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越清攬着時笙移動步子準備往大門口方向走去的時候,顧長海揮了揮手,那些保安也全都攔截在兩個人的面前,不肯放兩個人走。
“你還想幹什麽?”顧越清就那樣冷冷的看着顧長海,沒想到,顧長海這個老家夥的野心和貪心還真是夠大的。
“我想幹什麽?我還沒說走呢,你急什麽?”顧長海的嘴角露出了不軌的笑容,然後對着旁邊的人伸了伸手。
身邊伺候着顧長海的那個人連忙将一根雪茄遞到了顧長海的嘴邊,然後拿了一個看上去十分高檔的打火機給顧長海點燃口中的香煙。
“呼……”顧長海十分滿意的嘬了一口兒手中夾着的香煙,然後重新擡起頭來看着顧越清和時笙。
“别做出那副模樣了,時笙,我可告訴你,騙我的人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我沒将你從十八樓上扔下去,已經對你算是很仁慈的了。”看着時笙依偎在顧越清的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顧長海的心中就來氣,他眯起眼睛看着時笙,突然想起來了她曾經給自己當秘書的時候。
這個女人,不但名字是假的,估計當初在自己面前裝出來的那個小鳥依人的模樣都是假的吧,顧長海得心中一陣惡心。
“顧長海,我隻不過是沒有告訴你真的名字罷了,可相比你之下,差的遠了吧?您不也騙了很多人嗎?您現在的這副模樣,跟在電視上的那個慈眉善目的你,完全就是兩個人!”時笙不甘示弱的看着顧長海,本來今天就已經夠累的了,還莫名其妙的被綁架到這裏來,時笙早就窩了一肚子的委屈和火氣。
“喲,看把你厲害的,不是剛才那副慫樣了?”見時笙的情緒高漲起來,顧長海立馬提起來了興趣,對于這種“剛烈”的女人,他還真麽見過幾個。
“顧越清,要不我告訴你個秘密吧?”顧長海的人一直堵在門口,完全沒有想要讓顧越清和時笙離開這裏的意思,他就坐在椅子上别有興趣的看着兩個人,看上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仿佛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就像是寵物一般,可以調侃。
“……”顧越清已經懶得跟這種人斤斤計較了,他知道,隻要是顧越清不想将自己放走,自己所什麽都沒有用,所以就幹脆隻是冷冷的盯着顧長海,什麽話也不說。
也許這樣還會消減他對自己的興趣。
不過,顧長海感興趣的可不隻是他們兩個人。
“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時笙,你要不要親自告訴他?”看着顧越清一臉無感的樣子,顧長海卻絲毫沒有想要繼續停下自己惡趣味的意思,
“顧長海,你這樣有意思嗎?”時笙不明所以的看着顧長海,是在不知道顧長海想要做什麽。
看着時笙一臉着急的樣子,顧長海笑了笑,然後将椅子搬起來,挨近兩個人的面前放下之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顧越清的旁邊。
“我跟你說哦……”顧長海剛走到顧越清的身邊湊到他的耳邊,顧越清直接向後退一步,跟顧長海隔開了一定的距離。
被拒絕的顧長海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他皺了皺眉頭,然後一把拽過了顧越清的領帶,強行将顧越清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
“你知不知道,時笙當我秘書的時候跟我上過床?”
顧長海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顧越清的表情,他最期待的,就是顧越清聽到這句話之後的反應。
“……不可能?!”聽到顧長海說的這就話之後,顧越清的肩膀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恢複了正常,他的眸子依舊是冰冷的,看着顧長海笃定的說道。
誰跟顧長海上床,他都不會相信是時笙跟他在一起上床的。
“信不信可由着你,你以爲那麽多來招聘的女大學生裏面,有多少比時笙還要好看優秀的,如果她不付出點什麽的話,我憑什麽就選中她了?”顧長海笑了笑,看着顧越清莫名的堅持,隻覺得十分的好笑。
他記得,那天自己喝完酒之後,在迷迷糊糊之中,有那麽一個女人将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完事兒之後,時笙還是親自承認了就是她做的。
“……”聽了顧長海說的話之後,顧越清沉默了。
雖然他沒有真實見過這些事情,可是長期在辦公室裏面呆着也不可能聽不到什麽風言風語,他聽說過當初麗莎到顧長海身邊做秘書的時候,就是付出了她自己的身體才換來了那個職位,那些高層的董事也都隐隐約約的看得出來,顧長海就是一個風流之輩,并非外面的傳言裏面說的什麽跟他的夫人甜情蜜意夫唱婦随的。
隻不過大家都礙于公司的名譽問題,顧長海的額勢力和同事之間的面子,也就從來都沒有戳破這些風流的事情,畢竟跟他們沒有什麽關系,隻不過都在心裏明白得了。
所以顧長海走這樣說的時候,顧越清也沒有懷疑什麽,隻不過,比起顧長海來說,他更願意相信的人是時笙。
“不信,你就自己問問她好了。”見顧越清依舊一臉不願意理自己說的這些話的樣子,顧長海十分不耐煩的指了指時笙,放開了他的領子。
“越清,他在說什麽?不要相信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人。”時笙看了一眼顧長海指着自己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說自己的好話。
“你說我是應該叫你李芸,還是時笙呢?哎喲,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的,你那個時候還叫李芸呢!”
