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跟李小白說道:“喂,那誰,你可以走了!”
一邊說着一邊給李小白打開牢門。
李小白轉身,吃驚的盯着獄卒看,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事來得也太突然了,就怕是獄卒故意的吧,哪裏來這麽好的事。
獄卒把門打開後,見李小白站在那裏不帶動彈,有些不耐煩了。
于是沖着裏邊李小白說道:“怎麽,不想走?不想走也沒轍,上面下的命令,讓你趕緊從牢裏出去,你想留也留不得。”
獄卒一邊說一邊又小聲叨叨:“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兒,這牢裏又不是過家家,扔進來了又給放出去,一點說道都沒有。”
李小白見牢門已經被打開,這才做出反應:“此話當真?讓我出去,去哪?”
他就怕有詐,若是叫他出去,萬一中途又把他解決了,這事兒誰又說得清楚。
獄卒見李小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更加不耐煩道:“還真是奇了,讓你出去,你去哪我怎麽知道!上面說抓錯人了,讓放你出去,你愛去哪就去哪,總之别再這裏呆着。趕緊的,我還有别的事兒要做呢!”
這話才讓李小白清楚明了些,原來是要把他放了。
抓錯了人,這事兒怎麽想也說不過去,不過随後又想着興許是壯壯想到了辦法。
所以李小白整理整理衣服,拍拍身上塵土,大搖大擺的走出牢門。
“呵,先前是誰說的,進了這大理寺的牢獄,要在出去恐怕就難了,我這不好好的出去了。”
李小白嘚瑟的說着,獄卒沒搭理他。
推開大門,外面的新鮮空氣跟光線瞬間照射進來。
隻不過在裏邊呆了一下午而已,感覺好像是呆了一個世紀一樣的久。久違的陽光,即便是快要日落時分,也覺得十分親切。
“啊出來的感覺是真好”
李小白自言自語着,狠狠伸個懶腰。
比起牢裏空氣裏飄散着黴菌粉塵的環境,外面普通的空氣,顯得如此難能可貴。這讓李小白瞬間覺得生活真好。
從大理寺牢獄出來,李小白直奔着滿福樓去。路上還遇到過幾個酒樓曾今的客人,見他出來後紛紛表示震驚。
不過李小白也懶得搭理這些人。
酒樓老遠,看見外面擠滿了人。當然,這些人肯定不是來排隊等候吃東西的客人,毋庸置疑,都是圍觀看笑話的。
李小白當然不會像壯壯那樣會從後院翻牆進去,隻能走正門。
越是靠近人群,越是能聽清楚他們在議論什麽。
直到李小白走進,然後推開大門時,外面的圍觀群衆都被驚到了。
此刻的李小白應該是在大理寺牢裏的,爲什麽突然出現在酒樓門口,他爲什麽能完好無損的回來,是無罪釋放,還是另有隐情,又或者是關系背景夠硬
這些立馬成爲圍觀人群要讨論的。
也有八卦的人一把将李小白攔下想要問個究竟。
“哎哎,這不是李小白嘛,他不是被帶走了,怎麽又回來了,難道真是被冤枉的?”
一名路人說完,身邊人趕緊回頭一看,果然是李小白。
緊接着開始有人圍上來了。
“李老闆快跟我們說說是怎麽回事”
李小白使勁推開人群,直接開門進了酒樓裏。嘴裏還在叨叨着:“說什麽說,有什麽好說的,看熱鬧不嫌事多。”
外面人群見李小白也不做任何解釋,直接進了酒樓,然後還狠狠把門砸了下。
立馬就有人感到不滿。
“這果然是李小白錯不了了,做事一向如此,也沒個說道,往後真是不能再來他這酒樓吃東西,還真是給他臉了。”
路人說完,一衆人跟着點頭。
不過也有人出來反駁。
比如下面這位路人就不贊同剛才那人的說法。
“人家老闆爲什麽要出來給咱解釋?誰規定的?這是人家的私事,他若是出來解釋,是出于情面,不出來解釋,那是人家理所應當”
此人話一出口,立馬就有人出來反駁道:“什麽叫理所應當?人是在他這裏吃出毛病的,雖不知到底是真假,這事兒也跟他有幹系,畢竟我們也是花錢吃了他食物的,當然有權知道事情真相,出來解釋清楚不是正常麽?”
“對,他說的沒錯,我們有權知道事情真相!”
一衆人又出來反駁。
這路人覺得實在是難以辯解,幹脆不在搭理。
李小白進到酒樓裏,發現大廳裏沒人,這個點在樓上休息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在後院。
如果後院都沒人,那肯定是爲他的事情出去了。不過如果是因爲兄弟們的關系才被放出來,那此刻他們必然會在酒樓裏等候,又或者是直接去大理寺接他了。
帶着疑問,李小白來到後院。
剛出了拐角走到走廊上,見到了一下午不見的熟悉面孔。
當然,院裏這三人見了李小白,一時間被驚到,良久都沒有做出反應。
李小白走上前道:“這是作何?我回來了,爲何你們是這番态度?”
最先做出應對的是壯壯。
壯壯聽李小白開口說話,如果說人有長得相似的,這聲音他分辨得出。
于是驚喜道:“當真是哥回來了!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我們幾個還在想如何應對,我都想說劫獄了,你怎麽就自個兒回來了!”
壯壯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李小白,看看他有沒有哪裏受傷。
陸辰跟蔣進也跟着迎了上來。
李小白聽後表示很懵,回道:“如何應對,劫獄?不是你們把我弄出來的嗎?”
壯壯趕忙回道:“若是我們,那必然去接你回來了,哪能是在酒樓裏幹等!”
壯壯這話李小白覺得有些道理,那麽問題來了,誰給他弄出來的。
“我在牢裏呆着,還有人送來有毒的餅,幸虧是給牢裏的老鼠吃了。可沒過多久,獄卒就跟我說可以走了,我當時還以爲有詐。結果出來這一路上,也沒瞧見有什麽異常,除了外面的那些圍觀的人..”
李小白說着,走到搖搖椅前躺下。
這舒服的椅子,才離開了一下午而已,就好像是許久沒見它。
壯壯趕緊回道:“外面那些人,不搭理就成,都是風吹牆頭草,兩邊倒的。我先前去了蘇家,然後這事兒估計是甘浩所爲,他說讓我們在酒樓裏等消息,我先前還質疑,可你就這麽回來了。目前看來,除了他,想必也沒有别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