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何科長該不會是要反悔吧?”牧乘舟笑着道。
“當然不會,太好了,謝謝。”何濤急忙道。
“客氣,牧家一向是很配合特事部門的。”牧乘舟笑着道,“相信将來我們也一定會友好相處,互利共榮。”
“一定,一定。”
何濤叼着煙,小劉提着一盒新茶從别墅裏出來,上了車。
“這個牧乘舟,是個人物!”何濤道。
“的确是個人物,那官話說的,真溜。”
“人家是集團的老總,場面上的人物嗎,應該具備的能力,你嫉妒啊!?”
“嫉妒,我,切,去哪?”
“朱仙。”
“啊,上面沒讓我們去吧?”
“這附近六個城市的特事隊員都去了,我們不去,臉大啊?”
“得嘞,那就去,一級事态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仙,兩山之間,小小的山村,四周,漫山遍野到是持槍境界的武警。
“盧隊,你說他在裏面幹什麽呢?”
“或許這裏是他的家鄉,正在裏頭懷念呢?”
“家鄉?回來把這一個村子裏的人都給滅了?”
“這些怪物的心态呢,不能按照常人思維來推測,你覺得他這是窮兇極惡,在他眼裏說不定是幫人超脫。”中年男子點了一根煙。
“再說了有些人發達了會饋贈社會,回報父老鄉親,因爲他有一顆感恩的心,有些人發達了會獨自享受,會欺男霸女,會無惡不作,因爲他的心裏有太多的黑暗,或者是有什麽陰影。”
“嗯,不愧是隊長。”
“少拍馬屁,多做事,老李他們準備好了?”
“好了。”
“準備進去。”
“隊長,已經去了九個,一個沒出來,還進?”
“不進怎麽辦,在這裏幹耗着,說不定他已經離開了,這次我親自帶隊進去。”中年男子道。
對于現在那個怪物是不是還是在村子裏這件事情都兩說,他也知道,别看這個小小的村子四周是高度的戒備,但是對已經到了那種程度的怪物而言,這種程度的警戒其實幾乎就是形同虛設,對方想要離開的話,随時都可以離開。
“别介,還是我去吧。”
“你?”
叮鈴鈴,嗡,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我,什麽,好。”
“讓老李他們等着,先不進去了。”
“又不進去了?”
“等一個人來了我們再進去。”
“誰啊?”
“j01。”
“啊,真請動他了?!”
“請動了,代價不小。”中年男子有抽出了一根煙點上。
出了那兩個條件,外一個第三個條件,沒列出具體内容的條件。一張空頭支票,數額随便填,關鍵還得支付!
噼裏啪啦,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陣響聲。
“怎麽回事?哪裏的槍聲!”
一通電話,要求立即确認。
“隊長,不是槍聲,是村子裏傳來的鞭炮聲。”
“鞭炮聲,村子裏還有活人?”
“我想,應該沒了吧?”
“那就是那個怪物了,你說這不逢年不過節的,他放鞭炮做什麽啊?”
“這我哪知道啊,高興,或者是想吸引我們的注意,讓我們繼續進去送人頭?”
“這個村子有多少人啊?”中年男子叼着煙望着裏面道。
“七十六戶,但是大部分青壯年都不再村子裏住了,剩下的多是些孤寡老人。沒什麽反抗能力,那個怪物,真特麽的該死!”
“這個世界上,該死的多了去了,有多少該死的都活動好好的,逍遙自在,少年啊,努力修行吧!”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身旁的這個年輕人。
村子裏的鞭炮聲響了一陣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響起了歌聲,一首老歌。
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
長得好看又善良,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辮子粗又長。
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
你和我來到小河旁,
從未流過的淚水,
随着小河淌。
“老歌,小芳?”年輕人一愣。
“行啊,這首老歌還知道。”
“太經典了。”年輕人道。
“對了,這個村子裏主要姓什麽?”
“謝。”
“查查,村子裏是不是有個名字裏帶芳字的女子。”
“啊?”
“啊什麽啊?立即去查啊!”
“是。”
沒過多久,那個年輕人就回來了,帶回來了幾張紙。
“隊長,查到了,村子裏帶芳字的女子一共七位,六十歲以上的三位,都在村子裏,二十歲以下的兩個,現在都在縣城裏,一個在上初中,一個在上高中,還有一個二十七歲,在外打工,我們正在聯系她,剩下的這個,就叫謝小芳,已經去世了。”
“去世了?”
“對,六年前,上吊自殺。”
“自殺?原因呢?”
“呃,不知道。”
“不知道?你看我幹什麽,我的臉上寫着答案嗎,去查啊,查查和她相關的所有人。”中年男子道。
“是,頭。”
“小芳?”他轉頭望着村子裏,那首經典的老歌還在播放,“該不會是個情種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個年輕人又回來了,這次直接帶回來一位民警。
“查到了,隊長,具體情況就由這位民警同志做一下說明吧。”
“你好,麻煩說明一下這個謝小芳的自殺原因,還有她的家庭情況,謝謝。”
“這個謝小芳應爲受不了丈夫的虐待而自殺的,他丈夫叫任豪,算是個倒插門的女婿,不過有賭博酗酒的惡習,謝小芳嫁給他之後,第二年有了一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卻在不到一歲多時候就夭折,同年,謝小芳的父親去世,又過了一年,謝小芳的母親也去世,她是在母親去世之後沒多久上吊自殺的。”年輕人。
“是個可憐人,她孩子和父母的死因呢?”
“他父母是被他丈夫活活氣死的,這個叫任豪的很不是東西,沒個正經工作,出了酗酒賭博就是回家要錢打媳婦,啊,他連謝小芳的父母也打,他們孩子夭折的原因是因爲傷到了頭部,有一個沒經過确認的消息,一次任豪酗酒之後回家,打謝小芳,不小心摔了他們的孩子。”
“畜生不如!”旁邊的年輕人聽後怒道。
“後來呢?”
“後來,任豪就離開了村子,去了外市打工了去過,因爲偷竊和傷人做過牢,去年剛剛刑滿釋放,現在應該還在朱仙市。”這位民警道。
“馬上确認這個任豪的情況。”
“好。”
“啊,對了,這個任豪這麽人渣,當初謝小芳爲什麽會嫁給他啊?”
“他最開始的時候僞裝的很好,而且好像是手裏有謝小芳的什麽把柄。”
“把柄,謝小芳之前有沒有什麽戀人啊?”
“好像是有一個,兩個人是同學,關系很好,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麽分手了。”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莫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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