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一身裝備,一看就是個打工的。都這麽大年紀了,還隻是一個打工仔,不覺得丢人嗎?你這樣的人,我們兄弟都懶得動手。”
幾個混混紛紛開口叫嚣,辱罵。
“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孩子啊。”
青年人上前一步,抓起來藍頭發,直接将他甩了出去。
這一次,藍頭發從空中飛躍之後,被丢到了馬路對面的牆壁上,撞碎了一塊玻璃。
其他幾個小混混頓時噤聲,吓得一動不敢動。
這實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你們還不走,是等着我送你們嗎?”青年人不滿的說道。
一瞬間,幾個小混混撒丫子狂奔,連藍頭發都不管了,一溜煙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楊墨看了看藍頭發,應該死不了。
“楊墨兄弟,我在隔壁的酒店爲你們定制了一間總統套房,還是先讓淩火兒小姐前休息吧。現在天寒地凍,在外面呆的時間久了,容易生病。”青年人說道。
楊墨想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跟着青年人來到一旁的酒店。
房間很幹淨,沒有什麽氣味,也沒有動手腳。
将淩火兒放在卧室的床上之後,他才來到客廳。
青年人像是主人一樣,已經倒滿了熱茶,坐在沙發上,等着楊墨呢。
“楊墨兄弟,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要和你談一談合作的事情,我們兩家也不一定要你死我活。況且,你和我們的長老不也是朋友,很聊得來嗎?”
在楊墨入座之後,青年人直接切入主題。
“可以啊,見面就是有緣,有緣就能夠做朋友。隻是我很好奇,你是誰啊?你背後的組織又是誰?”楊墨抿了一口茶水,詢問道。
青年人的表情頓時凝固,變得不大自然。
“楊墨兄弟,我今天貿然來訪,沒有提前招呼,是我的不對,但是我的确是帶着誠意來的。我雖然沒什麽地位和實力,卻也能夠代表組織。”
青年人回應。
楊墨不認識他?怎麽可能?他在酆都也是名号響當當的好吧?
整個酆都,才有多少超脫高手?他雖然剛剛晉級沒有多久,可那也是超脫。
楊墨是在羞辱他,可是他帶着目的來的,也不能夠翻臉,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超脫,不容易了。但是你的名号,總應該說一下吧?真名不想透露,我可以理解,但是名号不至于吧?還有,你口口聲聲的組織,到底是誰?難道是科研室?”楊墨好奇的詢問。
他有些不爽,說了一大堆,可就是不肯報上名号來。
難道随便什麽人來找我,都要合作嗎?說不定還是敵人呢。
“楊先生,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我們想要這片景區,同時我們也可以保證,不會踏入城市中半步。至于您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出來就是了。”青年人也很惱怒,不再浪費口舌,直接切入正題。
“長得不怎麽樣,想得到挺美。我不管你們是什麽組織,都給我滾,這裏是九州,哪怕是一片荒漠,一座山,那都是九州的。”楊墨直接爆粗口。
天還以爲此人是真的帶着誠意來的,可是和他要景區。
把他當成了什麽,商人嗎?
就算是商人也不會做這種買賣。
更何況,景區之下,可是埋葬着酆都大帝呢。
那個鬼王,身上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盯上了景區,楊墨兄弟,你也不能夠一直守在景區啊。一旦你離開了,不僅僅景區要落入到别人的手中,即便你留下來的兄弟,也會遭受危險。還不如将景區交給我們,我們來合作。”
青年人也不生氣,而是将一份合同放在了茶幾上。
“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詛咒我的兄弟們?”楊墨蹙眉。
此人已經是在挑釁他的底線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态,可是此人卻還是不肯放棄。
“楊墨兄弟...”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管我叫兄弟嗎?”
楊墨突然暴起,膝蓋撞在青年人的下巴上。
青年人來不及躲避,當場噴出一大口老血。
而楊墨依然沒有停下,沖上去又是一腳,将青年人踹翻出去。
“你敢!”
青年人勃然大怒,他是超脫者。
别說在酆都,就算是在整個九州,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
楊墨一直在裝作不認識他,羞辱他,早已經讓他憤怒不已,一直在壓制着自己的怒火。
可是,回應給他的是楊墨的重重一拳。
瞬間,所有牙齒脫落,飛了出去。
大腦也一陣恍惚。
楊墨的力量太強了,他的腦袋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
而他在楊墨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墨已經提着他走到了窗邊,并且将他丢了出去。
“隻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若是下次還敢,我會殺了你。”
楊墨冷冷的說道。
說完,直接關閉了窗戶。
這裏有二十多層樓高,身爲超脫者是摔不死的。
可即便這樣,對于青年人來說,也會受傷嚴重。
處理完此人,楊墨繼續回到茶幾上喝茶。
至于此人的身份和背景,他也懶得去查,沒有通知人。
此人都不敢自報名号,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相反的,他更加關系異族科研室那邊。
十幾分鍾之後,電話終于響起來。
手下人已經探查到了線索。
挂斷電話,叫來幾個人暗中保護淩火兒,楊墨開車離開了酒店,朝着市中心而去。
酒店樓下的地面上,有着一大灘血液。
青年人沒有死,可他全身骨頭基本斷了一大半。
他想要完全恢複,至少得幾個月的時間。
“楊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真以爲老子是好欺負的嗎?老子要讓你明白,任何一個超脫者,都是不好招惹的。”
青年人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幾分鍾後,便有人前來,在看到他的樣子之後,無不震撼。
“是楊墨做的?他已經和異族科研室動手了?還怎麽敢和我們動手?欺人太甚!”一個女人憤憤的尖叫着。
“回去找師叔,請他出山,今天這口氣,我們絕對不能夠咽下。”青年人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