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看到時笙的改變,明白自己的擔心是沒有錯的,讓時笙和顧清越見面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是這一切貌似也來不及了,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除了,時笙也知道其實不是顧清越要和他離婚。
其實他們并沒有離婚,現在的時笙仍然是一個已婚的人,這樣的話自己就是一個第三者,杜澤有些接受不了。
時笙從杜家别墅搬走的時候,杜澤這次并沒有阻攔,杜澤也說不上來自己喜歡時笙什麽,隻是覺得什麽都願意爲她做,其實就這樣默默的付出着,杜澤也都習慣了。
杜氏集團和顧氏企業的合作已經告一段落了,這一次的合作給杜氏集團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利息。
杜澤也知道,這一切的願意都是因爲時笙,如果沒有時笙的話顧清越是絕對不會和他的公司合作的。
兩個人解開誤會,唯一讓他們疑惑的便是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到底是誰放在哪裏的,家裏的監控攝像頭,并不是到處都有裝,這一次的事情不好查。
二人解除了誤會,時笙自然也就搬回去住了,因爲時笙實在是太想兩個小家夥了,離開的這三個月裏,時笙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着希希桐桐。
但是顧清越和顔沫沫訂婚也是事實,爲了解決這一次的事件,顧清越特意跑了一趟顔家,給顔沫沫的父親商議了這件事情。
并告知顔父自己現在并不想和顔沫沫結婚,就算他們強硬的把顔沫沫嫁過來,顧清越也表明不會給顔沫沫什麽好臉色看。
聽着顧清越的話,顔父氣的不行,馬上就要動手去打顧清越,顧清越也不急,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當做這件事情的賠償。
顔父是一個惜财如命的人,看到顧清越給自己的那張支票上的金額雙眼放光,既然顧清越都不喜歡他的女兒,顔父也不打算爲難了。
當顔沫沫回家聽顔父說這件事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顔沫沫心中不禁在想,自己怎麽會有這麽一個父親。
先是強硬的把自己向王軍身邊推,現在又自己擅作主張的把自己和顧清越的婚事推了,如今時笙也回來了,自己和顧清越也沒有的婚事。
一時間顔沫沫什麽籌碼都沒有了,上一次還把時笙給得罪了,這下子顔沫沫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了。
顔沫沫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翻來覆去的去想接下來該怎麽去辦,顧清越哪裏就算自己說什麽,顔沫沫感覺顧清越也是不會相信自己的。
想了半天,顔沫沫發現,出了從時笙哪裏下手,自己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爲了自己能和顧清越在一起,顔沫沫覺得面子什麽的不要也罷。
第二天一早,顔沫沫掐好點,看到顧清越開車上班,走了之後,顔沫沫這才拎着東西,來到了顧家。
進了客廳看到正在看電視的時笙,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淚水在眼眶裏大轉,像是随時都會掉下來一樣,顔沫沫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看着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時笙,開口說道:“阿笙…”
聽見有人叫自己,時笙回過頭發現叫自己的人正是顔沫沫,時笙覺得有些疑惑,顔沫沫來找自己幹什麽,難道是來找自己算賬的?怪自己回來搶走了了顧清越。
時笙并沒有去理會顔沫沫,隻是在原地站着,雙手抱肩,面無表情的看着顔沫沫。
顔沫沫一看時笙竟然沒有反正,咬一咬也就豁出去了,一下子跪倒了時笙的面前,眼淚向是不要錢一樣的向下流,“阿笙,對不起,上次是我太過于魯莽才會對你出言不敬的。”
時笙被顔沫沫的這一動作給吓到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顔沫沫會給自己跪下來,在時笙的印象中,顔沫沫是一個極其要面子的人。
時笙反應過來趕緊的把顔沫沫扶了起來,說道:“沫沫你這是做什麽啊,有什麽話直接說就好了,幹嘛跪下來啊?”
