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從空中還是從地面都看不到他們。”梵妮莎繼續說道,“甚至連他們的氣味,那些臭氣也能被掩藏的很好。這樣的行軍方式對活人來說根本就不可能,但對于死人來說,不是問題。”
“居然是這樣。”阿瑪倫将軍感歎道,“難怪連威廉元帥和克羅雷大領主都預測不到敵人的行蹤,這種行動根本就無法偵查和預測,而且”
“而且,這還隻是敵人的小部隊。”威廉補充到,“達隆米爾河的源頭在達隆米爾湖,凱爾達隆的敵軍總部也能直接這樣出兵,而且他們不用考慮補給,甚至不用考慮士兵的疲憊,這樣的話,他們甚至能直接繞過索拉丁之牆,到達法迪爾海灣衛兵!!”
威廉喊了起來,“立刻通知勞拉隊長的海岸衛隊,讓他們密切注意海灣的安全,敵人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同時讓他們在海灣設防,每隔一小時派人通報一次海灣的情況,如果遭到襲擊,第一時間發出警報信号。”
一個衛兵接到命令跑步出了大廳。
阿瑪倫将軍繼續說道。“如果敵人這樣神出鬼沒,那就很難對付了。而且敵軍的部隊可以說是無窮無盡,隻要他們有時間,就能制造出更多部隊。”
“确實很難防守,我們甚至無法準确判斷敵軍主力的動向。”梵妮莎說道,“但如果我們主動進攻的話。”
“主動進攻起碼能攻克我們能攻克的堡壘,比如說敦霍爾德。”羅娜很支持主動出擊,“限制了敵軍的地盤,起碼能限制他們制造喪屍的速度,否則,整個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墓穴估計都會被他們翻一遍,到時候不知道他們的部隊會擴張多少倍。”
威廉點了點頭,“現在看來,這很必要,我們騷擾敵人,限制死靈部隊數量的辦法已經失效,必須采取更直接的行動了。”
将領們議論了起來,這點基本上已經是個共識,所有人都表示應該用更積極的方式作戰。
梵妮莎說道,“聽說昨晚瑞伊俘虜了一個敵人的将領,我想去看看。”
“是的,”瑞伊肯定到,“希裏的辦法很有效,現在我們已經把她關押在了地牢裏,而且已經确保她不能施法逃走。”
“我們一起去看看。”特納接着說,“在大部隊開始行動以前,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
威廉點了點頭,表示支持,他站起身來說道,“那麽我們這就開始分頭行動。各位将軍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盡量說服自己的士兵和俘虜們加入狼族,這也能盡量避免他們在未來的戰争中死去。”
“我立刻就去挑選合适的人選派駐到我們的艦隊。”阿比迪斯将軍補充道。
“我想暫時留在阿拉希這邊,哥哥。”苔絲對利亞姆說道,“我覺得應該讓貝芙公主多參與下行政事務,讓她慢慢接替我的位置。”
利亞姆點頭微笑了下,然後看了看旁邊的貝芙公主。
貝芙也點了點頭,“我會用心學習的,陛下。”
“那我們先回格雷邁恩之牆,動員下那裏的奧特蘭克部隊。”利亞姆說道,“如果他們也願意加入狼族,奧特蘭克軍的戰鬥力會被提升很多。”
“我推薦兩個人選。”法庫雷斯特說道,“我有兩個深愛奧特蘭克的手下,拉格維斯和達蓓爾,他們可以幫忙帶領奧特蘭克軍和貝芙公主的護衛隊。”
貝芙點了點頭,“我也很喜歡他們,我已經讓達蓓爾協同杜蘭隊長訓練衛隊,而拉格維斯暫時還沒有職位。”
她看了看身邊的利亞姆,又看了看達利烏斯。
利亞姆沒有表态,因爲格雷邁恩之牆的奧特蘭克人暫時還是達利烏斯的俘虜,而他很尊敬達利烏斯,他想聽達利烏斯的意見。
達利烏斯當然明白利亞姆不表态的原因,他接着說道,“如果奧特蘭克人還記得自己的使命,他們值得被尊敬。而那個拉格維斯,如果他對您足夠衷心,公主殿下,他有這個權利。”
“謝謝你,克羅雷大領主。”貝芙微微點頭,表示對達利烏斯的敬意。
“我們都希望自己的身邊是戰友和親人,而不是俘虜,公主殿下,如果拉格維斯願意加入狼族,我歡迎他。”達利烏斯真誠的回答了句。他接着又看了看納薩諾斯,“馬瑞斯将軍,我們也該回南海鎮了,伊瓦自己在那裏我不放心。”
納薩諾斯點了點頭。
達利烏斯接着說道,“女王殿下,高弗雷伯爵可能要暫時留在這裏讓激流城代爲照顧了。”
“一定要保障他的安全。”苔絲回複到,“我會派人通知東部王國,讓他們來人暫時替高弗雷指揮東部王國号,普爾曼子爵最近沒有參與聯邦的戰鬥,應該讓他也跟各位将領們熟悉熟悉了。”
達利烏斯和威廉都點了點頭,普爾曼是個非常合适的人選,讓他參與下實戰,會對東部王國的海軍發展很有幫助。
會議散去,威廉和法庫雷斯特去了奧特蘭克部隊駐守的諾斯弗德農場方向。
羅娜和阿瑪倫将軍去了索拉丁之牆的方向。
梵妮莎、苔絲、特納,三個特種部隊的成員一起跟着瑞伊去了地牢。
地牢裏守衛森嚴,這是瑞伊特别交代的,人犯很危險。高弗雷伯爵和之前那個被奧裏登咬傷的小騎士也都被暫時關在了牢房裏,外面有專人照顧。
瑞伊打開了一個牢門,這個監牢連通風口空都用鐵網堵得嚴嚴實實。
一個穿着黑色短炮的女人被五花大綁着坐在牢房裏的幹草上。
“我覺得起碼應該給她張床。”特納随口說了句。
女人聽到他的聲音擡了頭,然後立刻站了起來,鼻子裏嗚嗚的發出了聲音。
“我們又見面了,”特納笑了起來,“詹迪斯夫人,前幾天你還說要捉到我和威廉,這麽快就落到了我們的手裏。”
詹迪斯夫人停住了嗚嗚聲,然後對着特納怒目而視。
“給她解開嘴上的繩子吧,”特納說道,“我們都能打斷她施法,而且,我能把蝙蝠燒死。”
梵妮莎解開了勒住詹迪斯嘴的繩子,詹迪斯狠狠的盯着幾個人,但一句話都沒說。
“不用這麽看着我們,詹迪斯--巴羅夫。”苔絲直接叫出了囚犯的名字。
詹迪斯夫人的表情微微的發生了變化,但還是沒有說話。
“你的丈夫呢?”苔絲接着說道,“我的父親提起過你們,神秘的巴羅夫家族。”
詹迪斯的表情看起來複雜而且痛苦,她終于說出了一句話,“我隻是詹迪斯夫人,不再是詹迪斯--巴羅夫。”
苔絲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她已經摸到了突破口。
“那麽,詹迪斯夫人,我該獻上一份晚輩的敬意。”苔絲向詹迪斯走了過去,然後伸手去解詹迪斯的繩索。
瑞伊立刻拉住了她,“陛下你不能這樣她很危險”
梵妮莎卻微笑了起來,看來她的毒藥可以不用了,苔絲顯然已經有把握問出一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