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一切簡直不堪入目,時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此時顧清越喘着粗氣,身下壓着顔沫沫,顔沫沫瘋狂的掙紮着,可是她的掙紮在顧清越的眼裏就是在欲拒還迎。
“顧清越!”時笙大聲的吼着,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時笙的臉已經氣的通紅,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聽到這個喊聲顧清越的動作愣了愣,阿笙的聲音,阿笙此時不是在他的身下嗎?顧清越努力的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有些模糊的眼睛清醒一些。
當顧清越再去看身下的那人時,驚奇的發現,他身下的人哪裏是時笙啊,而是顔沫沫,此時的顔沫沫已經衣服褪去了很多。
顧清越連忙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下的人怎麽會是顔沫沫,顧清越有些慌亂的穿上的衣服。
當顧清越穿好衣服想要給時笙去解釋的什麽,時笙已經哭着轉身上了樓,顧清越連忙去追。
時笙回到房間砰的一聲把門給反鎖了,顧清越差點撞到了門上,顧清越也顧不上那麽多了,連忙拍門,“阿笙,你開門聽我說好不好。”
可是無論顧清越怎麽敲門時笙也不肯把門給打開,一時間顧清越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到底發什麽了什麽事情。
顧清越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明明不是暈倒了嗎,爲什麽夢裏的事情變成了現實,而時笙變顔沫沫。
想到這裏顧清越覺得事情絕對和顔沫沫脫不了關系,顔沫沫!想到這裏顧清越連忙下樓想要找顔沫沫問個清楚。
可是樓下并沒有顔沫沫的身影,隻有桐桐一個人在樓下洗着杯子,顧清越向桐桐問道:“顔沫沫呐?”
桐桐看到是顧清越,手上洗杯子的動作愣了愣,連忙解釋着說道:“我也不清楚,顔沫沫哭着就回去,我閑着沒事,把果汁喝完想着把杯子給洗幹淨,爸爸怎麽了?”
“回去了?”顧清越看着正在洗杯子腦子裏突然想到了那杯白開水,那杯白開水絕對是有問題的,可是桐桐無意直接把他想要找的證據給破壞了。
如果桐桐沒有把杯子給洗了的話,顧清越完全可以把杯子裏面剩餘的水拿去做化驗,隻要是出了結果自己就可以跟時笙解釋了。
另一邊,出了顧家的顔沫沫臉上哪有什麽被強迫的驚慌,有的隻有是滿滿的得意,計劃的成了,現在桐桐怕是已經把證據被毀了。
顧清越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顔沫沫覺得這些還不夠,必須還要再加點料,想到這裏顔沫沫從包包裏拿出了手機。
給時笙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通了,顔沫沫捂着臉,有些抽泣的說道:“阿笙你沒事吧!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清越,你懷孕了,他寂寞難耐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
說道這裏顔沫沫又掩面哭了起來,聽到電話那頭顔沫沫的哭聲,時笙貝齒狠狠的咬住了嘴唇,時笙隻覺得嘴裏傳來一股鹹腥味。
可是時笙絲毫也感覺到不到嘴唇的疼痛,更痛的是他的心,她眼睜睜的看到了顧清越竟然去強迫顔沫沫。
顔沫沫是她的朋友,在自己懷孕的期間,自己受着懷胎之苦,每天吃不下什麽東西,天天吃了就吐,晚上也睡不好覺,白天也沒有什麽精神,基本都在睡覺。
可是顧清越呐,她的丈夫竟然在他懷孕期間去強迫她的閨蜜,想到這裏時笙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嘴裏很是艱難的吐出了着幾個字,“好的,我知道了,我向清越替你道歉,沫沫對不起。”
電話那邊顔沫沫說道:“沒關系,這事情也不怪你,你也不要怪罪顧清越,可能他也就是一時間沖昏了頭腦。”
此時,顧清越已經回到了公司了,他現在也是沒有一絲心情工作了,合上了手裏的文件夾,揉了揉太陽穴。
“顧總,你叫我?”此時章烨走了進來。
“嗯嗯,幫我查一下顔沫沫住在哪裏?那個女人竟然敢坑我!”顧清越想到現在時笙都沒有理會他,想到這裏顧清越就氣不打一出來。
聽到了顧清越的吩咐章烨立馬着手去查了,不一會章烨便把地址發到了顧清越的手機。
拿到地址,顧清越也不猶豫,他現在隻想馬上的找到顔沫沫,開車沒多久便到了顔沫沫所居住的地方。
看着這破爛的環境,顧清越有些鄙夷,顧清越猛地一腳踢到了顔沫沫租的房子的門上,顧清越這一腳可是續集了他心中的怒火。