顔沫沫心裏那叫個恨啊,心中默默的發誓早晚有一天也要讓時笙下跪來求自己不可,但是表面上卻又裝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手還不聽的擦着臉上的眼淚。
顔沫沫越是這樣光哭不說話,時笙還以爲她是遇到了什麽大事呐,也開始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麽了?沫沫你别光哭不說話啊,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聽到了時笙這樣說,顔沫沫才止住被哭聲,慢慢的擡起頭望向時笙,臉上滿是歉意的說道:“阿笙我對不起你,之前在晚宴上說的話是我太過于魯莽了,你離開的那段時間裏,顧清越對我太好了,驅寒問暖,而且我也很久都都沒有談過男朋友,一時間被顧清越對我的好蒙蔽了雙眼,而且我以爲你和顧清越已經離婚了,所以才答應了他的求婚的,晚宴上我看到你回來,以爲你要跟我去搶顧清越所以才會那種跟你說話,後來回家一想自己真的是錯的離譜,如今我才知道原來你和顧清越并沒有離婚,我願意毀掉和顧清越的婚約,我隻是不想放棄你這個朋友。”
說完顔沫沫一把拉住了時笙的手,一臉真誠的看向時笙問道:“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時笙有些猶豫了,聽着顔沫沫說的話,其實時笙心裏也是有觸動的,顧清越給時笙說過他和顔沫沫隻不過隻演戲,令時笙沒有想到的是顔沫沫竟然陷進去了。
這樣想開時笙心裏還是有些自責,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顔沫沫,時笙也覺得顧清越怎麽那麽博愛了。
告訴自己的是他和顔沫沫隻是演戲,而從顔沫沫口中聽到的确是,顧清越對她挺好,時笙一時間不知道還相信誰了。
但是心底了覺得顔沫沫說的話更讓人信服一些,時笙主動的幫顔沫沫把臉上的眼淚給擦幹淨,開口對顔沫沫說道:“好了沫沫,這件事情怎麽能怪你了,我那天說的話你也别往心底裏去,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
顔沫沫低着頭,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果然時笙還是那麽的好騙啊,自己這一出苦情戲真的是百試百靈。
兩個人和好如初以後,總不能在顧家閑着沒事看電視吧,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去逛街。
女人逛起街來簡直是忘我啊,到了晚上的時候時笙都沒有想要回家的意思,之前在國外在杜澤公司上班的時候也掙了不少的錢。
這一次顔沫沫買的東西,時笙也主動給付了錢,時笙也是爲了讓自己心安一切,比較自己又顧清越從顔沫沫的身邊給搶走了。
時笙逛完街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九點了,此時的顧清越早已經下班回到家裏躺在床上了。
看見剛回到家裏的時笙心裏有些小怨念,“你怎麽那麽晚才回來,打電話你也不接。”
時笙從包裏拿出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上有幾個顧清越打來的電話,時笙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清越,我跟沫沫去逛街了,街上太吵沒有聽到。”
時笙竟然跟顔沫沫去逛街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顧清越的臉色變了變,“你怎麽跟她去逛街了,你最少還是跟她少些來往。”
時笙拽住了顧清越的睡衣,有些吃醋的說道: “怎麽了,你還不是差點都要跟沫沫結婚了,是不是怕我拿這件事情來說你啊!”
看着離自己那麽近的時笙,顧清越也沒有心思去聽她在說什麽,一把将時笙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上次竟然敢那麽對我說話,我還沒有好好教訓你呐!”顧清越說着便吻到了時笙的唇上。
時笙還沒有反應過來,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被顧清越給吻了過來,時笙用力的去推顧清越,奈何顧清越的力氣太大了,時笙沒有推動顧清越,反而被他抱的更緊了。
見狀,時笙也不去做沒有意義的掙紮了,任由顧清越如豺狼虎豹一般的把自己按在了身下。
一夜纏綿,第二天一早,時笙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顧清越的身影,時笙有些疲憊的從床上趴了起來。
穿好衣服随便弄了一切吃的,突然手機上有人發來了一條消息,時笙打開一看是杜澤發來的。
杜澤:時笙,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裏好,也不知道自己愛你什麽,你知道嗎,當我聽你說你要把顧清越忘掉打算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裏是打心底裏開心。
但是那段時間裏,你故意疏遠我,我就知道你的心底裏出了顧清越貌似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以爲我可以慢慢的去感動你,讓你愛上我。
當我接到那個合同的時候我很氣憤,我氣的不是劉主管的擅作主張,而且自己的無能,我也知道你快要離開我。
阿笙,我決定了放下對你的感情,去尋找屬于我自己的幸福,我次我要找一個愛我的,不是我愛的,那種我就不會那麽痛苦了。
看到杜澤發的這個消息的時候,時笙心裏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杜澤的,明明已經答應了和他在一起,可是再一次的見到顧清越的時候,心裏的所有防線一時間全部都瓦解了。
時笙飛快的打着字便發了過去: 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好的人,她的世界隻有你一個人,不會讓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