顧長海湊近時笙,看着她說道。
“你給我離她遠點兒!”見他湊近時笙,顧越清直接将時笙扯到自己的身後,然後自己站在顧長海的面前。
“怎麽,惱羞成怒了?看來你還是不相信啊,時笙,你自己跟他說說你是不是早就跟我上過床了,哈哈哈哈哈…… ”顧長海看着時笙瘋狂的大笑着,他的腦海裏面裝的都是那種不堪的畫面。
“你給我閉嘴!”聽着顧長海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拿着時笙的名譽開玩笑,顧越清直接穩穩的一拳揮了過去,拳頭重重的打在顧長海的臉上。
“啊!”接受了他的一拳重擊,顧長海的臉直接歪到了一邊去,臉上很快就浮上了一片紅印,顧越清畢竟是每天都在健身房裏練過的,他的力量可想而知。
顧長海的手緩緩的摸上了自己的臉頰,然後轉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顧越清:
“你竟敢打我?!你們一群沒用的東西,還在那裏愣着幹什麽!”
顧長海一隻手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邊臉,一邊用另一隻手指着顧越清,惡狠狠的對自己身後站着的那一群人說道。
顧越清打在顧長海臉上的那一拳讓這些人也都看傻了眼,聽到顧長海的慘叫,他們才反應過來,沖上前去,圍到了顧越清的身邊,想要将顧越清直接制服。
可是顧越清哪裏是那麽容易被抓到的,他一個向後左閃直接躲開了自己左後方的那個人的一腳,然後朝着右前方邁了一步,直接将在自己前方的那個人撂倒在地上,可是就算顧越清再怎麽厲害,也奈何不住這麽多人的敵多衆寡。
“越清,你小心後面……”時笙已經被吓傻了眼,她就定定的站在原地,顧越清将她拉在自己的身後,不停的保護着她,盡量讓她受到最少的傷害。
一番較量之後,顧越清已經筋疲力盡,他還要顧瑕着自己身後的時笙,最終還是被一群人壓在了地上,被他們制服了。
看着雙手被控制在身後,趴在地上沒有回擊餘地的顧越清,時笙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她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腦子裏面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這種場景,她以爲隻能在電影裏面看到過,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切身經曆了這種的事情。
“現在老實了吧?剛才你不還是很厲害的嗎?”顧長海冷笑一聲,他踩着自己的皮鞋緩慢的走到顧越清的面前,然後蹲下身子看着被摁在地上的顧越清,然後伸出手來拍了拍顧越清的臉。
顧越清皺着眉頭使勁兒向後仰頭,躲開了顧長海那隻令他十分作嘔的手。
“時笙,現在你該親自告訴他,我剛才說過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吧?”見顧越清不願再搭理自己,顧長海也不會自找沒趣,他轉過頭來走到時笙的身邊,然後一把将時笙拉倒了自己的身邊,擡手輕輕的摸上了時笙的臉頰。
時笙顫抖着肩膀看着顧長海。
“什……什麽事情……”眼淚順着時笙的淚囊湧到了眼眶裏面,看着趴在地上的顧越清,時笙已經完全丢失了陣腳,她甚至都不知道顧長海在自顧自的說些什麽。
“你他媽的别碰她!”看着顧長海輕撫摸着時笙,顧越清發出了獅子一般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