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餐的時笙和顧清越回過頭,發現病床上的杜澤虛弱的想要從床上爬起來,頭正看着顧清越和時笙背後的飯食上面。
看到杜澤想要起來,時笙怕他再把傷口給撕裂連忙去扶,“好好躺着。别亂動,你餓了嗎?”
杜澤的眼睛還直直的盯着桌子上的飯食,咽了咽口水,可憐巴巴的看向時笙,撒嬌說道:“阿笙!我也想吃。”
時笙猶豫了一下,桌子上的這些飯食不是油膩,就是太辣,對于你個剛做好手術的人根本不适合吃。
此時的顧清越夾了一個小水晶包放到嘴裏,吃了起來,一旁在病床上看着的杜澤饞的直流口水。
如果不是受傷了的話,他真的很想趴起來去吃,可是現在動一動傷口就火辣辣的疼,無奈現在杜澤也隻好去求時笙。
于是就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拉着時笙的衣服,“阿笙我也想吃,我肚子好餓啊!阿笙。”
時笙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給杜澤吃,而一旁的顧清越看到杜澤拉時笙的衣服,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也沒有什麽心思去吃飯了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起身來到一旁放着的保溫杯那裏。
顧清越領着保溫瓶走到了病床前,掰開了杜澤抓住時笙衣服的那個手,“阿笙你先去吃飯吧,杜澤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作爲你的丈夫,怎麽能虧待他,你放心去吃飯吧,這裏就交給我了!”
說完顧清越臉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對着杜澤說道:“杜先生,我老婆還沒有吃飯,我已經吃好了,我來喂你吧。”
杜澤尴尬的笑了兩聲,面上有些難看,“那個,就不用了吧!”
“哎,杜先生不用客氣,你都救了我老婆的命,你現在不是也不方便動嗎,我老婆笨手笨腳的怕伺候不好你,我就比較細心了。”
說着顧清越打開了保溫杯,裏面則是一些熱騰騰白粥,除此之外就沒有别的了,顧清越用勺子給盛了一碗。
盛好之後,又用勺子舀了一些白粥,喂到了杜澤的嘴邊,杜澤不知道該不該吃下去,如果是時笙喂的,他是非常樂意吃的,可以現在喂他的人卻是顧清越。
杜澤閉上了眼睛,硬着頭皮說道:“我…我不餓了,我不想吃。”
顧清越可不肯罷休了,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怎麽能行啊,你可是我老婆的救命恩人,餓着你,我們會過意不去的。”
說着顧清越又把勺子裏的粥遞到了杜澤的嘴邊,顧清越一副杜澤不把這粥吃完誓不罷休的意思。
杜澤感覺自己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吃又不行,但是一個大男人喂自己實在有些惡心。
此時杜澤的肚子正好不争氣的叫了起來,仿佛在提醒杜澤,你就算不想吃也該考慮一下你的胃的感受啊。
顧清越一聽杜澤肚子咕咕叫,臉上挂着笑意,“杜先生,你看你明明很餓爲什麽不吃呐,難道是對我顧某有意見嗎?”
杜澤搖了搖頭,最後牙一咬吃了顧清越喂來的粥,當粥一入嘴,杜澤就被粥燙的連忙吐了出來。
“哎呀!不好意思,忘記幫你吹吹了,看把你給燙的,我都有些心疼了。”
說着顧清越又吹了吹,喂到了杜澤的嘴邊,這次杜澤說什麽都不打算再吃下去了,心中不禁暗罵,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個顧清越竟然那麽惡心,如果他不是有老婆的話,杜澤很懷疑他是不是同性戀,滿滿的基佬特質。
“我自己吃。”說着杜澤下把搶過顧清越手裏的粥,就是這一動作,杜澤的傷口哪裏火辣辣的疼,疼得他額頭直冒汗。
“哎呀,杜先生,都說了不讓你動,你看你,現在傷口才縫合好不能亂動的。”顧清越嘴上說的很好聽,心裏則是樂開了花,這個杜澤雖然救了時笙,但是顧清越也不能允許他打時笙的注意。
知道時笙沒有什麽事情以後,顧清越便回了公司,排了一個人保護時笙的安全,時笙也沒有拒絕,畢竟經曆了那件事情之後時笙也清楚的明白的确是有人想害自己。
時笙也是個惜命的手,她可不想死,而且現在她肚子裏面還懷着一個小寶寶呐,她還要等希希長大娶媳婦。
回到公司的顧清越又開始忙過着公司裏的事物,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一夜沒有休息隻是打了個啍,現在又要忙碌起了工作。
而章烨則是被顧清越派去差那晚到底是誰想到刺殺時笙的,可是無論章烨想盡一切辦法,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迹。
隻要那個人沒查清楚,時笙時刻都面臨着生命危險,顧清越雖然排了人去保護時笙,但是也不能時刻不離得在時笙左右。
而公司這邊之前時笙負責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機密,不知道爲什麽,洩露給了對手公司裏,現在給顧氏企業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開會的時候很多人都開始讨伐起了時笙,說她好開上班幾天,手裏負責的項目就出了問題,還有人說她是對手公司那邊派來的奸細,還有人說她擺架子,還來上班幾天就開始曠工。
