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這兒還有但是呢，急什麽...”李小白笑着說道。
壯壯一臉疑惑。
姜穆認爲李小白這是在垂死掙紮，并未太當回事，志在必得的說道：“那您請說，我洗耳恭聽。”
李小白說道：“你當真以爲昨夜我吃醉酒了啊！”
說道這裏，李小白笑着繼續說道：“大家都是做美食的，當然是要用廚藝來說服人，這道蒸魚我昨日就跟你說過，不僅僅隻是清蒸，還有更多做法，比如紅燒魚，酸菜魚，松子魚，我要是你，就等全都學會了在拿出來售賣，這樣興許還有可能給我一次不小打擊，但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沉不住氣，若這清真魚是你做的，後面的菜品，你做得出來嗎？知道怎麽做嗎？”
說到這裏，李小白看眼非常吃驚的壯壯繼續說道：“我做的清蒸魚不僅在你之上，還能把這套魚的做法都做出來，你行嗎？你可以嗎？”
周圍食客又是‘嘩’的一聲，這突如其來的反轉，真是個大瓜。
食客裏還有剛在路上碰見的方漠。
方漠帶着一臉疑惑問道：“這事兒還能這樣？清真魚是啥我都沒吃到，這紅燒，什麽酸菜，松子，都是些什麽稀奇古怪的名字，從未聽過！”
方漠同行的朋友應道：“又何止是你沒聽過，我也沒聽過，我敢說，在場的諸位也都沒聽過。”
食客們紛紛開始應道：“沒有，活這麽大第一次聽說。”
“不過這名字聽着倒是挺有意思，若真能做出來，李小白的實力我還是很期待呢！”
“這話說得是，被你這麽一說，我也有些期待。”
“...”
姜穆這下被搞得有些戳手不及，但心想着，這魚還能有這麽多花裏胡哨的做法？？？随後又覺得不大可能，很有可能是李小白故意的，想要放線‘釣魚’。
壯壯突然樂起來道：“哥，早說你是有備而來啊，真是瞎操心半天。”
李小白小聲跟他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做事情急不得，沒點底，我能這麽大搖大擺的跑來風月樓？”
“那倒是。”壯壯說着。
姜穆看着議論紛紛的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于是說道：“諸位，這魚若是涼了就不好吃了，不如先去嘗嘗，何必在這兒浪費時間。”
此刻李小白也不甘示弱道：“方才我說的那些魚，若是諸位有興趣，滿福樓歡迎來指教！是誰偷了誰的配料，一吃便知！！！”
說完這話，李小白看着姜穆，顯然，他的眼神有些飄。
李小白繼續說道：“該說的話我已說完，其他的也不必在解釋，我也不在這兒打擾姜老闆做生意，還是方才那句話，若是感興趣的，可以随我前來，我不僅做清真魚，還要做紅燒魚。”
‘嘩’
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方漠看着身邊朋友說道：“要不咱改去滿福樓？”
方漠朋友點頭應道：“我看成，反正這兒排隊也得排上還一會兒呢，還不如去滿福樓，即便是新品不好吃，還有往日的那些，今兒個那人少，咱哥倆能吃個夠！不過嘛，以李小白的廚藝，新品必然不會差。”
方漠表示贊成，看着李小白說道：“成，李老闆，我們跟你去滿福樓嘗嘗新品。”
李小白笑着做了個請的動作。
其他食客見此舉動，紛紛開始猶豫起來，到底是在風月樓吃還是滿福樓？畢竟滿福樓今天人少不用排隊。
姜穆見此狀況慌了，趕緊說道：“諸位，滿福樓的新品味道到底如何，咱也無從知曉，可風月樓今兒個的清蒸鲈魚，那是實打實的不容錯過，真不就嘗嘗看？”
李小白可懶得搭理姜穆，随口說道：“那我就不打擾姜老闆做生意了，告辭！”
說完李小白轉身就走，方漠跟他朋友也一前一後的跟着。
食客們瞧着李小白的态度，一個風月樓的常客說道：“這李小白手藝好的确不可否認，可開門做生意，你瞧他那态度，就沖這個，今兒個我還真就不去了！哪天吃不成，咱是客，靠咱掙錢，若都不去，冷他一陣子，瞧他還會不會這般嚣張！！！”
姜穆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若真就被晾在那，此一時彼一時，時間一長也就被人遺忘了。
于是說道：“年紀輕輕難免有些脾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跟他家那幾個夥計的确是有些不可理喻，不是我在背後說他壞話，被當成惡意搶生意，也不怕你們聽見，是該給他點教訓，年輕人吃虧是福呐...”
風月樓常客聽了這話，立馬拍手叫好，然後應道：“姜老闆這話在理兒，他滿福樓就在那又跑不了，今後不去吃又如何，姜老闆爲人直爽，打今兒起，我隻來風月樓...”
說完，食客們開始應和起來，紛紛表示今天就不去風月樓了。
姜穆心裏有種大獲全勝的感覺，于是笑道：“應該的，應該的，不過嘛，我也是這行的老人了，定不會跟他一般計較，畢竟是年輕人，也得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當然，前提是他李小白能知錯。”
食客應道：“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像姜老闆這樣豁達的人真是少有，你好心，可他未必能領情...”
“慢慢來吧！咱也得給新人機會。”
姜穆說着，做了個請的動作，食客們陸續進到風月樓，除了方漠跟他朋友，再沒一個人去滿福樓。
...
李小白跟壯壯同行，方漠跟他朋友在一旁，大家都各自聊着。
壯壯回頭看了一眼後小聲說道：“哥，你這一計能不能成啊，我怎覺着在沒食客跟上來啊？要不在回去瞅瞅？”
李小白應道：“還回去啥？這不是有食客跟上來了嘛！”
壯壯餘光掃了眼方漠道：“就他兩？哪夠啊！”
李小白說道：“就？事在人爲，現在下定論還爲時過早，你且看我那魚做出來後在說。”
壯壯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方漠這邊，身邊朋友見壯壯回頭，他也回頭看看然後說道：“方漠，你确定我們這趟跟來是對的？都沒跟上來一人！”
方漠說道：“對不對，去了滿福樓不就知曉了嗎。以李小白的手藝，我看這隻是暫時的，沒準我兩還提前占了個位置呢。”
方漠朋友說到：“依你之見，這魚到底是出自誰手？”
“出自誰手有何重要？關鍵在于李小白能不能做出勝過風月樓的魚來，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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