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于蔡寶寶的霸王色霸氣,情人節毫無防備,猝不及防下整個人的體重立刻恢複,直接落下摔在了地上,也虧得她之前還沒有升起多高,但墜落後仍然讓她感覺渾身疼痛。
尤其是霸王色霸氣依然作用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顫抖,極爲難受。
這種情況,她都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看見蔡寶寶走過來,情人節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可卻是一個字都無法說出來,似乎在強大的氣勢壓制下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這種情況,讓蔡寶寶看着也不由挑了挑眉。
她的霸王色霸氣固然強大,可一名契約者的話,不至于被壓制對直接無法說話,對方難道是想假裝不支,然後在她靠近後猛然爆發對她下手麽?
蔡寶寶足夠謹慎,立刻将佩羅娜從八房裏召喚出來。
緊接着,消極幽靈直接朝着情人節撲了過去,穿過了情人節的身體。
"如果有來世,我隻想當一粒沙子。"
情人節頓時消極地趴在了地上。
蔡寶寶不由摸了摸下巴,對方居然真的就這麽輕易地中招了。
這種情況,讓蔡寶寶有種荒謬的感覺。
她緩緩地走上來,看着處在消極狀态中的情人節,直接一刀刺入了對方的心髒。
随着蔡寶寶将八房抽出來,情人節也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
"居然不是契約者,有點失算了啊..."蔡寶寶不由一捂額頭。
情人節已經成爲了八房的傀儡,可卻沒有空間提示音傳來,對方的身份顯而易見。
蔡寶寶真的沒料到情人節居然不是契約者。
畢竟克洛克達爾也說了情人節是契約者,甚至情人節自己對此也不否認,甚至之前還在跟她交流關于契約者的事情,可最終情人節卻不是契約者...
這件事情,怎麽看都透露着詭異。
蔡寶寶揉了揉腦袋,心中就此事緩緩思量起來,差不多有了個清晰的猜測。
情人節肯定是被某個契約者利用了。
也不知道那個契約者究竟是誰,那個人讓情人節走在明面,成爲了自身的一層僞裝,讓所有人都以爲情人節才是契約者,從而爲了對付情人節做出各種舉動然後暴露自己,這個藏在情人節後面的家夥心機不可謂不深。
而且這個人,跟那個唆使克洛克達爾,依然沒有暴露的契約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有意思。"
蔡寶寶将傀儡收入八房,将八房收入了道具空間,腰懸秋水,提着自己的兩箱貝裏走出了小巷。
她打算直接巴洛克工作社那邊。
不管怎麽樣,她的目标都在巴洛克工作社那邊,不管是想弄成傀儡的克洛克達爾,還是藏身暗中的契約者,反正去巴洛克工作社那邊就沒錯了。
而巴洛克工作社,似乎是在雨地?
雨地是阿拉巴斯坦一座繁華的城市,克洛克達爾的大本營就在那邊,想要尋找到巴洛克工作社的人員,去雨地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裏,蔡寶寶就打算出去問問路。
不過一出來,蔡寶寶就發現周圍似乎顯得比較混亂。
"叛亂軍行動了。"
"卡特萊亞暴動了。"
許多人驚呼着,但也隻是驚歎而已。
時至今日,阿拉巴斯坦的居民對于王國并沒有太大的歸屬新,對于叛亂軍與王國發生戰争這種事情也不是多麽的在意,這足以看得出克洛克達爾對王國的栽贓還是相當有效果的。
卡特萊亞是叛亂軍的的大本營,叛亂軍對王國直接展開戰争,這也是在原劇情裏發生過的事情,不過會是這個時間麽?
到了如今,蔡寶寶已經能夠準确判斷時間了。
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主角路飛出海之前,但也是主角路飛出海的那一年,再過一兩個月或許就是路飛正式出海的時候。
也就是說叛亂軍的攻擊提前了。
這是克洛克達爾引起的沒錯,但提前幾個月的時間,多半還有契約者的緣故,當然也可能沒契約者參與,純粹隻是蝴蝶效應而已。
但不管怎麽樣,這跟自己似乎并沒有多大的關系,蔡寶寶心底倒是平靜得很。
她随便找了個人問了路,了解了雨地的方向後,便直接離開了拉羅哈。
...
克洛克達爾已經提前回到了雨地。
房間之中,克洛克達爾看着已經用繃帶包好的傷口,陷入了沉思。
一個會三色霸氣的人,究竟是誰?
而且對方應該也是最近出現的一些契約者。
"說起來奇怪,契約者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們又不是憑空出現的人,而是本來就存在的人,突然說自己是契約者,還擁有了其餘奇怪的力量..."
克洛克達爾完全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不過蔡寶寶的到來,還是讓克洛克達爾感覺到了不安,因爲這個人跟他之前遇見的所謂契約者完全不一樣,真的太強太強了。
想到這裏,克洛克達爾拿起了電話蟲。
電話蟲就是一種可用于通訊的動物,外形如蝸牛,在克洛克達爾面前的電話蟲,就是一頭純粹粉色的電話蟲,不過其餘電話蟲可能會帶斑點也可能會帶條紋。
在電話蟲的殼頂上有對講機,在不接通時電話蟲會睡覺,不過在克洛克達爾拿起對講機後,電話蟲便直接醒了過來。
"喂,mr.1。"克洛克達爾聲音陰沉地喊了一聲。
在克洛克達爾說話時,電話蟲的嘴巴會如同他的嘴巴一樣動了起來。
"怎麽了?突然把mr.1叫回來有什麽事情麽?"一個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進入了房間,看着克洛克達爾笑道。
"miss.星期天。"克洛克達爾看了眼對方,平靜地道:"我要叫回來的可不止mr.1一個人,巴洛克工作社的人,差不多都該回來了。"
星期天露出了意外之色,好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