似乎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時笙,看到這一幕的顔沫沫笑而不語,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而是她故意把機密洩露的,那人給了她不少的錢,而且還能搞臭時笙的名聲,何樂而不爲呐,有了那筆錢足夠把她之前在财務裏私自調用的錢,給補了上去。
顔沫沫也知道,顧清越是不會把公司裏的事情告訴時笙的,那就讓她來幫顧清越一把吧。
想到這裏顔沫沫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想到這裏顔沫沫拿出了手機給時笙撥了過去。
“阿笙啊,你怎麽沒來上班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沒什麽,就是朋友受傷了在醫院裏照顧着他呐,走不開所以就請了幾天的假。”時笙解釋着。
顔沫沫臉色變了變,想必就是那天晚上幫時笙那個賤人擋下那一刀的人,顔沫沫手緊緊的攥着,指甲快紮到了肉裏。
很快的顔沫沫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你放心,我相信那件事情絕對不是你做的,就算公司裏的人都把說你,我也會站在你那一邊的,你怎麽會把公司機密洩露給别的公司呐?”
時笙一聽覺得的不對勁,什麽跟什麽啊,她聽不明白顔沫沫到底在說什麽,難道是公司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想到這裏時笙也沒有心思給杜澤去削蘋果了,放下了蘋果,時笙就出了病房,來到了病房外,時笙有些焦急的問道:“沫沫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怎麽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公司的機密洩露了?跟我有關嗎?”
顔沫沫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阿笙,這件事情顧清越沒有跟你說嗎?”
“清越沒有說啊!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麽了?”直覺告訴時笙公司絕對是出了事情,而且是跟自己脫不開關系。
電話那邊顔沫沫很是爲難的說道:“原來顧清越沒有告訴你啊,我現在跟你說了顧清越會怪我的,我還是不說了吧!”
聽到顔沫沫把話說道了一半,時笙是更加的着急了,“沫沫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把那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
顔沫沫聽到時笙的話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心中不禁在想,朋友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朋友,我隻覺得你是個傻子,而且還想弄死你。
但是顔沫沫的嘴上說的卻格外的好聽,“阿笙啊你這不是在逼我嗎!唉,就告訴你吧,反正你早晚也是會知道的,公司出了事情,就是你負責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麽就洩露給了對手公司,而且還是特别重要的那種,現在公司裏的人還說要把你告上法庭呐!”
半天時笙都沒有說話,顔沫沫還以爲時笙不在了呐,“阿笙,你還在嗎?”
“謝謝你啊沫沫,如果你不告訴我這些我還被蒙在鼓裏呐!我有事先挂了。”時笙有些無力的說道。
公司出了那麽大的事情顧清越竟然一點也沒有跟她提起,時笙開始有些怪顧清越瞞着自己了。
回到病房裏,時笙跟杜澤去道了一個别便匆匆忙忙的向公司裏敢去,走在路上的時候,時笙隻希望事情沒有顔沫沫說的那麽嚴重。
到了公司裏,時笙發現所有的人都在忙碌這,并沒有人注意到她,時笙上前想要去問個明白。
來到一個職員的後面拍了拍的後背時笙問道:“同事,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啊?”
此時那人正在低頭整理着文件,正要回答,擡頭就看到了時笙的臉,突然那個職員面上的表情就變得不善了。
“哼!你還有臉問,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說着那個小職員就推了時笙一下。
時笙也沒有想到那人會推自己,一個措不及防,不斷的向後退,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突然時笙倒進了一個寬廣的胸膛裏,時笙還有些精神未定,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正要回過頭去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