你沒有什麽?”
顔沫沫連忙解釋,“不是我,我剛剛吃壞了肚子,去上廁所去了,我都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安排的,我還會把地址發給你嗎?”
說着顔沫沫又拉起了時笙的手一臉真誠的看着時笙,“真的不是我,阿笙,你要相信我,都怪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裏,阿笙你打我罵我我都沒有怨言。”
時笙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顧清越說道:“這件事情不怪沫沫,清越你就不要再說沫沫了,我們回家吧。”
顧清越深深的看了一眼顔沫沫,眼神中帶着警告的意味,被顧清越看了那一眼顔沫沫感覺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樣。
顔沫沫雖然心裏有些發虛,但是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可不能讓顧清越看出什麽馬腳。
顧清越帶時笙回到了家裏,顔沫沫卻自己獨行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顔沫沫的心情非常的不爽,把自己的包包狠狠的扔在了桌子上,“怎麽就那麽巧,偏偏那個時候顧清越就給我打電話。”
顔沫沫還是爲那件事情生着氣,如果沒有顧清越的話,時笙就被那幾個男人給強暴了,其實顔沫沫還特别找人在一旁錄視頻。
如果當時那幾個人得逞了的話,第二天顔沫沫就會把時笙和那幾個男人的視頻發到網上去。
這樣的話時笙就身敗名裂了,而且顧清越也會嫌棄時笙,到時候她就是一個人人唾棄的棄婦了。
可惜啊,顔沫沫算好了一切,唯獨沒有想到顧清越會來,就這樣讓時笙給逃過了一劫,以後再對付她,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本來顔沫沫都快要睡着了,心中不禁暗罵那個沒腦子的大晚上的敲門。
顔沫沫并沒有想去開門的想法,直接用杯子蒙住了頭,她隻希望外面敲門的人,敲一會就不要再敲門了。
可是外面的人卻沒有一點想要善罷甘休的樣子,看敲門沒有用,直接開始用腳踹門了,聲音越來越大。
顔沫沫猛地掀開了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很是煩悶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到底是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
顔沫沫穿上了拖着,現在她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開門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到時候再罵他們一句。
門一打開,顔沫沫到嘴的髒話說不出來了,臉上的怒色立馬轉換成了恭敬的笑容,很是客氣的對眼前這幾個男人說道:“各位大哥,進來,上屋坐外面風大。”
如果時笙在場的話,一眼就能認出來眼前這幾個人就是在胡同裏差點把她給強暴了的那群人。
一個中年的光頭男人看到顔沫沫雖然那麽客氣,但是心情還是不怎麽好,直接推了顔沫沫一下,指着顔沫沫的鼻子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故意刷我們哥幾個!不是說好了就一個女的嗎,怎麽又來了一個男的,知不知道我麽的兄弟幾個都被打了,這醫藥費你非出不可,我告訴你。”
顔沫沫臉上的笑容慢慢有些挂不住了,現在顔沫沫開始有些後悔給他們開門了,這簡直就是一群要債的餓狼。
顔沫沫給他們一人泡上了一杯茶水端了過去,讨好的說道: “大哥們,我現在手裏沒有那麽多錢,麻煩你容我幾天時間我湊給你們。”
那些人一聽沒錢就不樂意了,那有什麽心思喝茶啊,直接一推把顔沫沫端來的茶水推的了一邊。
顔沫沫被茶水燙的後退了幾本,白皙的小手上立馬紅了一塊。
“沒錢,你找我們給你辦事幹嘛,而且做的還是一切犯法的時候,害的我們兄弟幾個被人打了一頓,立馬給錢,不然的話,你讓我們怎麽對付那個女的,我們就怎麽對付你。”
顔沫沫一聽,這是非要讓自己拿錢不可了,可是她現在手裏沒有那麽多錢,而且那些人竟然還訛自己醫藥費,明明幾個人,連一個顧清越都打不過,這還能怪她不成。
顔沫沫在他們沒有發覺的時候一點點的向門口的方向後退着,想要趁機會偷偷的溜出去。
