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有二十個傲羅,卻好像打出了上百人包圍的氣勢,星星點點的魔咒從各個角度刁鑽地打在武僧身上。
有些魔咒發出了激烈的爆炸聲,有些魔咒瞬間消失無形,但它們都沒能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
伏地魔稍稍後退幾步,讓出了空間。
那武僧低聲念叨一句“煩人”,狠狠一跺腳,“轟隆”巨響接連不斷。
在哈利的水晶球中,他驚愕地發現,随着那入侵者一腳跺下,霍格沃茲外的這片草地像遭受了隕石撞擊一般,一個範圍甚廣的巨坑瞬間形成。
砂石飛濺,地形崩塌,沒反應過來的人都跌落到巨坑底部,附近的傲羅們也沒能幸免。
伏地魔漂浮在空中,他本來就發明了一種不需要掃帚也能飛行的魔法。
武僧則重重地降落在地面,兩隻腳陷進地裏,嘴裏“切”了一聲:“不能飛真麻煩。”
鄧布利多和另外兩個校長以及其他有所警覺的人瞬間用移形換影瞬移到了後方的位置,撤出了這片草地的範圍。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來不及從口袋裏掏出掃帚飛上天去。
巨坑中,那些跌倒的人不少都摔斷了手腳,隻有傲羅們在最後關頭給自己施加了一道“速速減震”,防止了跌落的傷害。
傲羅沒有去管那些記者、魔法部文官等等,他們快速地掏出掃帚,飛上天去,從空中襲擊武僧和伏地魔。
伏地魔簡單地揮揮手,一道道防護咒不斷出現在他頭頂,防禦了傲羅的攻擊。
武僧撇撇嘴,頂着落在身上的各種魔咒,不高興的自言自語:“真當我不會飛就沒辦法了……”
他随手撿起兩塊石頭,信手一扔,石塊瞬間突破音障,在傲羅都麽反應過來的時候,将兩個飛行中的身影擊中。
兩個傲羅從飛天掃帚上掉了下去,他們的屍體根本不完整,被擊中的部位就像被電磁炮擦過一樣,形成一個巨大的空洞,裏面的血肉甚至有些焦黑的顔色。
“注意閃避!”傲羅隊長大聲喊道,身下的飛天掃帚速度再提升一截。
“無用功……”
又是幾塊石頭射出,打死了幾名傲羅。
“糟糕,撤退。”傲羅隊長趕緊說道。
他們本來就隻有二十人,這才一個照面就損失了快一半,根本耗不起。
傲羅們降落在鄧布利多等人面前。
“克勞奇先生,快離開這裏,我們無法制服那個人。”傲羅隊長焦急地說道。
“芬理奇,需要多少傲羅才能對付他?”克勞奇嚴肅地問道。
傲羅隊長痛苦地說道:“不,先生,這根本不是對付的問題,我們的魔咒對他不起作用,傲羅的數量沒有意義。”
“鄧布利多,這人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早就預言到了他?”克勞奇聯想到鄧布利多今天的反常舉動,趕緊問道。
鄧布利多注視着那個從巨坑底部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光頭,說道:“不,我不知道他是誰,總之我們得想辦法了。”
“這還能有什麽辦法?”克勞奇急了,連傲羅都沒有把握,對方随便一跺腳就能造成如此破壞,哪怕是梅林複活恐怕都沒辦法吧。
鄧布利多擡起頭,看向之前李歡被扔出去的地方,他用魔咒傳了一道訊息過去:“Lee,快想辦法,别說你死了,我知道你的實力。”
“你确定知道我的實力,鄧布利多?”一道聲音回過來,“那你看好了,看看我和你誰更強大。”
鄧布利多無語,這時候跟我比什麽啊,你去跟那神秘的光頭比啊。
一道銀色的人影從那邊塔樓的廢墟中飛起,身後還有雙翅膀。
克勞奇大吃一驚:“鄧布利多,你們學校的教授是頭人形巨龍嗎?怎麽還有龍的翅膀?”
鄧布利多不理會他,而是關注着李歡的行動。
李歡扇着翅膀,“咻”地出現在巨坑的上方。
“你力氣好大啊,我差點就沒命了。”
武僧輕笑一聲:“那你可真弱,我還沒用力,你就不行了。”
“那你可真厲害,試試這招怎麽樣?”銀色的飛行人形體說道,手中一拳揮出。
“八十神空擊!”
無數拳影從他手中出現,覆蓋了整個巨坑的上方,全部都打向那武僧。
“轟轟轟……”
接連不斷地響聲發出,那是八十神空擊和武僧身體相撞的聲音。
李歡眉頭皺了起來,暗暗歎了口氣:盜版的就是不好用,這一下就把納米裝甲裏面儲存的妖氣都用完了。
他這些年可沒白浪費,除了熟悉胡不歸提供的功夫,還對納米裝甲進行了深度挖掘,現在已經能夠熟練操控裏面的妖力來驅使火影世界的忍術。
他手裏最強的忍術就是“八十神空擊”,可惜太耗妖力,一次就要打空所有,然後就要等納米裝甲慢慢回複。
李歡對這武僧很是忌憚,一出手就是大招。
由于拳影太多,那武僧被打得東倒西歪,最後竟然被擊飛到天上,而拳影全部跟随着他,每一擊都要最終擊打在他身上。
這就是完全版的“八十神空擊”,是白眼體術的終極奧義。
群戰單體都可以,每一道拳影上附加的力量也不可小觑,幾乎都是李歡在龍戰士形态下的最強拳力。
他自己估摸着,最起碼得有十噸了。
拳影漫天飛舞,那武僧如同一塊破布,在天上被打得四處彈跳,場面看起來及其血腥。
鄧布利多和克勞奇心中大定,看起來這個陌生人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
李歡的眉頭始終皺着,他能感覺到每一道拳影都有力的擊打在武僧身體上,但他一直都沒感覺到對方肌肉松弛,失去意識。
而且那武僧看起來被打得很慘,卻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一絲血迹都沒流。
再多的拳影也有打完的時候,幾分鍾後,最後一拳把武僧從天上擊落,掉在巨坑底部。
李歡緊緊盯着那個人影,他感覺對方還活着。
果然,地上趴着的武僧擡起頭,晃了晃腦袋,打了個哈欠,說道:“打完了嗎?還不錯,磨掉我一絲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