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相信對方真的忘記了他,這個時候絕對是在故意藐視自己而已。
"艾莉茲啊艾莉茲,你裝出不認識我,是想顯現自己勝利者的姿态麽?你不要太過于得意了,當初如果不是你僥幸控制了艾斯德斯,我還不一定會敗在你的手裏。而上次的戰敗,今日我将在這裏洗刷!"九頭龍盯着蔡寶寶,話語擲地有聲。
蔡寶寶搖了搖頭道:"不要誤會,我真的不記得你是誰,畢竟誰會記得一個很輕易打敗的對手叫做什麽呢?你說是不是?"
九頭龍氣得臉色更加扭曲了。
"不過你說起艾斯德斯我算是想起來了,在《斬!赤紅之瞳》的世界裏,對我來說塔茲米比你更像是我的對手。不過嘛,畢竟也是個戰敗者,我已經忘記塔茲米的代号是什麽了。"蔡寶寶攤了攤手,不是很在意地道。
遙遠的一座城市中,坐在床上拿着手機看新州大會的一個青年咔嚓一聲,氣得直接把手中的手機給捏碎了。
站在蔡寶寶前方的九頭龍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作爲極光會高層的他什麽時候受過這麽大的委屈了。
極光會是個建立很早的組織,在很早的時候契約者們的實力普遍比較低,九頭龍就和陰月一起在那個時候成爲了極光會的高層。
雖然在後面一個個強大的契約者出現并加入極光會,導緻現在正常的高層都是20級左右,但他和陰月兩人畢竟資曆比較老,雖然實力有些跟不上,但也依然算是高層。
位高權重的他,還真沒受過多少欺辱。
看着蔡寶寶,九頭龍的神色陰鸷,緩緩地朝着前方而去。
這場戰鬥已經宣布開始了,兩人随時可能戰鬥。
可就在這時,驚呼聲從周圍的觀衆席上傳來。
正準備出手的九頭龍聽見這些聲響不由皺眉,疑惑地轉頭看來,目光頓時爲之一凝。
場地中,多了一個人。
這明明是他和艾莉茲的戰鬥,爲什麽會多出一個人來?
蔡寶寶也看向了這個人。
這是個頭發黑白相間,皮膚蒼白,神色冰冷,穿着白色長袖衫和牛仔褲的青年。
"你是誰?不知道現在是我和艾莉茲的戰鬥麽?你跑到這裏來想做什麽?"九頭龍不滿地對剛出現的青年質問。
他心底對新州大會的官方人員也充滿了不滿,在這種時候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地讓人上來。
其餘人自然也都注意到了這個青年的到來,無不露出疑惑之色,很多人甚至在想這是不是官方人員特意搞出來的活動。
但作爲官方人員的五個組織首領,自然明白不是這樣的。
"他來了,一切都要開始了。"
"自由聯盟必勝!"
一間屋子裏,通過筆記本電腦觀看着場地内情況的巫女和華天露出了振奮之色。
另外三個地方,王瑩、九拳、九重火,則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别人不認得這個出現的人是誰,他們又怎麽會不認識?
零号,十大強者排名第十!
還有一個世人不知道的消息他們卻知道,那就是有部分強者已經背叛了契約者聯盟離開,并建立了一個叫做自由聯盟的組織。
自由聯盟包含了十大強者中第二位的戰争騎士,第五位的遊戲獵人,第七位的鏡先生,第十位的零号,一共四位十大強者。
這個時間零号出現在這裏,代号了什麽含義?
場地中央,零号目光毫無感情地掃了一圈:"好無聊啊,爲什麽要做這種事情?戰争啊,以後要做這種事情你讓别人來不行麽?"
說話的同時零号拿出了一個手機看了起來,自己要做的事情,在手機上有描述。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懂我的話麽?"九頭龍惱怒地說着,來到了零号的身邊。
仿佛因爲思路被打斷而不滿,零号直接擡起了手,一把将九頭龍的脖子掐住将其高舉了起來。
這個動作非常迅速,迅速到九頭龍都反應不過來。
"你...唔唔..."
九頭龍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雙腿忍不住在空中蹬了起來,可還是感覺窒息感愈發強烈。
力量強化!
體質強化!
九頭龍連忙施展自己的技能,給自己提升身體素質,可即便強化了自己,他發現依然沒辦法從零号的手中掙脫出來。
"好煩啊。"
零号露出煩躁之色,緊接着抓着九頭龍脖頸的這隻手稍微一用力,硬生生地在所有人面前将九頭龍的脖子捏爆。
伴随着飛濺的鮮血,九頭龍的無頭屍體倒了下來,沾染着血迹的腦袋也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死不瞑目。
這一幕,讓全場爲之寂靜。
零号卻不管這些,繼續拿着手機看了看,似乎有什麽看不懂一樣,把手機湊到眼前隻有幾厘米的距離盯着看。
看見這一幕,蔡寶寶緩緩地後退着。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對方展現出的實力卻很不簡單。
爲了預防萬一,蔡寶寶已經手持八房,召喚出了艾斯德斯保護自己。
"好麻煩啊,這麽多花裏胡哨的操作有意義麽?"零号一把捏碎了手機扔在一邊。
...
這一幕讓通過筆記本看着這邊的巫女和華天表情一僵。
"他該不會不想按照計劃來了吧?"華天有些擔憂地說道。
"爲什麽偏偏讓他來?戰争騎士、遊戲獵人、鏡先生,誰不比他更适合?"巫女握緊了拳頭,露出不滿之色。
華天不由苦笑道:"如果可以的話,當然不會讓他過來,可其餘三位在争奪魔都的時候都受傷了,而且傷勢還不輕,隻能夠讓他來這裏了。接下來會怎麽樣我們也不知道,隻能聽天由命了。"
巫女聞言,愈發地不甘心。
...
"你去哪裏啊?不可以走。"
正在後退的蔡寶寶動作一僵,因爲零号正指着她。
見到蔡寶寶停了下來,零号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轉身指着觀衆席裏某個位置道:"你又幹什麽走啊?不可以走。"
觀衆席裏有人臨時有事正準備離去,對于零号的話語也不以爲意,依然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