門框完全經受不住顧清越這一腳的到了下去,發出了砰的一聲把屋裏正在化妝的顔沫沫吓了一大跳,手裏拿着的口紅在臉上劃出了一道。
顔沫沫本來還想着化好妝去酒吧喝上兩杯,慶祝今天的計劃順利完成,沒有突然自己家的門框就掉了,那響聲吓的她一哆嗦。
轉過頭顔沫沫看到的是顧清越那冷厲的面容,看着顧清越想要殺了自己的眼神,顔沫沫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斷的告訴自己,他沒有證據,所以不敢确定這件事情是她做的,想到了這裏顔沫沫深深歎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内心還有些緊張的情緒。
“清越,你怎麽來了?”顔沫沫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還有些害怕的緊了緊衣服。
而顧清越并不想看顔沫沫演戲,他現在心裏可謂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吧這個顔沫沫給生吃了。
顧清越也不想給顔沫沫多說什麽,上前走了幾步,顔沫沫看顧清越向自己逼近,出于心虛的情況下後退了。
顧清越伸手一把掐住了顔沫沫的脖子,“是不是你搞得鬼!”
顔沫沫被顧清越的這一動作給吓住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便被顧清越給狠狠的掐住了。
顧清越用的力氣很大,恨不得要把顔沫沫的脖子給掐斷,一瞬間顔沫沫呼吸都變得很困難,漂亮的小臉也憋的通紅。
可是顧清越卻沒有絲毫想要放手的沖動,顔沫沫覺得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了,她知道顧清越這個人真的敢殺了她。
“放…放…手。”顔沫沫很是艱難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顧清越猶如領着一條死狗,他真的很讨厭别人耍自己,雖然他不是很确定這件事情是不是顔沫沫做的。
可是時笙生她的氣是事實,正好他想要找個地方撒撒氣,而顔沫沫便成了他最好撒氣的地方。
看着顔沫沫臉都快變成了豬肝色,顧清越才用力的一甩把顔沫沫扔在了地上,顧清越并不想就這樣的把顔沫沫給殺了。
顔沫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一瞬間她以爲自己要死定了,沒想到竟然放了自己。
顔沫沫也不知道爲什麽,眼淚不聽的向下掉,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顧清越,而像一個死神一般。
“清越?”顔沫沫聽到自己說出的聲音裏帶着的是滿滿的恐懼。
顧清越如同看着一條死狗一般,的看着地上的坐着顔沫沫,顧清越的氣場瞬時間釋放,眸子冰冷的看着顔沫沫,“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交待那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搞得鬼。”
聽着顧清越的話,顔沫沫眼睛打了個轉,她可不敢說真話,雖然現在的顧清越很可怕,可是顔沫沫清楚的明白,如果自己承認了,那自己一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清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也是被你的反應吓壞了。”說着顔沫沫委屈的哭了出來。
“還不說實話嗎?你到底有沒有在給我的那杯水裏面下藥!”顧清越再一次的逼問道。
“真的不是我,我怎麽會做出那種事情,之前公司危機,雖然我做了傻事,可是我看不得你勞累,我才會想到去…其實我是不想的,我真的是愛你的。”顔沫沫真誠的看着顧清越。
聽着顔沫沫說的話,顧清越的臉上并沒有什麽便化,顔沫沫之前是演員,她演戲的本領是毋庸置疑的。
顔沫沫看顧清越還是不相信自己,于是一咬牙,像是下了一個決定,“清越,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沒有什麽辦法,如果你想要我死,我現在就可以去死!”
說着,顔沫沫從地上站了起來,顧清越還沒有感清楚她到底要幹什麽,顔沫沫便一頭撞到了牆上。
顧清越被顔沫沫這一動作有些驚到了。
此時顔沫沫已經昏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牆上有一個血印。
顧清越其實一點也不在乎顔沫沫的死活,出于好奇的情況下上前去探了一下顔沫沫的鼻息,發現還又鼻息。
知道他還活着,顧清越便拿出了手機打了120急救電話,打完電話顧清越扭頭就走了,他可沒有什麽義務去守着顔沫沫,更何況他對這個人沒有一點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