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裏的老闆就是酆都的本地人,在外多年,是從五年前才回來的。
但是對于此人這些年去了哪裏,做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他的過去就像是被開了加密一樣,即便是商業上的競争對手都不知道。
青年人的師叔,便是這座大廈的老闆。
張雪峰,一個隻有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容俊朗,身材挺拔,又不失成熟。
他和青年人相差不大,可是青年人在他的面前,卻畢恭畢敬。
因爲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耀光堂的十三位堂主之一。
“橙子,你怎麽被人打成了這樣?是楊墨出手的嗎?還是異族科研室?”
張雪峰看着青年人,面有怒色。
張橙,是他的師侄,也是他的朋友。
兩個人年紀相仿,性格也合得來,格外親近。
回到酆都這些年,也是張橙陪伴在他身邊,幫助他處理了很多事情,是他的左膀右臂。
别說在酆都,就算在海外戰場,也沒有人願意招惹張橙,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是楊墨,師叔,你一定要給我讨個說法啊。楊墨他欺人太甚,從一見面他便開始羞辱我,很明顯是沒有将我們耀光堂放在眼中,沒有将你放在眼中。”張橙氣呼呼的說道。
一想到楊墨的嘴臉,他便忍不住想要抓狂。
“師叔,楊墨真的是太過分了,他竟然将師兄直接從二十多層高的樓上扔了下來。”
一旁,林西娅撅着嘴巴,心疼的說道。
“血魔王,他的确是嚣張慣了。可是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是我的師侄?他和科研室的戰鬥,我一直旁觀,沒有參與進去,也算是給了他面子,他卻給臉不要臉。”
張雪峰冷哼一聲,對着一旁的秘書說道:“楊墨現在在哪裏?我要去會會他。”
一旁的女秘書笑着回應:“楊墨在十分鍾之前,去了龍王西餐廳,現在還沒有離開。”
“龍王西餐廳?看來他是發現異族科研室的手段了,也好,我們這就去會會他。”
張雪峰從懷中取出來一顆藥丸,碾壓成粉末,塗抹整個掌心,然後開始爲張橙接骨。
慘叫聲從張橙的口中,源源不斷的傳出。
足足十幾分鍾,張橙早已經是滿頭大汗,整個人都虛脫了。
可他的身體卻已經恢複,而不是不規則的扭曲着。
并且,他已經能夠緩慢行動了。
如果其他人在這裏,一定會驚呼這是醫學奇迹。
... ...
龍王西餐廳,楊墨已經來到這裏十分鍾了。
服務員将他安排在一張餐桌前,便去忙碌了,時常會送來一些酒水和果盤。
可楊墨想要見到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反倒是可以多了很多,基本上整個餐廳都坐滿了。
“十分鍾了!”
楊墨看了看手表。
“先生,很抱歉呢,現在是高峰期,客人比較多,怠慢您了,還請您稍等一下。”服務員禮貌的回應。
“我是來找你們老闆的,和顧客多少有什麽關系?他是不準備見我了是嗎?”楊墨反問。
他已經将這裏圍堵住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在拖延什麽。
難道是指望有人出來營救他嗎?根本不可能的。
異族科研室已經慘敗,剩下的人都躲藏了起來。
除非科研室派遣頂級強者前來,否則沒有膽量來。
而兩個傳送祭台,都沒有任何動靜。
“老闆可能有點事情耽擱了。還請先生稍等片刻,老闆交代了,您是貴客,我們已經準備了精美的食物,很快便會送上來的。”服務員笑吟吟的回應。
“這樣啊,那我問你。你們是用了什麽手段,騙了那麽多人前往景區送死的?是用金錢誘惑的嗎?”楊墨詢問。
服務員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先生,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難道是因爲昨晚景區的事情?可這和我們沒有關系啊。我隻是一個服務員,昨天一直在店裏工作,從來都沒有離開。”服務員連忙解釋。
“不想說是嗎?”楊墨笑眯眯的看着服務員。
“先生,我的确不知道您在說什麽?難道您覺得景區的事情和老闆有關系嗎?我們老闆人很好的,我是不相信他會做什麽害人的事情...”
不等服務員将話說完,她的嘴巴裏面便噴出來了鮮血。
服務員瞪着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可她的身體卻緩緩倒下。
“殺人了!”
其他服務員和四周的乘客一同尖叫起來,有一些膽小的直接往餐廳外面跑去。
即便是路過的逛街人,和四周的商鋪都被驚動了。
“誰也不能夠離開,否則,死!”
澤雲站在門口,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你讓開啊!”
這些膽小的服務員,像是被吓傻了一樣,也不理會澤雲的話,依舊往他的身上撞,想要離開。
澤雲怎麽會放這些人離開?手起刀落,将撞在他的身上的女服務員,一刀砍死。
鮮血再次出現,才讓其他瘋狂的人安靜下來,四散逃去。
“我說了,離開者,死!”
澤雲看着衆人,冷冷的說道。
沒有人再敢靠近他了,尖叫聲也小了很多,反倒是外面的人聚集過來不少。
對于這些人,無論是楊墨還是澤雲都沒有理會。
這家餐廳比較特殊,牆壁上都是各種畫卷以及新鮮的植物。
當大門關上的時候,是和外界隔絕的。外界隻能夠聽到聲音,卻看不到其内的景象。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當衆殺人,将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現在還是法治社會嗎?”
有顧客站出來,質問楊墨。
楊墨笑笑,沒有回應,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女服務員。
“小姐,爲我準備的食物好了嗎?”
服務員求助性的看向了身邊的人,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會不會惹怒楊墨。
她可不想成爲下一個被殺的。
可是,那些人對于她的求助避之不及,又怎麽會主動幫忙呢?
“不知道,應該快好了吧?我去幫助您催一下。”
服務員一邊說着,一邊向後退去。
“不必了,我覺得你秀色可餐,不如你來做我今晚的食物吧。”
楊墨飛出手中的叉子,插入到服務員的喉嚨中。
又死一個!
剩餘的人再次被恐懼占滿。
一言不合就下殺手,說不定馬上便會再次動手。
這種沒有規律的殺戮,往往都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