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入口隻有一個,可惜她不知道,但是這裏的老闆知道。
“老闆什麽時候回來?”楊墨詢問。
“不一定,有時候一天回來一次,有時候幾天回來一次,基本上都是在夜半時分。”女孩回應。
“好,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今天便帶你離開這裏。”楊墨做出保證。
“謝謝你,我以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了,也不知道我父母家人變成了什麽樣子。”女孩哽咽的說道。
楊墨一刀将男人殺死,掏出電話給張仲撥打了電話,核對女孩的信息。
很快,張仲便傳回來消息,一年前,的确有幾個女孩休學了,其中一個便是眼前的女孩,叫楚蕭然,和她一同失蹤的還有幾個同學。
确定了之後,楊墨不再懷疑女孩,發消息讓薛慕青等人進來。
商談一番之後,衆人決定今天晚上便行動,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恒業和大長老傳送,帶着其他人前來。不管别墅的老闆是否會在今晚前來,他們都必須有準備,距離中元節隻剩下最後的兩天了,真的沒時間了。
“我能夠問一下,你們是什麽人嗎?你們真的能夠放我回去嗎?”楚蕭然依舊很擔心,好像是被吓怕了。
“既然你這麽不放心,我現在便送你下山吧。下山之後,我去找安全司,讓他們送你去學校。這樣你總應該放心了吧?”楊墨回應。
他想了一下,還是将女孩送走的比較好。
可他沒想到,聽到他的提議之後,楚蕭然不斷的搖頭:“不,不能夠下山。山路上布滿了監控。隻要有人出現在山路上,便會被地下的人看到。我們若是從山路走,不等下山,便會被他們發現抓回來的。”
“山路上監控很多嗎?”楊墨望着蜿蜒的山路。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查看山路。
“是的,幾個全方位的監控,将兩條入山的道路監控的死死的,下不去的。”楚蕭然回應。
“既然這樣,那便隻能通過傳送陣将你送走了。我們可以先将你傳送過去,那個位置不在酆都。要麽就是和我們一起傳送回去,同樣我們會将你交給安全司,将你送回到學校中。對了,我有你們學校張仲老師的電話,雖然不是教授你專業的老師,可畢竟是學校的,你們可以聊一聊。”
楊墨将手機給了楚蕭然,楚蕭然捧着手機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旁去。
聽到電話那頭張仲的聲音,楚蕭然終于崩潰大哭起來。
她和張仲沒什麽交集,可她聽說過這位才華橫溢的老師,知道張仲是和她一個學校的。
在這期間,楊墨一直觀察着楚蕭然,反複确認楚蕭然并沒有任何異樣,才走出别墅,前往山路。
站在庭院邊上,能夠看到整個山路,以及隐藏在山路上的五個監控。
監控很少,可正如楚蕭然所說的那樣,監控覆蓋了整個山路。
可以說是,整個莊園附近都被監控覆蓋了,隻有莊園内沒有。
也正是因爲将四周全方位覆蓋,也就沒有必要監控内部了。
這反倒是給了他們機會。
天閣的成員陸續傳送來,放翁又派遣了一些留守的戰将。
當傳送完之後,也才隻有兩百多人。
可是這兩百多人,都是見過生死,幸存下來的強者。
打完了電話,楚蕭然将手機還給了楊墨,她選擇留下來,和楊墨等人一同離開。
這一晚上,整個山莊都很平靜,四周到處都是蟲鳴之聲,偶爾還會有野獸的聲音從山林中傳來。
夜半時分,兩輛車子順着山路緩緩而來,最後停在了院子裏面。
車門打開,從前面的車子上,走下來一個中年胖子,和兩個孩子。
從樣貌上來看,這是一家人。
在後面的車子上,走下來的是幾個西裝革履,身上散發着武者的氣息。
一行人并沒有任何顧慮,甚至沒有張望一番,便直接走入到别墅中。
兩個孩子跑的最快,第一時間朝着廚房跑去,口中喊着姐姐!
随後,男人走了進來,在看到楊墨之後,直接愣住了。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楊墨也困惑的反問。
他還以爲這人知道自己是誰呢。
身後的幾個武者反倒是認出來了楊墨,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可還沒有跑出多遠,一把把匕首便刺入到他們的胸膛中。
中年人朝着四周看了看,發現他已經被包圍了。
“朋友,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楊墨笑着詢問。
“楊墨,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男人知道自己跑不掉,索性來到沙發前,在楊墨的對面坐了下來。
“石老闆,既然你認識我,那麽我們就好好聊一聊吧。”楊墨說道。
此人叫石本山,是能源公司的老總,身價幾十個億。
“聊?這裏隻有死人,沒有背叛的人。你還是殺了我吧,休想得到這裏的秘密。”
石本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其他人不怕死,但是你害怕。其他人都是一個人,而你是全家全族。你如果不怕你的孩子死,你如果想要你的整個家族和你一起覆滅,你可以不說。你想要死,我也不攔着你,你自己選擇吧。”
楊墨将一把匕首丢在了石本山的面前。
兩個孩子也被抓了起來,被單手提着脖子吊在半空之中。
兩個男孩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至少要拿出來點誠意吧?”石本山心痛的說。
“這就是誠意。五分鍾之後,你的孩子會被活活的勒死。兩個時辰之後,你的全族将會被滅。一天之後,你們石家的祖墳也會被踏平,你們的家産将全部被沒收。”
楊墨淡淡開口。
對于這種禍國之人,楊墨是絕對不會手軟的。他說到做到,這些也都是此人禍國的代價。更何況,這是關系到千萬人的性命,他沒時間也沒有耐心耗着。
“一人做事一人當,楊墨,你好歹是龍閣閣主,難道做事如此的殘忍嗎?”石本山顫抖着聲音說道。
楊墨的殘忍手段,讓他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