砰的一聲,顔沫沫的身子撞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給顔沫沫那麽一撞給撞掉了地上。
這麽一個動靜,讓那幾個男的齊刷刷的向顔沫沫這裏看了,一個染紅色頭發的高瘦小青年一把抓住了顔沫沫,對那個光頭中年人說道:“大哥,這個女人想跑。”
顔沫沫心叫不好,沒有辦法了,顔沫沫想從那個染紅色頭發的高瘦青年的禁锢中掙脫,但是令顔沫沫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瘦瘦高高的沒有想到力氣竟然那麽大。
光頭中年男人把手裏才抽了一半的煙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呸了一口,向顔沫沫這個方向走來。
顔沫沫最害怕眼前這個光頭男了,她想要向後退,可是無奈自己卻一點都動彈不了。
光頭男人人走到顔沫沫的身邊,話都沒有說一句,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顔沫沫的臉上。
顔沫沫被這一巴掌打的腦袋都有些蒙了,險些暈了過去,白皙的小臉上立馬紅腫了一片。
正當顔沫沫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光頭男人的另一巴掌又打了過來,現在顔沫沫兩邊的臉都紅腫起來。
光頭男人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情感,直接一把抓住了顔沫沫的頭發,如同領着一隻死雞一樣,厲聲問道:“現在有錢沒錢?”
顔沫沫半睜着眼睛,看向光頭男人,嘴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大哥,我現在真的拿不出那麽多錢,真的!你殺了我也沒有,你放心過幾天我一定會湊出來的。”
“哼,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直接跑了。”光頭男人向他旁邊站着的屬下使了一個眼神。
而那個手下就是拿照相機的,老大給他下了命令,他立馬打開了相機,那個紅頭發的高瘦青年直接撕開了顔沫沫的衣服。
旁邊站着的幾個男人也慢慢的向顔沫沫湊了過來,眼中盡是難以掩飾的邪惡想法。
看到這一幕的顔沫沫,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轉過頭看到一旁站着一個還在錄着視頻的男人,現在顔沫沫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的臉給捂着。
光頭中年男人看到顔沫沫竟然用手給捂住了臉,心中有些不悅,給手下遞過去一個眼神。
手下立馬會意,直接把顔沫沫的雙手給綁了起來,這一下子顔沫沫的臉直直的面對着照相機。
顔沫沫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這些不是她爲時笙準備的嗎?爲什麽現在承受這種痛苦的人卻是她自己。
爲什麽時笙有顧清越來解救,自己卻無人問津,上天憑什麽不公平,爲什麽她一定要承受這些痛苦。
幾個人完事以後,沒有一個人再去看顔沫沫一眼,全都向拍視頻的那人湊了過去問道:“拍的怎麽樣?”
拿拿相機的男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光頭男人接過相機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走向顔沫沫,“你不想我手裏的這個視頻發到網上去吧?”
顔沫沫歇斯底裏的吼道:“給我!”說着顔沫沫便想上去把那個相機給搶過來。
那個中年男人早就知道顔沫沫會這樣做,已經做好了準備,怎麽會輕易地讓顔沫沫給搶過去。
光頭中年男人笑了笑,一臉不屑的看向顔沫沫,他的目光如同看着一個垃圾一樣,“顔小姐,我已經告訴過你了,爲什麽你還是那麽的不識時務呐,十天之内,拿出出五十萬,不然…”
光頭男人笑了笑,搖了搖手裏的相機,“不然,你顔小姐的視頻…你知道的。”
光頭男人沒有接着說下去,但是下面的意思顔沫沫是再清楚不過了,顔沫沫頹廢的坐在地上,看着那群人從自己的家裏走了出去,即使這樣顔沫沫的心裏還是高興不起來。
顔沫沫真的一天也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如果不是時笙突然回國,她還在顧家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