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克洛克達爾迅速地轉身暴退。
蔡寶寶周身都是武裝色霸氣,那些沙塵根本不能夠将她如何,她揮動着八房和秋水兩把刀,迅速地穿梭而出。
不過這時候克洛克達爾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此蔡寶寶也不以爲意,對方并不是契約者,她并沒有特别強烈想獵殺對方的想法。
雖然她缺乏傀儡,但這個時候她還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暴露。
因爲暗中有人盯着她!
剛才她和克洛克達爾的戰鬥,被人全程目睹。
蔡寶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見聞色給她帶來了足夠的感知,她隐隐地察覺到對方此時此刻依然在暗中盯着她。
說實話,四面八方沙塵滾滾,一個人想要隐藏起來确實也不會太難。
蔡寶寶轉過身朝着之前的城鎮回去。
這個過程裏,她察覺到暗中的目光依然在盯着自己,直至自己回到了拉羅哈。
那個暗中盯着自己的人想做什麽?
蔡寶寶不太明白,她左右看了看,混入人群之中穿梭過了幾條街道,最終來到了一條清幽的小巷子裏。
陽光無法灑到這個位置,旁邊建築的陰影堆疊在小巷裏,讓自己相較其餘地方多了幾分清涼。
"跟了我這麽久,到底想做什麽?有什麽事情直接出來說吧。"蔡寶寶不緊不慢地說着,仿佛對着空氣自言自語。
不過伴随着蔡寶寶的話語,一陣輕笑聲傳遞了過來。
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
蔡寶寶微微擡頭,總算知道對方之前在什麽地方了。
隻見一名手持雨傘,穿着黃色吊帶連衣裙,有着金色頭發,并戴着黃色帽子的女性。
對方就這樣從空中飄落了下來,仿佛身體輕得沒有絲毫重量般。
事實上,對方确實就是輕飄飄果實的能力者,能夠讓自己的身體變輕,最低可以達到一公斤的地步,也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重,最多可以達到一萬斤的地步。
對方并不會飛行,隻是當自己的身體體重達到一公斤的時候,拿着傘自然而然就會被風吹起來,看起來就如同可以飛行般。
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正是miss.情人節!
毫無疑問,之前蔡寶寶和克洛克達爾對戰時,對方就漂浮在高空偷看,也正因爲沒想到偷窺者是在空中,加上沙塵彌漫,蔡寶寶才沒有發現對方。
情人節降落了下來,笑看着蔡寶寶:"我能知道你的身份麽?"
蔡寶寶看着對方沒有說話,她的身份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讓人知道。
而且根據克洛克達爾的說辭,情人節應該是契約者沒錯,那這樣的話...
"不想說也沒關系的。"情人節不緊不慢地道:"我來找你,主要是爲了合作,合作一起對付克洛克達爾。"
"有必要麽?克洛克達爾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還需要跟你合作?"蔡寶寶語氣略帶幾分嘲諷。
情人節本來想繼續說的話頓時有些說不下去了。
情人節想了想道:"那我們可以在其餘的方面進行合作。"
"其餘方面,比如?"
"比如獵殺其餘的契約者。"
"哦?你知道其餘契約者的信息麽?不如說來給我聽聽。"
蔡寶寶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跟契約者有關的事情,她自然會相當的有興緻。
見蔡寶寶總算有點興趣的樣子,情人節當即道:"比如說貝爾,克洛克達爾好像跟你說過他是契約者,而他也确實是契約者,因爲身份暴露且被克洛克達爾針對,如今正藏身在一個隐秘的地方。"
"你知道他藏身在哪?"蔡寶寶問道。
"對,我知道他,所以我們可以一起去對付他。"情人節點了點頭道。
然而對于情人節說的話,蔡寶寶壓根都不相信。
一個契約者發現一個契約者,然後邀請第三個契約者一同去對付前一個契約者?
這看似是很符合邏輯的情況,可實際上卻有很大的問題,比如人頭如何分配?
在空島其餘契約者會聯合對付蔡寶寶,戰鬥前不計較人頭,純粹是因爲蔡寶寶太強了,其餘人不得不聯合。
但那個附體貝爾的契約者,難道也能是這種級别不成?
哪怕剛來阿拉巴斯坦沒多久,蔡寶寶也不相信貝爾跟自己一樣強大。
因爲根據一些細節上的情況,蔡寶寶可以确定阿拉巴斯坦的劇情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一個強大契約者,不經意間都會将劇情大幅度改變的。
而且貝爾似乎還躲着克洛克達爾,這樣一個人,蔡寶寶不認爲對方多強。
也就是說,情人節多半在說謊。
可對方又邀請自己前往,難道是想把自己帶到什麽陷阱裏去解決?
這種做法确實才符合契約者的舉止,契約者看見其餘陌生的契約者,第一個念頭自然是獵殺,這點并不奇怪。
"怎麽樣?我們一起去獵殺貝爾。"情人節笑着詢問道。
"人頭的問題你沒考慮好怎麽處理麽?"蔡寶寶看着對方問道。
"人頭當然是到時候各憑本事了。"情人節回答道。
"各憑本事?"蔡寶寶不由笑了:"你可能有個誤會,按照你的說法來做,我們應該是屬于平起平坐的情況,可你又有什麽資格跟我平起平坐?你知不知道,你不配!"
蔡寶寶的話語,讓情人節的表情頓時有點僵硬。
不配?
她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得這樣的評價,尤其是自己釋放了足夠的善意後...雖然這是表面上的善意。
看見蔡寶寶緩緩走來,情人節莫名察覺到了一股危險感。
"既然你不想合作那就算了吧,我們有緣再見。"
情人節立刻把自己的身體變得隻有一公斤那麽輕,被周圍的風一吹,整個人立刻迅速地漂浮了起來朝着天空而去。
霸王色霸氣!
對此,蔡寶寶隻是釋放出霸王色霸氣而已,才漂浮起來的情人節當即一聲慘叫墜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