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存在于龍國境内,楊墨并不意外。
可是還有人在使用,他便不得不慎重了。
是誰在使用傳送陣,傳送陣的目的地是在哪裏。
等到了中元節,會不會有更多的人通過傳送陣而來?
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因素。
“最好的辦法是請天玄來了。”楊墨鄭重說道。
“我已經聯系了,天玄大師在來的路上,最遲今晚便會到來。另外,我還通知了長老閣,長老閣會派遣更多的人前來。大哥,我覺得到了最危急的時候,必須得封鎖國境了。若是有人趁機跳出來搗亂,我們将會腹背受敵。”薛慕青鄭重說道。
“你的提議很對,這已經不是小事情,而關乎着帝國的存亡。真沒想到,還沒有開始交鋒,我們便被異族科研室,逼迫到了這種地步。”楊墨自嘲的笑了笑。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求支援,可是每一次都會發現準備的不夠。
現在看來,他必須得最好最壞的打算。
一系列的命令從他的口中傳出,無論是西北還是海上,全部封鎖。
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閉,邊關各個組織,全部做好防範的準備。
楊墨不擔心有人不聽他的話語,這一次他們的敵人是異族科研室,就算很多人希望他死,此刻也不得不聽從他的話。
否則,他們将會變得不堪一擊,被敵人輕易擊破。
楊墨等人正在聊天,濤子再一次到來,前來拜訪楊墨。
“楊先生,我暴露了,有人想要和你們見面,讓我來轉告一聲。”濤子一出現,便表明來意。
他被老闆叫去了,然後便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讓他将話帶給楊墨。
“既然已經暴露了,便不要回去了,留在我身邊吧。有人想要和我談談,告訴他們,我會前往赴約的。”楊墨說道。
“多謝楊先生,今晚在零點餐廳,有人會在那裏等你。”濤子歎了一口氣。
零點餐廳,顧名思義,是開在淩晨的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不是酒吧,也不是音樂餐廳,隻是一家很普通的餐廳。和普通的餐廳不同,這家餐廳是淩晨開始營業,一直到太陽升起的時候關門。
這是一家給流浪人,和夜行人準備的餐廳,當楊墨到來的時候,餐廳才剛剛營業,老闆和夥計還在不停的打哈欠。
楊墨點了一碗面和幾份小菜,便找了一處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
餐廳是市中心商業街,坐在樓上,能夠看到繁華的街道。
此刻,人煙稀少,隻有匆匆趕路的行人,看起來有不同的感覺。
同一時間,薛慕青在機場接到了前來的天玄以及所有陣法大師。
衆人一陣寒暄後,便開着車前往市區而來。
“直接去景區吧,我覺得那個陣法在晚上才能夠使用。”天玄說道。
在來的路上,他們便分析了一番,一緻認爲陣法在晚上才可以使用,白日的時候無法使用。
“不着急,你們第一次到酆都來,還是應該在城市裏面逛一逛。”薛慕青回應。
“五長老,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享受了?”天玄詫異的很。
“楊墨正在商業街等着我們呢,現在去景區不安全。”薛慕青嘿嘿一笑。
天玄和幾位陣法大師不再言語,他們聽得明白,這是被人給盯上了。
“這麽嚴重嗎?”天玄蹙眉詢問。
“這一次若是處理不好,會動搖帝國的根基。”薛慕青說道。
他的一句話,便讓天玄等人收起嬉皮笑臉,嚴陣以待。
如果是别人說這話,他們會覺得是危言聳聽。可是薛慕青說這話,他們不會懷疑。
誰都能夠說謊,但是長老閣的長老們絕對不會。
在車子行駛到大橋上的時候,十米高的大橋突然從中間斷裂開來,車子失去平衡。
“大哥說的沒錯,這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動手了。”薛慕青并不意外。
車子也并沒有掉落到橋下,依然平穩的前行,飛到了橋對面。
在零點餐廳中,一位不速之客到來,來到了二樓,坐在了楊墨的對面。
那是一個年輕人,相貌英俊,穿着也非常的潮流,更像是在夜場歌唱的追夢人。
年輕人點了七八個菜,叫了一瓶啤酒,自顧自的吃着。
他吃的很慢,時常會看向窗外。
楊墨坐在他對面,時常打量着男孩。
因爲太晚了的原因,餐廳裏面并沒有什麽人,隻有他們二人i,非常的安靜。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事情嗎?”
男孩喝了幾杯酒之後,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對着楊墨說出了第一句話來。
就在楊墨詫異的時候,男孩扯掉了臉皮,露出一張全新的臉頰來。
那是一張絕美的臉,五官精緻,皮膚白皙。
他的笑容帶着邪魅的感覺。
“紅塵,你竟然還活着?”楊墨吃驚的詢問。
眼前的少年i,不是别人,正是被僞裝的紅塵。
可是紅塵是他親手殺的,絕無生還的可能,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異族科研室?可就算是異族科研室,也無法人死人複活嗎?
可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卻和紅塵一模一樣。
“我當然活着,不然怎麽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呢?楊墨少主,是你殺了我,可是我卻不怪你。你我的命運都不在彼此的掌控中。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真摯的玩伴。隻是這世道,讓我們站在了對立面。”
“老闆,來兩瓶梅子酒!”
說到這裏,紅塵高喊了一句。
老闆端着酒出現,在一人的桌子上擺放了一瓶。
“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麽?爲什麽又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楊墨詢問。
“在酒吧裏面賣唱。生活也過得去,我還是有些魅力的,很多女孩子願意在我的身上花錢,做我的粉絲。照這樣下去,不出兩年,我便可以在這裏買房子,永遠定居在這裏了。”
紅塵爲自己倒滿酒杯:“剛才偶然看到了你,便想來和你聊聊,叙叙舊情。楊墨,紅顔她還好嗎?”
“你對紅顔的事情也清楚?”楊墨沒有回答,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