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羅娜立刻表示反對,她不信任納薩諾斯,不能放虎歸山。
威廉認真的看着羅娜說道,“相信瑪瑞斯将軍,在這裏他是活人,他同樣熱愛這片土地。”
納薩諾斯點了點頭,“謝謝你的信任,元帥。”
“你帶一隻小部隊出城,我們不能耽誤時間。我這就派人通知克羅雷大領主,讓他派出部隊配合你的行動。”威廉催促道。
納薩諾斯立刻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威廉接着說道,“隻要能疏散了百姓們,不論我們能否取得勝利,起碼就不用擔心那些喪屍部隊爲禍希爾斯布萊德丘陵了,隻要人能活着,我們就能赢。”
“我們也立刻出城,潛伏到各處,配合法庫雷斯特的工作。”梵妮莎自告奮勇到,“所有潛行部隊,全部跟我出城,讓百姓們自己選擇最近的疏散道路。”
威廉點了點頭,“要辛苦你們了,别人執行不了這個任務。其餘的部隊全部抓緊休息,天一亮,我們就去堵住敦霍爾德,隻佯攻,剪除他們的喪屍部隊,不攻城,天黑之前撤回來。未來幾天我們白天進攻,晚上防禦,先限制他們的喪屍數量,等我們後方穩定,立刻就跟他們決戰。”
衆位将官們都點了點頭,這一點上,他們的想法很一緻。
“霍文隊長。”威廉喊道,“你連夜把羅斯克和杜爾根的攻城車叫過來,天一亮我們開始行動,火炮的作用會非常有效,他們能在不攻城的情況下把敵人轟出來。”
霍文笑了起來,“他們保證非常樂意。”
威廉接着說道,“大家分頭行動吧,阿瑪倫将軍,派人通知我們的海軍,他們現在應該都在海灣待命,讓他們立刻趕往南海鎮,在碼頭接應難民。”
阿瑪倫将軍回頭去安排通訊兵去了,這裏有一些小法師能随時去激流城和吉爾尼斯,還有不少專門用作通訊的獅鹫。
飛往格雷邁恩之牆的獅鹫也已經起飛,威廉知道,伊瓦的血牙部隊已經有五百人跟着達利烏斯到了吉爾尼斯,他們正急着立功。
“其它人全部抓緊休息。”威廉囑咐了句,各位将官已經全部解散,分頭去了自己的帳篷。
而威廉去了羅娜的帳篷,一進帳篷,兩個熱戀的男女就抱在了一起。
威廉把帳篷的簾子拉了下去,把羅娜抱到了她的床上......
而在遠處的草地上,阿爾弗雷德正抱着他的将軍,小騎士已經幸福的不知道說什麽,實際上他本來就不太擅長言辭。他隻是迷迷糊糊的坐在草地上,阿比迪斯将軍靠在他的懷裏,他傻笑着抱着她的身體,感受着她身體的柔軟和溫度,他陶醉的聞着她的香味,有時候也會本能的親吻着她的臉頰.....
布麗奇特已經當着所有人的面宣示了他們的關系,隻是兩個人單獨相處,她也沒有經驗。兩個人都沒有太多的話,她的臉頰滾燙,每次阿爾弗雷德親吻她的時候,她都會緊張顫抖上一會兒.....
隻是簡簡單單的待在一起,這是種非常幸福和溫馨的感覺,幹淨,莫過于初戀。
索拉丁之牆的夜晚甯靜祥和,盡管下面的部隊劍拔弩張。
在戰争的空擋裏,還是有很多青年男女享受着他們生命裏最美好的時光。
夜涼如水,月色醉人。
威廉和羅娜的軍帳裏卻非常火熱,一對聚少離多的熱戀男女,兩具滾燙的肉體正在相互摸索和糾纏.....
羅娜小聲的說着威廉不在的時間裏她有多想他。
而威廉輕輕的笑着,在她的耳邊厮磨着說,自己不過離開她才兩天。
羅娜又說,一天就有點長了。
威廉就不再說話,隻是堵住她滾燙的嘴唇用自己更加火熱的親吻表達自己的歉意。
“肉麻......”
威廉突然聽到有人小聲的說了一句,他的聽覺遠超常人,他立刻警覺的放開懷裏的羅娜把她藏在了身後。
“怎麽了?”羅娜不解的問道。
威廉沒有回答,隻是大聲喊道,“衛兵!”
“什麽事,元帥。”兩個衛兵向帳篷跑了過來。
他們停在了帳篷外面沒有跑進來,他們都能猜到,他們的元帥在幹什麽,也知道這對兒男女總是沒有時間單獨相處。
“不用緊張。”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下來,“我隻是不小心聽到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呵呵呵呵呵。”
接着是一群蝙蝠翅膀拍打的聲音。
“有敵人!放箭!”
外面的士兵們喊了起來,他們也已經看到了飛起來的蝙蝠。
隻是弓箭對那群黑影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他們眼巴巴的看着敵人飛遠,最後消失在了索拉丁之牆的上空。
“是吸血鬼?”羅娜明白了過來,她躲在威廉的身後小聲的問道。
他們沒有辦法走出帳篷,因爲他們的衣服已經褪了下來。
威廉點了點頭,“我記得這個聲音,是詹迪斯夫人。”
“凱爾達隆派來的人?”羅娜問道。
“是的,看來敵人也在往敦霍爾德增兵。不止我們在偵查他們,他們也在偵查我們。”威廉說完之後,回身抱起她把她輕輕的放回了床上。
他不能确定還有沒有潛伏的敵人,那麽,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顯然是做不成了。
“看來我不能.....”他狼狽的笑了起來,“我喜歡看着你睡覺,你睡吧,我給你放哨。”
羅娜無奈的微笑了下,他們的活動又要被取消了,她輕輕拉過毯子蓋住了自己,然後不客氣的拉過他的手臂枕了上去。她對此沒有多大意見,有他在身邊,她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全,而且隻要他在身邊,她就感覺很滿足了。
威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閉上,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羅娜又輕輕的笑了聲。
看着她在自己懷裏,自己卻什麽都不能做,這感覺非常難熬,他已經記不清自己被打擾了多少次,他們總有這麽多煩心事兒。這是種很不人道的折磨,在他血脈噴張的時候,總會有人不合時宜的出現,然後給他潑一盆冷水。
他輕輕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親,然後苦着臉說,“我們.....我總感覺我們有點像做賊,什麽時候都有人打擾。”
羅娜沒有說話,隻是用自己的長發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威廉不甘心的在她的身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