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異口同聲。
他們都想到了,燃土閣首領叛變,燃土閣也處于戰争旋渦之中。
而燃土閣和王啓明背後的組織,都在東北。
“這麽說來,他們是想要解決掉江牧,掌控燃土閣了。”楊墨冷哼一聲,殺意凜然。
論公,他是龍閣閣主,燃土閣是下屬組織,江牧是他的下屬。
倫私,江牧數次幫助他于危難之中,每一次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堪稱知己。
“燃土閣不可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看來,叛亂者也早已經和他們沆瀣一氣了。”思商說道。
“若真是如此,那麽新仇舊恨一起算,也到了解決他們的時候了。”楊墨鄭重說道。
這些人要謀算江牧,他決不允許。
“不過,這隻是我們的猜測,我不介意現在就去東北,應該再等一等。我們也做些準備。”思商提議。
“那就再等一天。若是王啓明到明天這個時候,還沒有動作。便直接滅了他們,殺光這些,直接北上。”楊墨決定道。
“那我去安排,調遣更多的人過來。我們也不刻意掩飾,看看王啓明到底是什麽反應。”
思商将命令發布下去。
楊墨也通知雲老去,派人前往東北查看。
他自己也試圖聯系江牧,隻是沒有任何回應。
這讓他越發擔心起來。
“江牧,你可是一直都不服我,想要超越我的。我到現在都還活着,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啊,我還等着你能夠打敗我呢。”
楊墨看向東北方,雖然要等一天,可是他的心已經飛到了東北方去。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什麽朋友,無論是玄哲戰星,還是董鵬陳天等人,大家都是同生死的兄弟,都在一個組織中。
唯獨江牧不同,江牧不是離火閣的人,也沒有任何責任,可卻一次次在他危難的時候出現。
他們兩個人,甚至沒有過太多的接觸,可卻早已經将彼此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同一時間,江牧也在看向西北方。
早在十天之前,他便有不好的預感了,派遣人到荒漠求援。
可現在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隔絕了消息?想要将我江牧困死在這裏?當年,血魔才隻是開脈境界,千裏逃亡依然活了下來。現在,你們想要殺我,可沒那麽容易。”江牧舔了舔嘴唇。
沒有援兵,是很可怕,可他不怕。
他本就是生活在地獄中的人,還有什麽可害怕的呢?
... ...
酒店中,王啓明一覺醒來,隻覺得渾身舒泰,點燃了一根香煙,美滋滋的吸着。
美女,陽光,美酒,雪茄,人生還能夠再舒服一些了嗎?
看着懷中的美女,頓時胃口大開。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傳來,讓他不爽的皺了皺眉頭。
“誰啊?”
“王總,離火閣大量人員北上,隻是還不确定他們的目标是哪裏。”電話那邊傳來沙啞的聲音。
“既然是北上,還能夠去哪裏?肯定是陽城了。反應倒是很快,不過不用理會他們。你去一些官府,我要投資陽城,想和提督大人吃個飯。”王啓明吩咐道。
來人了,正是他所想要的結果。
隻是比他想象中的快了一些。
不過也沒什麽,他直接去官府躲避,他就不信楊墨敢當着提督大人的面殺了他。就算楊墨要行動,他也不會給機會的。
“王總,您有事情要做了嗎?”女郎嬌滴滴的說道。
“有啊,和你做事情啊。”王啓明哈哈大笑。
... ...
夜晚十點鍾,王啓明和提督大人一同走出餐廳。
隻是提督大人早已經醉醺醺,腳步發飄。
“送提督大人回酒店,這幾天,提督大人都會住在我們酒店,方便商談項目。明日,還得和提督大人一同到現場考察。今晚一定要提督大人好好休息。”
王啓明一邊攬着懷中的美女,一邊吩咐道。
幾個跟班連連應下,照顧着提督大人。
武鳴很不解,王啓明爲什麽要這麽做,可他乖乖的跟随在後面,一言不發。
隻是看着王啓明懷中的女人,有着一絲厭惡。
才來兩天,便換了兩個美女了,就像一個機器一樣,一點強者的氣質都沒有。
“武鳴,你也不要苦着自己,人生在世,就要及時行樂。不然我們賺那麽多錢,變這麽強大,又有什麽意義呢?”王啓明循循教導。
“王先生,我們什麽時候出手?要等的人還沒有來嗎?”武鳴詢問道。
王啓明瞬間變臉,呵斥道:“不該問的别問,有你出手的時候。楊墨都不着急,我們着急什麽?”
“是,我知道了。”武鳴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
“這就是了,晚上給你安排個人,好好放松一下,才能夠更好的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王啓明哼着小曲上了車,返回酒店。
他并不知道,此刻楊墨正坐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中,看着一群人進入。
他看到了提督大人,可是又能夠怎麽樣呢?他殺幾個人,驚動的到諸位提督大人嗎?
他一直坐到很晚,直到街道安靜了下來,咖啡廳裏面也沒有任何顧客。
“先生,很抱歉,我們打樣的時間到了。”服務員走上前來,歉意開口。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麽久。實在是你家的咖啡太美味了,以後有機會,我還會來的。”楊墨将幾張紅票子放在桌子上。
“謝謝先生的贊揚,歡迎您以後經常來。”
“會的。對了,早點回家,晚上就不要出門了。你這麽漂亮,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
叮囑一聲,楊墨走出咖啡廳。
女服務員眨巴眨巴眼睛:“明明你才更加危險好不好?世道變了,你這種美男子更加危險。”
她打了一個哈欠,快速收拾好,鎖門離開。
離開咖啡廳,才看到楊墨并沒有離開,站在屋檐下。
他不會是在等我吧?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單身這麽久了,難道我要走桃花運不成?
服務員内心一陣小忐忑,糾結了一番,朝着楊墨走去。
可還沒有靠近,便看到一個男生從另外一邊而來,徑直朝着楊墨走去。
“果然,帥氣的男孩子更加危險。哎,帥氣的男孩子,總是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
歎息一聲,服務員加快腳步離去。她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是在等人,可是等的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