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親。”
“沒有可是,奧克裏斯,等你的父親回來,我們一家人就團聚了。”
公爵夫人用一個母親對付兒子的套路輕松的拿下了奧克裏斯,而奧克裏斯不自覺的往前邁了半步。
特納張開了嘴巴,看來奧克裏斯是被他的母親訓慣了,完全沒有抗拒的能力。
“你自己進來,别人不行。”公爵夫人又囑咐了一句,“跟他們劃清界限,我的兒子。”
奧克裏斯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邁出了第一步。
特納拉住了他,“嗨!你不能就這麽進去,奧克裏斯,她會把你關起來。”
奧克裏斯掙開了特納的手臂,然後頭也沒回的說了句,“我的母親不會害我。”
“她會殺了你,奧克裏斯,你這是在自尋死路。”阿比迪斯将軍也勸說了一句。
奧克裏斯同樣也沒有聽她的建議,隻說了一句,“如果你們把我當成了朋友,别攔着我,也别跟着我一起。”
阿比迪斯将軍無奈的按了按腦門兒,德米提雅也沒有再說話,奧克裏斯往城門走了過去。
“我們不攔着他嗎,大法師。”巴頓問了句。
特納思考了一秒鍾,然後點了點頭,“這是他的自由。”
奧克裏斯慢慢走近了城門,城牆上并沒有人攻擊他。
“給你們的男爵大人打開城門。”公爵夫人命令了句。
軍事區的城門很快打開了,奧克裏斯走了進去,城門又立刻合上。
幾個士兵立刻就向奧克裏斯迎了過來,然後,繳了他的械。
“你們幹什麽!”奧克裏斯吼了起來,“這是以下犯上!我是這裏的主人!”
幾個士兵嘿嘿笑了起來,他們的身形開始萎縮,變回了綠皮大腦袋的樣子。
一個綠皮用短槍瞄準了他,而另一個拿出了繩子。
“男爵大人,你是我們親王的貴客了。”一個綠皮怪一邊捆綁他一邊說着,“我們不會殺你,當然,你得委屈幾天,不會太久。”
“放開我!你們這些怪物,豬猡!”奧克裏斯怒罵了起來。
城外面的人已經聽到了裏面的動靜。
“你果然不是安娜絲塔麗公爵夫人,雖然你演的很像。”阿比迪斯将軍在城門外喊了聲,“你到底是誰!”
公爵夫人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完之後終于還是回複了一句,“你沒有機會知道了,布麗奇特,就像你那個已經死去多年的老爹一樣。”
阿比迪斯将軍愣在了原地,她突然回憶起了許多年前的往事,她和自己的父親被刺客們伏擊,他的父親爲了保護她被刺客殺死
她悄悄的摸了摸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塊徽章,那是刺客們唯一留下的線索。
許多年來,她都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而這個假的公爵夫人讓她回憶起了這一點。她不禁想到,或許,這個公爵夫人知道一些東西。
被控制着的奧克裏斯還在不停的呼喊叫罵着。
“别再叫了。”安娜絲塔麗公爵夫人站在城牆階梯上看着下面的人,“他們不會爲難你,因爲,你還得幫我們說服你的父親,等他回來之後。”
“母親”奧克裏斯不知道說什麽好。
“母親?”公爵夫人輕浮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人類永遠都會被虛妄而無用的情感所束縛,所以,才注定如此脆弱。”
奧克裏斯停住了掙紮,“人類你你真的,已經不是我的母親?”
“真的假的很重要嗎?呵呵呵呵,人類總是習慣被事物的表面所蒙蔽。而我,隻是給了你你想看到的,僅此而已。”公爵夫人舉起自己一隻戴滿了寶石戒指的手,“你瞧,她好好的,一如既往的虛榮、浮誇、驕傲和奢侈。”
奧克裏斯沒有再說話,而他憤怒的表情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你覺得你的母親好在了哪裏。”公爵夫人繼續端詳着指頭上戴滿的戒指,也在繼續挖苦着,“憑心而論,安娜絲塔麗是我在艾澤拉斯世界裏見到過的最糟糕的母親,和最不齒于扮演的角色。除了對奢侈品的癡迷之外,我甚至沒能看到她有一丁點對于家庭和人民的義務。即使是以卑賤的人類标準來說,她也是個十足的蛀蟲和廢物。”
“住口!!”奧克裏斯吼了一聲,“不準羞辱我的母親。”
公爵夫人又笑了起來,“你該問問你的人民,他們對你母親的看法。”她擺了擺手,“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
兩個綠皮怪把奧克裏斯推了推,男爵被推搡着、憤恨的往軍械庫走了過去。
廣場上有很多防禦工事和好幾門火炮,正對着城區城門的方向,幾十個看起來是人類的士兵在火炮的附近警戒。這些是斯坦索姆已經荒廢了很多年不用的東西,現在被拉了出來,萬一城門被攻破,它們能确保闖入者被炸成碎片。
如果剛才特納和布麗奇特、德米提雅、巴頓他們帶着狼人們跟着沖了進來,估計那些火炮已經開火了。
奧克裏斯被押送着繼續往前走,前面是一個大型建築,有白銀之手的建築風格,它建在靠着山體的一面,看起來隻是一個大廳,但其實裏面空間很大,有許許多多曲折的回廊和地下倉庫、基地和教堂。
更像是一個地下城。
四個綠皮怪和一個俘虜走進了大廳,前面是一個長長的通道,裏面裝置的很豪華,地闆是打磨光亮的條石,牆壁上點着很多壁燈,甚至還裝飾有一些油畫。
這得益于斯坦索姆的富庶,即使隻是軍械庫,也比許多王國的居住型建築看起來幹淨。
通道的盡頭有一個往左的木門,奧克裏斯知道,過了木門,下面有許許多多的房間可以囚禁他。
“現在你信了吧,小男爵。”一個女人用略微慵懶和調侃的語氣說了句。
“誰!”一個綠皮大叫了一聲。
一把火紅的匕首已經插進了他張開的嘴巴,而另一個腦袋上插了一隻匕首。
匕首拔出,兩個綠皮怪撲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另外兩個剛舉起槍,就被鋒利的匕首劃過了喉嚨,綠色的血液噴濺開來,兩個綠皮怪捂着喉嚨跪了下去。
“我要除掉那個惡魔,不論它是什麽東西。”奧克裏斯狠狠的說。
梵妮莎用匕首劃開了他的繩索,“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行動了。”
魔獸穿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