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間裏,冥府之門諸多的成員都待在這裏。
白富美,也就是塞拉,看着周圍箭弩拔張的成員們,内心不由暗暗一歎。
就在不久前,她終于忍不住出手了。
在蔡寶寶頻頻獵殺契約者的刺激之下,她真的很難忍耐,于是暴風雨死了。
暴風雨這時候還不叫做暴風雨,在原劇情裏他死過了一次,然後在冥府之門中借助儀器成功重塑了一次又複活了,複活的他才叫做暴風雨。
不過這次暴風雨沒機會複活了,因爲那些儀器也被破壞了。
"暴風雨是我殺的沒錯,可儀器又是誰破壞的呢?能做這種事情,充分地說明了對方絕對是契約者,劇情人物沒有理由破壞那些儀器。"
塞拉視線掃過,内心帶着幾分沉重。
之前她懷疑暴風雨可能是契約者,于是她動手獵殺了對方,可惜她的判斷出錯了,白白浪費了一個誤殺名額,這讓她心底也非常的無奈。
而之後儀器的破壞,更是讓她心中一緊,她明白冥府之門裏絕非自己是契約者,那麽會是誰呢?
塞拉的視線掃了一圈。
"還沒有人願意承認麽?"不遠處的狂華冷冷地開口了。
狂華是一名女性,身材凹凸有緻,但身上帶着不少非人類的特征,比如惡魔角。
這個時候她顯得十分憤怒:"殺害暴風雨并破壞了儀器的家夥,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但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以爲會得到傑爾夫的原諒麽?我勸你還是站出來自己承認了吧。"
暴風雨被塞拉所殺,但還沒人知道。
塞拉自然不會承認的,對于狂華的話語她也不會在意,傑爾夫根本不會瞧得上冥府之門這幫人,那傑爾夫吓唬誰呢?
"狂華,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幹的吧?"旁邊的童子切·埃塞爾哼了一聲說道。
他是個有着暗綠色皮膚,許多隻手臂的惡魔。
"你說什麽?你居然懷疑我?該不會實際上是你動的手吧?"狂華盯着埃塞爾冷冷地道。
"行了,你們兩個都值得懷疑。"
有着金色頭發,身材修長的豺狼也在一旁開口了,不滿地看着幾人。
"豺狼,你少在那說風涼話,你以爲你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麽?"
"我值得懷疑?你是在跟我講笑話麽?"
一個個冥府之門的人在那裏交流着,言辭顯得格外的激烈,相互之間充滿了猜疑。
因爲憤怒,因爲不滿,他們甚至開始動手。
伴随着一聲轟鳴,天花闆被打穿,碎石滾滾而落。
塞拉地無奈地推開。
這個時候冥王馬爾多不在,基思和銀也離開了,留下來的隻有六個人。
六個人都在這個房間裏,相互猜疑,甚至有了碰撞,這種略顯失控的局面,讓塞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了。
主要還是暴風雨的死,讓其餘的惡魔心底都不安了起來。
他們向來自視甚高,認爲除了創造他們的傑爾夫之外,沒有人可以殺死他們,可事實上暴風雨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殺,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這自然會讓人感覺不安。
不過最終衆人還是沒有打起來。
"冥王回來後,相信他能夠查出兇手的,暗中藏着的家夥你不要有僥幸的心思。"狂華哼了一聲就離開了,并對塞拉說了一句:"塞拉,跟我來。"
塞拉的人設之中,有一條便是對狂華唯命是從,因此附體塞拉之後,塞拉也不能夠表現出不對,于是老老實實地跟着狂華離去後。
跟随着狂華,她們來到了另外一所房間裏。
"塞拉,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暗中殺害了災厄的人?"狂華進入房間後坐下問道。
這個時間段暴風雨還不叫暴風雨,隻有個災厄的稱呼。
"狂華大人,有沒有可能是外來人做的?"塞拉試圖混淆視聽:"我們九鬼門的實力,彼此間也是有些了解的,不管是誰想要殺掉災厄都非常困難,尤其事情是在總部發生,這就顯得更加不可思議了,因爲我們誰都沒有發現戰鬥的蹤迹,應該沒有誰有這種絕對碾壓災厄的實力吧?"
對于塞拉的話,狂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沉吟着說道:"塞拉,你覺得外面會有人具備這樣的實力麽?除了傑爾夫,還有誰能夠打敗我們九鬼門的人?也隻有我們九鬼門自己了吧?總不可能是傑爾夫來了。"
塞拉非常無語,在這個妖尾世界裏,能夠打敗九鬼門的人多得去了,九鬼門這幫人,不得不說真是坐井觀天啊。
當然塞拉不會表現出自己的鄙夷,反而乖巧地回答道:"狂華大人說的極是,但這樣我也無法進行判斷了,因爲我也看不出誰有殺害災厄的力量。"
"反正不管是誰也不會是我們,地獄之核被破壞的時候,我們還在一起。不過有心懷不軌的家夥藏在暗中,真的很讓人感覺麻煩。"狂華皺着眉頭說道。
地獄之核,便是能夠讓惡魔重生的儀器,不過失去了地獄之核,接下來惡魔如果死了,那可就是真正地死了。
狂華顯然覺得殺了暴風雨的人和破壞地獄之核的是同一個人,所以沒有懷疑塞拉。
塞拉對此也感覺慶幸,自己幸好沒有因此而暴露,反而被認爲沒問題。
這一點,狂華之前也在剩餘六個惡魔彙聚時提及過,塞拉相信其餘人裏面隐藏的契約者應該有把自己是契約者的嫌疑降到了極低的地步,這毫無疑問是相當不錯的好事。
...
在塞拉和狂華交流的時候,蔡寶寶也潛入了冥府之門的總部。
目前蔡寶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直覺告訴她,事情和契約者是有關系的,自己這一趟絕對不會白來的。
她正偷偷地在走廊裏走着,忽然聽見前方不遠處有腳步聲,連忙從窗口躍出,雙手抓着窗台挂在了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