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爲他是真正的土豪,身家過億的那種。”趙昊吃了點東西,恢複了一點精神,酸酸地說道。
胡不歸臉上有幾分尴尬,解釋道:“在競技場中,有一種天賦非常特殊,它的價值無法估量,擁有它的選手一輩子都不需要冒險,自然會有人把一切送到他們面前。”
“就是你身上的?”李歡若有所思道。
“不不不,”胡不歸趕緊否認,“我這是一枚納物種子,遠遠比不上靈魂級的納物天賦。事實上,我這顆種子隻是擁有納物天賦的選手分離出來的一小部分,要花很長時間才能長成納物袋。”
“啥意思?不太明白啊。”李歡覺得有點複雜。
“是這樣。”胡不歸從頭說起,“極度稀少的情況下,有的選手會覺醒類似于空間戒指的天賦,把東西收納到随身的空間裏面,能夠在競技世界使用,但東西不能帶出競技場,因爲有第二條鐵則限制。
“不過,如果這種裝東西的天賦是靈魂級的話,裏面的東西是能夠跟着穿越世界的。所以第二條也是唯一一條會在極少數情況下被突破的鐵則。有人甚至因此提議把第二條降級爲一般規則,但靈魂級納物天賦的選手實在太少,隔多少年才有可能誕生一位,所以這個提議沒有通過。
“我曾經說過,選手可以剝離自己的天賦做成有特殊功能的道具,而靈魂級納物天賦剝離出來的道具同樣擁有攜帶物品穿梭世界的能力,這種道具被稱作納物袋。
“但是擁有這種天賦的人本來就少,做成納物袋也還是稀少,有人就想辦法把納物袋分割開,做成幾個更小的袋子。結果分割成功了,但每一個小袋子的容量都隻有初始的1立方米,就好像這種天賦被還原了一樣。
“而這些小袋子中,有的始終隻有1立方米容積,有的卻能不斷變大,最終長成完整的納物袋大小。這種成長型的小袋子被稱作納物種子,我手裏這個就是我們競技場唯一的納物種子,大小剛夠裝下牛金駕駛的機甲——這是我在上一個世界的戰利品。”
李歡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裏面這麽複雜,不過他抓住了重點——胡不歸是個寶貝賊雞兒珍貴的大佬!
胡不歸看到李歡呆愣的表情,無奈道:“這不是我私人的寶貝,是整個競技場的财産,而且真正的納物袋能夠裝下的東西比一個世界還多,那是用來運輸大型競技戰争物資的軍需品,我這才多大點兒。”
李歡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說道:“難怪我覺得你在‘LOVE競技場’的地位那麽高呢,啥秘密都知道一點。原來你是你們場主的大寶貝!”
胡不歸無語:“你以爲我想要這東西嗎?如果不是這玩意兒綁定了靈魂,我們場主早就把它拿走了。現在我根本不被允許進入任何有危險因素的世界,每次場競賽都無聊死了。上一次魔改的神話世界回來後,我差點沒被場主圈養起來。”
李歡仔細回憶,想起神話世界中,隻有胡不歸手中拿着他的寶劍,那恐怕就是他用納物種子帶進去的随身兵器。
“所以說,你讓我買那瓶‘阿尼瑪格斯’藥劑,是因爲你能夠幫我帶出去?”
“對啊,那三個正式選手用的單向傳送卡不知道比我的納物種子低了多少檔次,他們可能都無法想象我竟然有這東西。這麽大的便宜怎麽能放過呢?”胡不歸理所當然道。
李歡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是。不過你把這麽大的秘密告訴我們,不怕我們透露出去嗎?”
胡不歸拍拍李歡的肩膀笑道:“哈哈,趙大佬場子裏有納物袋,不會看上我這種小東西的;牛大佬是真正的騎士,沒法違背誓言;你算半個我們場的人,告訴你也無妨。”
李歡想到自己和LOVE競技場場主的交易,确實他已經和胡不歸他們糾纏很深,多知道一個秘密也沒什麽。
趙昊在一旁懶洋洋地說:“大土豪不要瞎說,我可稀罕你這個寶貝了,要不是怕心魔過不去,我就要來個現實版的殺人奪寶了。”
胡不歸哈哈道:“你要是能奪走靈魂綁定的寶貝,你就成了比我還大的大寶貝了。”
李歡看着他們互相開玩笑,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胡不歸幫忙把藥劑帶出這個世界,之後他自己遇到合适的世界該怎麽帶進去呢?
書歸正傳,牛金駕駛着機甲已經完全壓制了千手柱間,打得滿場碎木亂飛。
木人、木龍、頂上化佛……凡是柱間能想到的木遁都被他用了個遍,然而都沒有機甲堅硬。
他還用木遁改造地形,把牛金的機甲困在臨時挖出的大坑裏,奈何這套機甲有飛行動力裝置,稍一啓動就飛上了天。
柱間趕緊用層層疊疊的大樹混雜着土石掩蓋住大坑。
前腳他種下了一架機甲,後腳就收獲了一枚飛彈。
“砰!”
一聲悶響炸開了土石和樹木,機甲完好無損地飛了出來。
牛金有點郁悶地打開廣播:“老胡,你這玩意兒真落後,裏面連個點煙的地方都沒有。”
“熏死你吧。”胡不歸喊道。
千手柱間整個人是崩潰的,他甚至羨慕起宇智波斑的寫輪眼,要是給他的木人加上威裝·須佐能乎,肯定能和機甲過上兩招。
眼看怎樣都沒法打破機甲的防禦,柱間隻好停下了攻擊。
趙昊慢悠悠踩着飛劍飄過去,說道:“怎麽樣,柱間?服不服輸?”
柱間不太服氣道:“這根本不是忍者的戰鬥,而是鐵之國那些武士的鐵質铠甲放大罷了。”
趙昊竟然點點頭,說道:“沒錯,你可以這麽想,但你之前同意了,你占了穢土轉生無盡查克拉的便宜,便準我找個幫手。如果把這兩個因素都去掉,你早就被我第一輪攻擊電死了。你這還不算輸了嗎?”
千手柱間兩眼望天思考了半天,說道:“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