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戰場是什麽?”李強好奇的詢問。
“那是一個沒有法治的地方,依靠自覺性和力量維持紀律的。在那裏,殺人是不犯法的,隻要你你能夠經受的起報複,可以随便殺人。在那裏,每個人都有随時丢掉性命的危險。”楊墨解釋着。
“竟然有這樣的地方?我突然很想去。”李強先是一驚,随後不好意思的說道。
恩?楊墨重新打量起李強來,一個少年竟然想要去海外戰場,真是奇怪。
“小小孩童,口出狂言,海外戰場是你能夠去的地方嗎?你這樣的存在,去了海外戰場隻有被殺的份。”張武師呵斥着。
他恨不得沖上去暴打李強一頓,當衆說這樣的話,不是在羞辱他,說他和小孩子是同一個等級的存在嗎、
“爲什麽不能夠去?你不是說,隻有去了海外戰場才能夠成爲真正的武者嗎?我想要成爲武者,我便可以去。我會在那裏蛻變自己,改變自己。就算有一天我死在了那裏,我也不會後悔的。”李強倔強的說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去了那裏,連一天都活不下來。”張武師嗤笑着。
“你都能夠活下來,爲什麽我不可以?隻要我足夠努力,足夠小心,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做到。我要去海外戰場,我要變得強大,回來之後教訓你這樣不知廉恥,以大欺小的家夥。”李強激動的說道。
“小子,你敢說我!”
張武師勃然大怒,強大的開脈氣息擴散開來,席卷四周。
“我爲什麽不敢?你的這個手下,欺負我一個孩子,扣押工資,還說我敲詐勒索,颠倒黑白。既然你這麽強大,難道你不應該主持公道嗎?可是你做了什麽?你竟然爲罪人辯護,想要懲罰我們這些好人。難道我們被人欺負了,就不能夠反抗嗎?”
“你口口聲聲說,持槍淩弱,算不得英雄。可是你自己卻在做什麽呢?你難道不是恃強淩弱嗎?我要變強,我要對付你們這樣的人。”李強絲毫不畏懼,緊握着拳頭。
“小子,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張武師被觸怒了。
他不再忍耐,踏步朝着李強走來,便要親手殺了他。
“你當我們是不存在的嗎?”戰星也冷下臉來。
此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他,還想要殺的唯一弟子,豈有此理。
“先殺了他,再殺你。你若是想要現在就死,我可以成全你。”
張武師氣場全開,探出手掌,朝着戰星打去。
戰星看着張武師,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任由張武師的手掌拍打在自己的胸膛上。
轟!
戰星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張武師的手掌卻一陣麻木,險些失去知覺。
“你是誰?”
張武師看着戰星,終于凝重起來。
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之人至少也是開脈高手,實力不弱于他。
戰星沒有回應,扣住張武師的手腕,用力之下,張武師的手腕當場碎裂,無力的聳拉着。
慘叫聲從張武師的口中傳出,可他卻沒有方寸大亂,第一時間後退,甚至來不及查看手上的傷痕。
“果然是上過海外戰場的,可是你的反應能力還是差了一些。”
戰星怎麽能夠放過張武師,雖然張武師的反應已經很快了,可是在他的眼中,依然是慢的可憐。
接連兩拳砸出去,張武師徹底被廢掉。
他勉強保持着站立,可是他的身體卻好似被凍結了一樣,無法行動。
“你們到底是誰?混入到這裏來是要做什麽?”張武師哆嗦着詢問。
“你不配知道!”戰星再次走上前去,這一次,他拿出了武器。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張武師不配知道他們的名字。
他們來到這裏一個多星期了,很多人都知道,這不是秘密。
可張武師卻不知道,說明這家夥的等級不夠。
對于小羅羅,他們自然沒有必要浪費口舌。
“我可是鬼手先生的師父,你們若是殺了我,鬼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敢不敢和我去見我徒弟!”張武師做最後的掙紮。
“鬼手?原來他是你的弟子啊。罷了,戰星,先不要殺他。”一直旁觀的楊墨終于開口,勸說戰星。
“鬼手是誰?”戰星收回了武器,詢問道。
“海外戰場是一個人物,小有名氣!”楊墨解釋着。
鬼手的名氣是在海外戰場,近乎無人不知。在龍國的榜單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看向張武師:“既然你想要搬救兵,我便給你這個機會,帶我們去見他,饒你不死。”
“好,我這就帶你們去。到時候你們見了我徒弟,可千萬不要被吓尿褲子,直接開口求饒。”張武師陰冷的說道。
他根本算不得什麽武師,武師的名号隻是因爲他的徒弟是鬼手。
鬼手的名氣太大了,連帶着他這個師父也跟着沾光。
“那就走吧。我有個問題,鬼手現在突破開脈了嗎?”楊墨好奇的詢問。
“等一會見了,你就會知道的。”
張武師活動了一下身體,在幾個跟班的攙扶下,一步步走開。
楊墨等人跟随在他的身後,也不着急。
“跟上!”
戰星看着李強站在原地,便喊了一句。
“哦!”
李強這次屁颠屁颠的跟上來。
他看着楊墨等人的目光更加敬畏了,特别是楊墨。
戰星的實力多強?強到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可這樣的存在,也隻是一個小弟。
李強能夠看的出來,楊墨才是這些人的老大。
小弟都這麽強,那麽老大得有多麽強大?李強根本就不敢想象。
一行人拐了兩個彎,走入到景區中。
最後,張武師走進了第二街道一個二層的别墅中。
别墅内沒什麽裝飾,擺設少的可憐。
張武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陰冷的盯着楊墨等人。
“你們等着吧,我徒弟很快就會來的。”
“他不在這裏?”楊墨挑眉詢問。
“當然,這是我的家,你們還不配知道我弟子的住處。他十分鍾之内就會來,你們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吧。”張武師說道。
“好吧,既然你喜歡擺譜,那我們等着他就是了。”楊墨在張武師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終于明白,爲什麽張武師一個開脈高手,竟然連核心都進不去,連他們這些人的身份都不知道。
此人太張揚,目光也太短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