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爲學校爲學生做出這麽大貢獻,我們怎麽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打?”
“将這個人找出來,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讓他爲院長道歉。”
一群吧不明所以的學生被煽動,紛紛爲張院長鳴不平。
張院長老淚縱橫,對着所有學生再次鞠躬:“謝謝大家對我的認可和信任。這個打我的人,現在就在人群之中。”
“打了人還敢在這裏看戲,當我們學校的學生都懦夫了嗎?有種的就給我站出來。”有學生霸氣高喊。
“同學,不用這麽激動,我們壓根就沒想過要躲藏。”
又是一陣話筒的聲音,伴随着聲音的出現,廣場上出現了一大片的空地。
空地的正中心,隻有楊墨張仲和兩個學生。
楊墨拿着話筒說道:“諸位不要激動,我今天到這裏來就是和張院長對峙的。看看他這些年到底是做了很多貢獻,還是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停頓了一下,楊墨繼續說道:“先說說學術方面的事情。這二十年來,張院長一共發表了五十多篇學術論文,又發明了二十多項專利。這些都是事實,誰也不能夠否認。但是這些學術論文和發明,就真的有價值嗎?多民衆,對科技,又有多少貢獻呢?”
張院長陰冷的說道:“如果沒有貢獻,學校和官府,甚至是整個學術界,爲什麽會認可我的專利。反倒是你,你是一個武夫,你懂什麽叫學術嗎?一篇論文拿到你面前,你都看不懂吧?”
“你這麽玷污我們院長,到底是安得什麽心?你這是在公然挑釁我們學校。”
“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吧?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大放厥詞?”
兩個激動的男學生沖到楊墨的面前,大聲質問。
他們二人的話語,頓時拉動了很多看客的情緒。
無數雙憤怒的目光落在楊墨的身上,院長和别人之間的恩怨,很多人都隻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态。在很多學生眼中,這就是一個可以吃的大瓜。
可是一方和學校沒有關系,又是玷污到整個學校榮耀的時候,那便不是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感受着四周憤怒的目光,楊墨并不意外。
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是排外的。
同樣的,他也不擔心。
張仲一把搶過了話筒,對着同學大喊:“同學們,我是學院的老師,是我和學生們動手打的人,和楊先生沒有關系,楊先生隻是我們請來,給我們做主的。”
說完,他将話筒遞給了兩個同學:“同學們,你們千萬不要被張院長給欺騙了。我們是院長手下的兩個研究生,如果不是遭受了莫大的欺負和屈辱,我們也不會站出來的。大家看看,我們二人現在的樣子,就是被張院長打的,我們是逼不得已,才開始反抗的。”
二人更是走到人群中,脫掉外套給衆人看,證明他們并沒有說謊。
他們現在隻能靠着楊墨,所以毫無保留。
學生們的态度終于轉變了。
一方是學生,一方是老師,作爲學生的他們,本能的傾向于相信同學。
更何況,無論是研究生還是博士生,導師都掌握着生死大權,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誰會用自己的未來做賭注呢。
“你們一派胡言,這是在玷污院長。院長一心一意教導你們,你們就是這麽報答院長的嗎?”幾個學生呵斥。
可是他們的話語已經沒有多少人相信了。
張仲更是走上前去,對着幾個帶頭的學生就是一腳:“你們要記住你們的身份,你們是學生,不是誰的走狗。做學生,就要有學生的骨氣,而不是在這裏撒潑。”
面對張仲的強勢出手,幾個帶頭的學生終于安靜了下來。
該我出場了!
楊墨走上前來,鄭重的說道:“諸位,我剛才說了,我出現在這裏,就是要和你們的院長分辨分辨,到底是誰對誰錯。你們不如先耐着性子聽一聽,如果到最後是你們的院長是被願望,到那個時候,你們再給他一個公道也不遲。”
“楊先生說得對!”
有一個戴着眼睛的老師走出來,表示贊同。
很多同學也一同開口附和,楊墨的提議讓他們無法拒絕。
這也是最好的辦法,誰也都沒有證據,倒不如仔細了解下。
幾個帶頭鬧事的學生徹底沒有聲音了,不知不覺的隐藏進學生人群中。
楊墨對着眼鏡老師點點頭,才再次拿起話筒:“張院長,現在你可以說了。”
一群廢物!
張院長在心中大罵不已,這幾個學生是他在路上找來的,本想着能夠成爲對付楊墨等人的殺手锏,卻沒想到這麽快便敗下鎮來了。
對峙?他怎麽能夠對峙的起?
可是眼瞎被逼迫到這種地步,他也不能夠後退。
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想要讓我說什麽?我堂堂一個院長,被你們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還想要讓我說什麽?難道要我從這裏跳下去,才能夠證明我的清白嗎?”
“你若是清白,誰也玷污不了你。你若是不清白,下了地獄你也會髒了地獄。”張仲冷冷的說道。
“張院長看,你若是沒什麽想說的,那麽我們來說。你若是覺得我們說的是錯的,你盡管咒罵我們。”
楊墨翻出來手機,大聲說道:“張院長,這十幾年來,你一共和二十個學生發生關系,爲此逼瘋了你的妻子。而你爲了保住自己的名聲,甯願将妻子送入到精神病院,也不和他離婚,你的心可真是狠毒啊。”
學生們一片嘩然,這些年,張院長一邊上課,一邊照料在精神病院的妻子。
他甚至用自己大部分的收入,爲妻子請知名醫生。
他是整個學校的楷模,也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男神。
若不是年紀太大,少不了有女孩子會芳心暗許的。
現在爆料出來這一切都是虛假的幾,這讓很多尊敬他的學生,無不憤怒。
“果然是一鳴驚人啊。你爲了對付我,竟然連我生病的妻子都不肯放過。”張院長冷笑着說道。
“你的妻子是一個好人,隻是她沒有遇到好人。張院長,你妻子的病曆我也看了,你找的那些醫生,每一次爲你妻子治病,你妻子的瘋病便會更重一些,你該如何解釋呢?”